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渺就坐在醫院的走廊上。
蕭與衡已經被轉入普通病房了,醫生幫他處理了身體上的傷口,但其他的檢測還在等待結果中。
時渺坐在那里,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她知道檢測結果出來,她勢必要被一起審問。
而怎么回答對她來說是一個選擇。
跟警察坦白么?
還是跟蕭與卿吩咐她的那樣,直接撇清關系?
“郁小姐。”
就在那時,一道聲音突然傳來。
時渺愣愣的抬頭。
歐臣正站在她前方,“你怎么在這里?”
時渺頓了頓后,起身,“我……有個朋友受傷了。”
“是嗎?”歐臣看了一眼里面的人后,笑,“我也是來探望朋友的,剛遠遠看見你還以為是看錯了,沒想到還真是,好巧啊。”
時渺只扯了扯嘴角。
“你朋友怎么樣了?需要幫忙嗎?”他又問。
時渺立即搖頭,“他沒事。”
“哦?那你現在是在等檢查結果?”
“對……”
時渺垂下眼睛,卻看見了他褲腳的鮮血,“你受傷了?”
“嗯?”
歐臣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這才發現上面的血跡。
——應該是剛才蕭與卿沾上去的。
他的瞳孔微微一縮,但臉上卻又很快恢復了笑容,“沒有,可能是剛才在急診室那邊不小心沾上的。”
時渺皺起眉頭,還要說什么時,一道聲音卻突然傳來,“你是送蕭與衡過來的人是嗎?”
聽見聲音,時渺立即起身,不斷的點頭。
“檢測結果出來了,陰性,你可以走了。”
陰性?
時渺愣了愣后,說道,“也就是說他沒有吸……”
她的話還沒說完,卻想起了歐臣還在旁邊,立即又將話咽了回去。
歐臣卻好像什么都沒有察覺到,只說道,“看來你朋友沒事,天已經晚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
出租車上,時渺始終沒有說話。
她轉頭看著窗外,那放置在膝蓋上的手卻始終握著。
歐臣看了她一會兒后,突然說道,“其實十年前,我們見過面的。”
他的話讓時渺一愣,隨即轉過頭。
歐臣笑了笑,“那時我去容宅找人被拒之門外,正好下雨了,你給了我一把雨傘。”
時渺皺起眉頭,努力在腦海中搜尋這件事情,卻是沒有任何記憶。
歐臣倒是不意外,只笑著說道,“你不記得了也沒關系,我記得就可以了。”
時渺不知道該回答什么,只能扯了扯嘴角,展出一個勉強至極的笑容。
歐臣好像也不再開口,車廂內又恢復了靜謐。
好在很快的,容宅到了。
時渺率先下了車。
在她將車門關上的時候才發現容既已經回來了,他的車就停在院子中。
她的腳步微微一僵,然后下意識的抬頭。
——三樓的陽臺上并沒有人。
確認這一點后,她才松了口氣,那時,歐臣也發現了她的動作。
“怎么,你是怕容既看見我們一起不高興嗎?”他笑著說道,“他把你看得這么緊?”
“沒有。”
時渺下意識的否認,歐臣卻好像并不在意她的回答,笑了笑后,直接往前面走,“時間不早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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