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完美世界:我加載了葫蘆娃面板 > 第4081章 他是你丈夫 “啊!”
    “啊!”
    司媽猛地睜眼,眼前一片深夜的墨色。
    她從床上坐起來,怔然呆坐片刻。
    “咚咚”騰管家敲門走進,低聲說道:“太太,剛才少爺做噩夢,現在好了。”
    司媽輕聲一嘆:“他的驚魂癥還沒減輕?”
    一年了。
    距離那可怕的瞬間已經一年了,醫生換了十數茬,沒一個有用。
    他總是在睡夢中被驚醒,然后獨自呆坐整晚,不愿搭理任何人。
    “雪純……還是沒有消息?”司媽問,但語氣里不抱任何希望。
    這一年以來,他們一直在找祁雪純,能想的辦法都想了,能拜托的人都拜托了……派出去的人沿著那條公路,每一寸都找過,卻不見蹤影。
    司俊風也因此認為,祁雪純還活著。
    司媽讓騰管家離去,自己再度躺下,但也睡不著了。
    天色見亮。
    司俊風收拾好準備離家,今天他得去C市,祁父在項目上碰到一些問題。
    他趕到祁父公司,祁父正在辦公室里焦急的等待。
    見到司俊風,祁父的眉心擰成一團:“對方找的人是登浩,我不敢不給他賣面子。”
    登浩是登氏集團的獨子,為人十分囂張,行為也很怪戾,曾經他將一個世家公子騙上山,和一只老虎關了24小時。
    那位公子被活活嚇瘋。
    今天事起祁父跟人搶地,雙方報價死咬不放,現在對方找來了登浩入股,令祁父十分頭疼。
    說實話,祁父擔心自己的獨子祁雪川被登浩盯上。
    “見面再說。”司俊風淡然挑眉。
    今天的談判地點在一家酒吧。
    包廂內,雙方相對而坐,中間是一塊空地。
    一個滿頭灰發的男人在對方的C位坐下,他穿著一身熒光綠的衣服,脖子上戴著一條小手指頭粗的銀色項鏈。
    配上他一嘴的壞笑,這個人很像一條毒蛇。
    “他就是登浩。”祁父小聲對司俊風說。
    “對,我就是登浩,”登浩拔高音量,但聲音很冷:“我知道你是司俊風,那個為了救小三,親手將妻子推下山的就是你。”
    祁父頓時臉色難堪。
    司俊風仿佛沒聽到,只淡然問道:“城北那塊地,讓不讓?”
    登浩冷笑:“可以讓,你跪下來磕頭求我,我一定讓。”
    “你……你別太過分!”祁父憤怒。
    登浩譏嘲更甚:“賣女求榮的狗不配跟我說話。”
    祁父氣到吐血:“登浩,我跟你拼了……”
    司俊風攔住準備沖上前的祁父,不慌不忙拿出電話,“登浩,這里有個電話,你接一下。”
    助理將電話遞過去。
    一個氣急敗壞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登浩你這個兔崽子,趕緊給我滾回來!”
    登浩臉色微變,對方是他爸。
    “爸,我在辦正經……”
    “你敢得罪司總,就等著登家破產吧!”登父氣極,“你也不用回來了!”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眾人目光齊刷刷落在登浩臉上。
    登浩臉上一陣難堪,一陣不甘,忽地他笑嘻嘻說道:“聽老爸的話總沒錯,司總我給你道個歉……”
    他一邊說一邊走到司俊風面前。
    忽然他手上一道寒光閃過,竟然多了一把匕首朝司俊風刺去。
    “去死吧!”他道歉是假,借機傷司俊風是真。
    祁父距離司俊風最近,但已來不及阻止……眼看匕首就要刺入司俊風的心臟。
    “咣”的一聲,匕首忽然落地。
    沒人看清楚司俊風是怎么出手的,但他已將登浩完全制服。
    “你竟然暗箭傷人!”祁父大罵,“等著警察過來吧!”
    登浩抬臉,露出噬血壞笑:“等不到警察過來,你們都得死!”
    話音未落,一個黑衣身影從包廂內室殺出,像一陣風似的卷過,所到之處全部倒下。
    但打到司俊風時,被一拳頭打開。
    對方停步,抬起戴了鴨舌帽和口罩的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然而這雙眼睛,卻讓司俊風渾身一怔。
    對方已毫不留情的打過來。
    司俊風轉身,奪門而出。
    對方窮追不舍。
    司俊風進了樓梯間。
    對方立即追進來,沒防備他故意躲在這里,出其不意出手制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而他另一只手,則拉下了她的口罩。
    鴨舌帽隨之被打落,一團烏黑的青絲散落,她的臉完完整整映入他的眼簾。
    他呆了,口中癡喃:“雪純……”
    眼前這張臉,正是他牽掛了三百多個日夜的臉。
    然而,對方的杏瞳卻不見一絲熟悉。
    她出手毫不留情,徑直打向他的太陽穴……
    司俊風有些吃驚,隨即卻又釋然,閉上雙眼放棄反抗……
    確定了她真的還活著,就算現在死在她手里,他也心甘情愿。
    但預期中的拳頭并沒有落下,他聽到不遠處傳來喊叫聲“警察來了”。
    他睜開雙眼,眼前的人已經不見。
    “司總,您沒事吧?”助理匆匆趕來。
    司俊風斂下冷眸,快步離開。
    迎面走來的,是白唐和幾個警員。
    “司俊風……”白唐沖他打了一個招呼,對方卻沒理會,快步往前。
    “白隊,情況不對。”隊員阿斯在白唐旁邊說道。
    司俊風大步跨進包廂,登浩在里面,祁父和其他人都在。有警員看著,誰也不敢亂動。
    他二話不說,揪起登浩衣領拖了出去。
    負責看管他們的警員正要上前,被隨后趕來的白唐悄然攔住。
    “砰!”
