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好戲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許家莊,更是傳到了別個村子。
有人說許三家的大孫子了不得,以后有出息。
也有人在那說著許作熊就是活該,以前年紀小的時候惹下了多少麻煩事,現在活該被一個后輩這樣教訓。
唯獨許昌平憂心不已。
他看著還在桌上老神在在喝著雞湯的侄子,也是有些懊惱,后悔自己怎么沒幫侄子干這事。
現在這壞名聲傳出去了,以后可怎么討媳婦。
至于許安,倒是心情暢快的很,他瞧著坐立不安的老叔,頗是無奈:“我說叔,你就放寬心好了。”
“阿安,”許昌平抬頭,嘆氣道:“你這讓我怎么寬心,你砸了人家的車玻璃,要是他再找上門欺負你怎么辦?”
“不是給他錢當維修費了?”
許安發泄歸發泄,但做事也是依循著前世養成的圓滑習慣,砸爛了對方的車窗,也照樣留了幾千塊當維修費。
“那,那他許作熊就不是個好人啊,”許昌平又是嘆了一口氣。
“那有什么關系,我都給他錢換新車窗了,他還能不高興不成?
許安說了句玩笑話,接著也是安撫道:“二叔你也不用擔心什么,他要是真敢再作妖,直接把以前他放火的事捅出去,有他苦頭吃。”
“人都這樣欺負咱們家了,咱們一而再再而三得忍,得忍到什么時候去?”
“可是,可是咱們還是親戚啊……”許昌平還是覺得念頭不通達。
這時,才把女兒哄睡的陳麗琴走到樓下,聽見自己丈夫這句話,沒忍住的直接給他肩膀來了一下:“你把人當親戚,別人可有把你當親戚?”
“阿安說得哪里有錯了?”
陳麗琴冷冷道:“就沒見過你這樣的慫蛋,連侄子的苦心都不懂,經今天這一鬧,你以后看看,還有誰敢看咱家人少就老想著欺負你這個臭老實人的!”
“女兒都挨人巴掌了,要是我,我就拿著刀上去了,你想想你那時候在干什么。”
三言兩語間,許昌平就被妻子訓斥地不敢開口,平時就算了,可今天侄子在場,這讓他覺得有些掛不住面子,表情也是有些難看,
見氣氛有些尷尬,許安也是兩口喝完雞湯,起身就說自己去邊上房間休息會。
而見他要走,陳麗琴咬了下牙,將許安喊住。
“怎么了,嬸子?”許安問。
“我,嬸…嬸子以前脾氣不好,有些事做的也不對,你,你也別放心頭上……”
看著自家二嬸的忐忑模樣,許安無所謂一笑,“都是一家人,有啥。”
“對對,”陳麗琴一愣,隨后點著頭,“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
……
回到房間,許安也是先把電腦什么擺在桌子上。
說來也是讓人感慨,他家那根本不會上網的二叔,因為怕自家侄子嫌鄉下沒網絡,還刻意拉了網線,弄了wifi,就為了許安能在假期來的時候能有網用。
許安拿出一直放在兜里的手機,才是見到扣扣有條好友驗證。
他點進去一看,不禁嘖了聲。
號碼的數字相當眼熟,昵稱依然是一條橫杠,只是頭像從最早的一副黑夜油畫變成了一朵懨懨的干花。
以及一句好友驗證——“許安,你在干嘛呢,怎么一直不見你在線。”
雖然只是短短一句,許安卻能知道柳清河這已經不是第幾次發出好友請求了。
或許這句話,已經是她修改過幾十遍的才發出來的。
他也想象得到少女隔著屏幕,可能已經猶豫心煩了許久,說不定現在還在那一邊難過一邊等著自己通過好友請求。
正如曾經的他自己。
“唉。”
許安搖搖頭,點下了同意。
對方立馬就發過來了消息,就像是一直在那的等著似的。
“許安,你才剛起床嗎?”
看著少女發消息還像是帶著強迫癥似的加了個符號,許安莫名覺得也是有些可愛,簡單回道:“今天回鄉下,信號不好,才看到。”
柳清河:“噢噢。”
柳清河:“你猜我在干嘛?”
許安可不喜歡這套,回了句:
“不猜。”
這下對面過了幾秒才發來消息。
“嘿,我在舞房練舞呢,給你看看我穿舞蹈服的樣子。”
“【圖片】”
許安本想回不看,可在“下意識”點開柳清河發來的照片后,忽然又是改變了注意。
照片中,少女穿著件極為貼身的淺青色芭蕾舞服,將那本就窈窕玲瓏的身材凸顯地愈發動人。
從脖頸的線條到微微鼓起不失豐盈的上身,到下身漸有蜜桃模樣的胯部,再到穿著蠶絲版的光滑絲襪的雙足,都極具魅惑。
雖然只是露著光潔的雙臂與天鵝頸,可這樣的裝扮卻還是讓許安的心跳漏了一拍。
柳清河:“好看嗎?”
“還行。”
柳清河:“這張呢?”
柳清河:“【圖片】”
“一般。”
許安咽了口唾沫回了句,接著又打字道:
“不過,我覺得剛剛那個角度可能有點不合適,你要不換個角度?”
“從后面拍張照,我再幫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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