醫院。
時渺捧著鮮花從電梯中出來時,正好和一個人撞上。
她身上穿著黑白色的套裙,頭發高高盤起,妝容精致。
兩人的眼睛對上后,她率先打了招呼,“時渺。”
時渺朝她點點頭。
“你也是來看劉總的?”
目光從她的花束上掃過后,黎蓁問。
“對。”
“他現在心情可不是很好。”黎蓁說道,“平白挨了頓打,正大發雷霆呢。”
時渺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不是說……傷勢不嚴重?”
“是不嚴重,但他面子上落不下呀,畢竟那么大的場合。”
黎蓁的話說著,聲音也逐漸凝重,“你是不是認識蕭與卿?所以他們之間到底是有什么恩怨?”
時渺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和劉總……”
“嗯?不對,我說的不是劉總和蕭與卿。”
時渺的話很快被打斷了,她有些不明白地看向黎蓁。
后者也將話說完,“是蕭與卿和容既。”
“什么……意思?”
“怎么?你不知道?”黎蓁慢慢皺起了眉頭,“那天晚上的宴會發起人就有容既,劉總的請柬還是他親自送的,難道這些事跟他沒關系嗎?”
時渺頓時愣住。
“我還以為是他故意設計的蕭與卿呢。”黎蓁輕笑一聲,又繼續說道,“不怪我會這樣想他,按照他的性格,這還真的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他和蕭與卿之間到底是有什么恩怨?”
……
入夜。
容既從樓梯上去時,發現郁時渺正坐在三樓的陽臺。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后,直接上前將她抱入懷中。
“我跟你說了很多次了,陽臺風大,你這樣會感冒的。”
話一邊說著,他已經直接抱著她往房間走。
時渺沒有說話也沒有掙扎,就乖乖的伏在他胸口前。
容既抱著她進屋后,又伸手握住了她的腳。
——一片冰涼。
他的眉頭頓時擰的更緊了,“連襪子都不穿,郁時渺,你是不是嫌自己身體太好了?”
她還是沒說話。
容既將她的沉默歸咎于心虛,直接起身拿了張毛毯,剛將她的腳蓋住時,她突然叫了他一聲,“容既。”
“嗯?”
他抬起眼睛看她。
時渺的眼底里是一片平靜,“我有問題要問你。”
“你說。”
容既面上還是波瀾不驚,但那抓著她腳的手卻收緊了一些。
——他有種預感。
郁時渺接下來的問題,他的答案至關重要。
“蕭與卿出事,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她問。
——原來是和蕭與卿有關。
容既的嘴角忍不住一抿,然后想也不想的回答,“沒有。”
時渺不說話了,但腳卻直接抽了回去!
容既的掌中變空,但他也沒生氣,只看著她,“你為什么這么問?”
“那晚的宴會,你是發起人之一?”
“是。”
“你之前沒有告訴我。”時渺咬著牙。
“我是商會主席成員之一,每周那么多場宴會我怎么可能都記得?還有,誰告訴你請柬是我發的?”
時渺不說話了。
“我沒有。”容既又說了一聲,“三兒,你要相信我。”
“是你。”
容既說了那么多,時渺卻是回答,“就是你設計的蕭與卿,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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