    另一間包廂,登浩被司俊風推撞到了墻壁上。
    他不服想反擊,又被司俊風一腳踢回,這回撞到了鼻子,頓時鮮血滾落。
    他捂著鼻子想說話,迎頭撞見司俊風眼里的寒光,他瞬間啞聲。
    “你請的殺手在哪里?”司俊風低聲喝問。
    “我……我不知道。”
    “砰”的聲音,他又撞了墻。
    “我真的不知道……”
    “砰。”
    “我……”
    “砰。”
    “她是我請來的,老板是一個朋友介紹給我的,今天的任務算是失敗了,我還要找他們麻煩……”
    “老板電話,拿來。”司俊風命令。
    ……
    公寓門被推開。
    一身勁裝的女孩走進來,先摘掉了帽子和口罩,然后熟練的將長發挽起……她的動作驟停,轉頭看向沙發。
    房間模糊的燈光之中,坐著一個模糊但熟悉的身影。
    “今天的任務沒有完成。”那個身影開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女孩垂眸:“對不起,警察比我想象中來得快。”
    男人并不責備,只問:“你見到司俊風了?”
    女孩點頭。
    “見到他有什么感覺?”男人繼續問。
    女孩仔細想了想,“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但他的身手很好。”
    “當然,”男人勾唇,“這一年你在練習,他也沒閑著。”
    女孩沒說話,目光淡淡的。
    “沒有其他感覺了?”男人追問。
    女孩誠實的搖頭。
    男人稍頓片刻,忽然輕聲一嘆,“有些事,也到時候告訴你了……你不是一直好奇自己的身份,你的名字叫祁雪純,是C市富商祁家的女兒,而今天那個男人司俊風,是你的丈夫。”
    女孩驚詫的瞪大雙眼,“我結婚了!”
    “你和司俊風,算是一段孽緣。”男人徐徐而談,將她和司俊風之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當然也包括程申兒,還有她掉下懸崖的原因。
    掉下懸崖后她傷痕累累,昏迷不醒,順著山間溪流被沖到了另一座山里。
    男人正在山中探險游歷,碰巧救起了她。
    幸運的是,她的外傷并不重,一個月后就恢復得差不多。
    但是她的腦袋受到重擊,血塊淤積,醒來后至今,她一直沒想起來自己的身份,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凈。
    男人是開武術學校的,留她在學校生活不成問題。
    而她每日看著學生練武,她也有樣學樣,從而露出了不俗的拳腳功底。
    所以,男人讓她加入了學校的“秘密訓練班”。
    男人以欣賞和自豪的目光打量祁雪純,訓練班21個學生,她是他最得意的。
    “你讓我接今天的單,是故意的?”祁雪純看他一眼,失憶并沒有改變她原本就有的凜冽眼神。
    男人輕哂,“想在A市混,必定會碰上司俊風,早晚要見不如早見。”
    “下次我再見到他,應該怎么應對?”她問。
    “你有什么想法?”男人問。
    “既然我曾經嫁給他,他一定會帶我回去,我跟他回去,有司太太的身份掩人耳目,反而可以更好的完成任務。”她說道,神色依舊淡然。
    男人高深莫測,沒有說話。
    不久男人離去。
    祁雪純洗漱吃飯休息,按部就班,但預料中的“司俊風找上門”并沒有發生。
    翌日清晨,她醒來后便向男人匯報了情況。
    男人在電話里說道:“你不用管他,新的任務已經發給你。”
    她放下電話,打開專用郵箱。
    郵箱里出現一個名字,蔡于新。
    幾天后,是蔡于新就職某學校校長的典禮。
    師生們被要求于九點在操場集合參加典禮。
    八點五十分,師生陸陸續續來到操場,但一部分師生卻身穿統一的紅色T恤,與其他師生的淺色校服形成鮮明對比。
    而他們也站到了隊伍中間,形成一小片惹眼的紅色。
    學生們私下議論紛紛,一股焦躁不安的氣氛在操場上蔓延開來。
    主席臺上就座的嘉賓也注意到這個情況,不由地低聲討論。
    “你們聽說了嗎,學校里有一部分師生不滿蔡于新任職,準備今天做點什么。”
    “為什么啊?蔡于新不是新出爐的十佳校長嗎?”
    “誰知道呢,這年頭表面光鮮的太多了。”
    “……”
    他們不知道,主席臺上裝著一個收音器,自己的說話聲被盡數傳入了不遠處的多媒體室。
    多媒體室里的人,負責保證麥克風的擴音質量,適時播放音樂等。
    只是,原本的負責人,已經悄無聲息的換成了祁雪純。
    祁雪純今天的任務,是破壞蔡于新的就職典禮,讓他身敗名裂。
    沒想到學生里就有反對力量,不過祁雪純準備好的東西,才有足夠的力道。
    她透過玻璃窗往外掃了一眼,蔡于新已經來了……忽然她眸光稍頓,嘉賓席里,怎么還坐著司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