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想了好幾個彎,實在也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字典上都有的,它為什么不能算是字?
而且也都是拼音的!
他看著面前眼神澄澈得透露著些憨厚,表情又有點聰明樣子的小丫頭,只能說:“阿妹,就憑這腦回路,你以后必成大器。”
小阿婷聽不太懂這些,吸了吸鼻子問:“腦回路是什么,有比烤腦花香嘛?”
一想到那種撒了蔥花辣椒的烤腦花,小丫頭的思緒一下就又被拉開了,“阿哥,我和你說喔,隔壁街那條燒烤街的老兵燒烤,在我們這可有名聲了,特別是烤腦花。”
小丫頭說著,也不忘帶上她的阿姐,“阿姐可喜歡那家的腦花了。”
可鹿知秋一聽卻有些著急,差些就要開口解釋。
腦花好吃是好吃,可對那些并不熱衷這種食物的地區顯然是有些膈應的,萬一許安聽了不喜歡怎么辦?
好在一邊的許安并沒有流露出什么反感的情緒,反而笑容揶揄地開著她的玩笑著:“這么笨,是該多吃吃腦花補補。”
“才沒有……”
鹿知秋不會反駁,從來只是這樣低低地說著話。
……
……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這邊的天黑地比陽城要慢些,等到六點多的時候,林杰成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
把手里的裝著鏟子和涂料的箱子放到一角,他又跑到洗衣服的陽臺用板刷刷著指頭縫,搓了好一會才把指頭上沾染的一些涂料清理地七七八八。
走到客廳,他看著還在那做手工活的池盈盈,問:“阿秋和那小,小許呢?”
池盈盈斜了邊上的房間門一眼,“在里頭教女兒預習功課呢。”
林杰成點點頭,又忍不住張開嘴巴,然后好一會兒也沒問出話來,只是臉上的表情恰好能讓池盈盈看明白他想問什么。
“放心好了,我沒刁難他。”
池盈盈放低聲音,“而且這娃兒晚上還說要請咱們一家子吃飯,你該去洗澡洗,換衣服換。”
“好,”林杰成應下,又是開口說了句:“這是秋兒的事,咱該管是得管,但不能管太寬了,我阿姐對不起她,但我這個阿舅不能對不起她。”
“知道了知道了。”
池盈盈并不是敷衍,表情反而還十分認真,“所以我這不是在為她把關嗎,我把她當親生女兒的,以后結親也是我要喝茶遞紅包,總不能隨隨便便就讓她被人騙了去吧?”
“這種傻姑娘,被騙一生可就是一輩子。”
林杰成嗯了聲,也知道自家婆娘說得在理,“那我去洗個澡,今兒個就在外面吃小館子好了,那小許看著很有主見,他要請客就讓他請一回吧,但別讓人多花錢去了。”
“好了好了,都累了一天了,少操心這點事,”池盈盈也是無奈,“快些去洗澡,小婷剛剛都喊了半天餓了。”
“好,那我快點。”
這個在外忙碌了一整天的男人,說話依然是和和氣氣。
他和他的妻子,向來都是以這樣得方式相處,或許這也是多數家庭的平凡愛情。
沒有什么轟轟烈烈,只有平日的柴米油鹽,事事瑣碎,樣樣溫馨。
只是……
向來把家里打理地井井有條的池盈盈對發現自家丈夫今天有些不對勁,平時累也累,可回了家后可不會像今天這樣有些蔫掉了似的表情。
“是在外遇見什么事了?”
池盈盈心想著,也收拾起手里的活,敲了門喊著房間里的兩大一小。
……
……
五個人走出門,沒有開車,徑直走在馬路邊。
這些日子沒有下雪,天氣也算晴朗,路邊沒有融化的積雪也還算是干凈。
他們最后還是決定在隔壁街的大排檔吃頓晚飯。
對鹿知秋來說,這也差不多是他們這最好吃的地方了,有燒烤有煮菜,剛好能給小丫頭點腦花吃,而且都不貴,還能給許安省錢。
在她想來,這里也是最適合適合他們這一家人在外吃飯的地方了。
許安自然是沒有意見,上到星級餐廳下到街頭小巷的路邊攤,蒼蠅館子,他都吃得慣。
只是今天一起吃飯的人,個個都有些放不開手腳點菜。
他那舅媽點了一樣葷菜一樣素菜,就把菜單遞給鹿知秋。
鹿傻妞還是呆呆地點了份土豆絲,和中午的區別只是這邊的炒土豆絲并不辣,是家常炒法,然后給小丫頭點了份腦花就又把菜單拿給許安。
這已經是她已經習慣了的方式。
她不點,許安會生氣,兇他。
她點少了,許安也會說她,然后自己點一堆。
所以她也就習慣自己隨便點一點,然后再讓許安讓他點。
“雞中翅十串,羊肉串兩把,烤茄子一份,蔬菜拼盤炸一份,加蟹肉棒,”許安也是用筆在紙上打著勾,他可是太喜歡這種路邊大排檔了,“大排三份,烤鮮蝦,鯽魚一份……”
“再給你們來份椰奶打蛋。”
“阿舅,你喝點啤酒不?”許安又問。
“他不……”池盈盈習慣性地就開口相幫丈夫說,可一邊的林杰成卻已經應下,“來,來個三四瓶吧?”
池盈盈愣住,自己這丈夫不管在外在家可都是不喜歡喝酒的,怎么到了今天忽然改了性子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池盈盈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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