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去k市旅游,昨天告訴他們了。
就讓夏夏在外面放心的好好玩吧。
——
舒夏醒過來的時候,是早上天剛亮。
一晚上的休息加上輸了液,她已經退了燒,也不腹瀉了。
就是整個人有些無力。
喬沐霆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皺著眉頭。
這么睡肯定不太舒服。
想到他守了她一個晚上,她有些不好意思。
昨天晚上的她燒的渾渾噩噩,樣子應該很嚇人。
可是她現在想上洗手間。
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在腳落地的那一刻,腳軟的她差點兒坐在地上。
想到和喬沐霆領證之后的這段時間,她似乎病了兩三次,一年病的都沒有這段時間多。
有些懊惱的緩緩邁步朝著病房的洗手間過去。
剛走到洗手間,手放在門把手上,身后傳來了喬沐霆的聲音,“醒了?”
舒夏回頭看去。
窩在沙發上的男人,正朝著她看來,一雙黑眸里沒有半分剛睡醒的惺忪。
反而透著與生俱來的冷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壓迫感。
舒夏在他的視線下僵硬的點了下頭,“嗯,剛剛睡醒,昨天晚上真的太謝謝了,那個......我先上洗手間。”
“我扶你去?”他站了起來。
舒夏白皙的臉猛的一紅,“不用!我自己可以。”
真讓他扶著去洗手間,她怕自己憋死釋放不出來。
看著迅速進了洗手間的舒夏,喬沐霆困意又散了一些。
看樣子,她好了不少。
舒夏在洗手間待了十多分鐘,在鏡子前看到一張面無血色,很憔悴的臉后,她自己都有些不忍直視。
區區一個腸胃炎,就將她折騰的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從洗手間出來后,張特助也來了。
病房里都是粥的清香。
她病了一個晚上,現在聞到了粥香立馬餓了。
“這是我在路上買的,五星級酒店的早餐,絕對干凈營養。”張特助見舒夏從洗手間走出來,他連忙說道。
然后偷看了一眼老板的反應,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和舒夏道歉,“對不起啊舒小姐,我沒想到那家餐廳做的菜會讓人腹瀉,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身體的關系,以前沒有出去旅游過,第一次出來難免會水土不服,我也沒什么事,現在好的差不多了。”舒夏根本沒覺得是張特助的錯。
她從頻繁獻血開始,身體就很虛,這段時間身體好了不少,她忽略了異地飲食的改變,如果提前準備好藥,吃的食物沒那么多,不會這么嚴重。
是她貪吃。
張特助見舒夏沒怪他,松了一口氣。
喬沐霆在兩人說完話之后走了過來,“醫生說你現在的情況,只適合喝一些粥,其它的還不能吃。”
“嗯!”舒夏很乖的點頭。
醫生的話要聽。
瞧著舒夏像個學生一樣聽話,喬沐霆眼里閃現笑意,乖乖的看上去很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