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聲后,嚴春秋開始作畫!
“唰唰唰!”
他眉頭緊擰,奮筆疾舞。
隨著他無比賣力,渾身都冒出了大汗,甚至就連眼神,都逐漸變的癲狂。
已是入了旁若無人之境了!
對于嚴春秋想要為這幅國寶級千年名畫,續上后半部的膽大壯舉,也直接震驚了全場所有人。
所有人都圍了過去,瞪大眼睛,眼都不眨。
他們都在等待奇跡的發生!
……
漫長的一小時后!
“成了!”
嚴春秋大喝道:“來人,把本國師的奇跡神作,展示給他們看看!”
“是!父親!”
兒子嚴少杰親自動手,把畫作展現給所有人。
眾人湊過去一瞧,當場驚呼!
“天啊!”
“畫的太好了!”
“這下筆,這風格……簡直和北斗大師如出一轍!”
“一樣……幾乎一模一樣,神了!”
“這簡直是奇跡啊!”
“……”
所有人都被嚴春秋這驚世駭俗的一手,給深深的震撼了心靈。
因為嚴春秋的續畫,已具有十分的還原,幾乎和原作風格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那未干的墨跡,乍一看,根本就分不出這其實是續作的另一半,而是一幅完整的原著!
“哈哈哈!”
在眾人的驚嘆和贊美聲中,嚴春秋風頭盡出,得意洋洋,下巴幾乎飄到了天上。
此刻,他還沖葉凌天挑釁:“怎么樣,小子,見識到了本國師的實力了吧!”
“我續的這另一邊,堪稱巧奪天工,完美無瑕!”
“這下,看你怎么和我斗!”
“……”
“小子,這下你可輸給我父親了,你還是直接認輸吧,以免淪為笑柄,哈哈哈!”
嚴少杰也對葉凌天嘲諷,氣焰十分囂張!
“壞了!”
上官倚天的心底,也不禁一沉。
且不說,這黑袍大國師用給這幅《元宵燈市圖》續畫為噱頭,賺足了眼球,他在繪畫方面的確有非凡造詣。
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是后人的續作。
這一手太強了,縱觀整個大夏,恐怕再也無一人能做到這個地步。
而完成這一偉大壯舉的大國師,也大出風頭。
這下,恐怕麻煩了。
壓力又給到了葉凌天。
此刻,全場所有人都向葉凌天看了過來,想要看看他的反應,甚至還有人議論紛紛。
“這下慘了!”
“大國師可是完成了一個偉大的壯舉!”
“可不是嗎,他的續畫可是足以以假亂真,堪稱完美的地步!”
“這下,葉凌天應該比不過大國師了吧?!”
“……”
人們都以為,這最后一局,葉凌天得輸了。
大國師這一手,驚世駭俗,前無古人。
葉凌天怕是必輸無疑!
可豈料!
“哈——”
葉凌天打了個哈欠,一副興致闌珊的模樣,也不驚嘆,反而漫不經心地道:“嚴春秋,你居然花了足足一個小時,等的我都快睡著了!”
“結果,就畫了個這?”
“……”
“什么?!”
嚴春秋皺起眉頭,不爽地質問他道:“臭小子,你這是什么語氣,難道你對我的畫有什么意見嗎?”
“你可瞧好了——”
“我可是為這幅傳奇名畫,續上了后半部分,在這個過程中,我仿佛感覺與北斗先生融為一體,靈魂交融,助我展現了一場驚天奇跡!”
“這等深厚的功力,你小子有嗎!”
“……”
“哈哈哈!”
葉凌天捂著肚子,當場大笑起來:“還融為一體,靈魂交融……嚴春秋,你太不要臉了,居然這么給自己臉上貼金?”
“要我看,你這續畫,徒有其表,根本就是毀了這么一副千年名畫!”
“你的行為,也不過狗尾續貂而已!”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那些賓客們都無法理解,葉凌天為何會給這幅畫,如此不堪的評價。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嚴春秋續的實在很好。
這等功力,前所未有!
難道葉凌天是自知在畫畫上斗不過嚴春秋,所以才故意如此貶低,想要嘩眾取寵?!
……
“可惡!”
聽到葉凌天的話,嚴春秋更是怒不可遏。
他吹胡子瞪眼睛,臉黑如炭,當場喝罵道:“臭小子,你別太過分了,我忍你很久了!你憑什么說本國師是狗尾續貂?!”
“今日,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斷不饒你!”
葉凌天卻不畏懼,反而惋惜起來:“你這幾筆,真的是把這幅名畫給毀了,托了你的福,現在它一文不值了!”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么你可以問問司馬老先生!”
“他老人家可是頂級收藏大家!”
“他會贊同我說的!”
“……”
經過葉凌天這么一說,眾人才回想起司馬睿來。
的確,從大國師嚴春秋開始提筆作畫后,司馬睿可是一句話都沒說,也至始至終沒有表態。
難道……以他這種頂級大藏家敏銳專業的眼光,也這么認為嗎?!
“唰!唰!唰!”
頓時,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司馬睿的身上。
“司馬睿!”
這時,嚴春秋也臉色一沉,質問道:“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對本國師的這幅畫,究竟有著怎樣的評價?”
“我要你如實回答!”
“好!”
司馬睿望著嚴春秋的那副續作,當場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誠然,國師大人能夠把這幅名畫的后半段,續的如此巧奪天工,栩栩如生,甚至就連細微處都拿捏仔細,的確可見功力!”
“天下,再無他人能做到了!”
“……”
“哈哈!”
嚴春秋激動萬分!
他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囂張地望向葉凌天:“臭小子,怎么樣,這下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司馬睿可是專業的,他也說我畫的好了!”
“……”
可豈料!
司馬睿卻又話鋒一轉:“不過,我卻很贊同葉公子的看法,因為國師續的再像,卻還有個致命的缺憾,那就是——”
“沒有氣韻!”
“沒有氣韻!”
第一聲,是司馬睿說的。
而幾乎同時的另一聲,是葉凌天說的!
二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了這幅畫,最為致命的缺憾。
旋即,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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