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能是什么?”舒夏冷笑。
不在乎她的手有沒有被拿開,站起來朝著樓上走。
剛才和舒宸他們吃飯的地方空調開的不夠足,太熱了,身上都是汗,黏膩膩的不太舒服,她先去洗個澡。
喬沐霆冷冰冰的目光一路隨著她上樓。
舒夏感覺到了,但她覺得無所謂了,他要是因為徐子涵找她麻煩,她也沒那么好欺負,大家左右就是撕破臉。
——
三天后。
舒夏正在做修復工作。
同事忽然敲門來找。
“舒夏,有人找你,說是你的大學同學,看樣子很著急,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舒夏放下手中的工作,“我去看看。”
下了樓,在一樓的等待處見到了劉敏。
劉敏在看舒夏時,焦急的走過來,表情一會兒難堪一會又有些不好意思,“舒夏......我......前幾天是我不對,我還以為你是嫉妒我有價值連城的傳家寶,所以才會對我說那一番話,然后我又小人之心的拉黑了你和江楠楠,是我錯了。”
“你來找我應該不只是為了道歉。”舒夏不動聲色的將劉敏的狀態看在眼里。
劉敏像是這兩天都沒睡好的樣子,臉色蒼白,頭發干枯有些凌亂,眼睛也有些紅腫。
“其實你那天說的都是對的,玉佩是我媽撿到的,她當時看到兩個人在路邊拉扯,兩人開的車都是幾百萬的車,一看就是有錢人,這塊玉佩就是他們拉扯的時候掉下來的,我媽撿到之后就拿回家了,我爸平時喜歡看一些鑒寶類的直播,覺得這塊玉佩肯定值錢,但是又怕被人騙了,我一開始想讓我媽把玉佩還回去,但是我爸不同意。后來我也......鬼迷心竅了,畢竟這一塊玉佩要是真的能賣上幾百萬,那我們家什么問題都解決了。”
“但是......但是我媽下班的時候,騎自行車不小心摔倒摔壞了腰,我爸這兩天幾乎整夜做噩夢,我......我這兩天總是遇到一些小意外,很危險的那種小意外,如果不是恰好躲了過去,說不定高空墜物就能把我砸死。我昨天跑了好幾個地方要賣掉玉佩,但這些地方的老板都說了一句話,讓我物歸原主。”
“我現在不知道該這么辦了!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會讓我們家倒霉事不斷?丟失玉佩的人,會不會告我們?我昨天從一家拍賣行離開的時候,看見他們打電話出去,我覺得有人在跟蹤我。”
能看得出來劉敏很害怕,一口氣說了很多話。
也讓舒夏了解了這兩天劉敏的經歷。
家里出事,再加上丟玉佩的人在找玉佩,玉佩根本賣不出去,所以劉敏相信了舒夏的話。
舒夏已經想到了。
丟失玉佩的人隨身攜帶,就已經說明對玉佩的看重,而且這是邪物,會擾亂人的心智,有讓人離不開的磁場。
“舒夏,你能說句話嗎?我實在太害怕了,我爸今天都已經不敢出門了,一直在說夢里夢見的場景,嚇得我也不敢睡覺。舒夏,我這的知道錯了。”劉敏見舒夏一直不說話,急的直流淚。
就怕是她一時鬼迷心竅,又小人之心的拉黑舒夏,讓舒夏生她的氣不原諒她了。
“你媽知道玉佩的主人是誰,對吧?”舒夏問。
劉敏眼神閃爍,“我......”
“你既然來找我,如果再和我說謊就沒什么意思了。”舒夏冷了臉。
劉敏知道不能再藏著了,咬了下唇后說:“我媽知道是誰。”
因為知道所以害怕。
“是誰?”
“說是喬冠清,就是喬氏集團現在總裁的父親。當時和喬冠清推搡在一起的是一個酒吧里的人。”
劉敏一邊說一邊低下頭,“我媽最近在酒吧做保潔,也是聽人說才知道丟玉佩的人是誰。”
如果是喬冠清那就不稀奇了。
喬冠清有那個能力在丟失玉佩之后放出話去。
“再讓我看看玉佩。”舒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