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獄!這,他們糊涂啊。皇上還沒有下明旨,消息就只是消息,現在他們出逃,罪上加罪,不是逼著皇上處置他們嘛。”
晴兒心思通透,一下子就明白了此次劫獄肯定和永琪爾康脫不了關系。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永琪和爾康兩個人都是一碰上小燕子和紫薇的事情就頭腦發昏、不管不顧的人,聽到皇上要斬殺小燕子和紫薇的消息,怎么可能不采取行動。
只是出乎晴兒意料的是,他們居然敢劫獄,這是在瘋狂挑戰皇上的底線啊!而且,他們到底哪來的人手,能陪他們做出這么不要命的事?
“晴兒,你還記得蕭劍嗎?”
即便在劇情線中,蕭劍是晴兒的官配,但嬌嬌其實不是很希望晴兒和蕭劍在一起。
她的晴兒是人間富貴花,就該金尊玉貴的嬌養著。她的晴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為人溫婉和善,又擅長體貼人心,明明可以在更大的天地發揮自己的光和熱,實現人生價值,為何要隨著那只天涯孤鳥一起龜縮在大理?
“嗯,怎么突然提到他?難得他也參與了劫獄?”
當初蕭劍兩次對她施以援手,一次是救她出陷阱,一次是在皇上遇刺時救她遠離慌亂的人群,她就清楚他的身手絕不一般。可是他一個江湖人士,怎么會參與到劫獄的事情中來?
“嗯,爾泰說了,此次劫獄,班杰明和蕭劍的一眾江湖兄弟是主謀,再加上永琪和爾康當內應,這才成功將小燕子和紫薇給救了出來。”
想到此處,嬌嬌不禁慶幸,還好她家爾泰的智商在線,沒有參與此事,要不然她還沒有過門,估計公公婆婆就要被氣死了。
聽爾泰說,得知劫獄一事,福倫大人及其婦人雙雙仰倒,氣病在床上,出氣多進氣少,情況危急的很,要不是有爾泰在旁照料,怕是夫妻二人恨不得就這樣眼睛一閉此生過去算了,免得整日被大兒子爾康懸著腦袋生活。
“嬌嬌,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按理說蕭劍是她的恩人,她還對他有朦朧的好感,她不應該對其產生懷疑,可是晴兒實在想不通,小燕子她們和蕭劍不過一面之交,怎么就能讓他帶著兄弟以命相護?而且若那些劫匪真的都是江湖人士,又怎么可能做到如此行動有素,像是被訓練過似的?
“我也覺得。”
嬌嬌點點頭,很是認同。
她從003那里得知,原本劇情線中的劫獄是由四大護衛帶頭的,但是現在由于永琪和爾康被關了起來,變成了安親王才是主謀。
念及之前皇上遇刺,再到如今劫獄事件,劇情線中本不該存在的王叔扮演的究竟是什么樣的角色呢?嬌嬌秀眉微皺,蹙起的每一個眉毛上都寫著明晃晃的不解。
“公主,格格,鄂敏大人帶著五阿哥他們回來了,現在大家都在乾清宮呢。”
雙喜氣喘呼呼道,她知道自家公主和晴格格很關心還珠格格一行人,所以一探聽到消息就立刻來報。
晴兒和嬌嬌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里看到了驚訝,這么快就被捉回來了?難道皇上早就安排好了,這是在釣魚執法?
……
嬌嬌和晴兒進了乾清宮,向皇上問安后便站到了老佛爺身邊。
乾清宮里氣氛凝重,嬌嬌不想節外生枝,用余光大致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后,就不敢亂看了。
還別說,人挺多的。皇后、愉妃、令妃這些后宮巨頭通通都在場,就連爾泰和福倫夫婦都進宮了。
注意到皇上臉上陰沉沉的神色,嬌嬌默默為跪著的永琪、爾康、班杰明、紫薇和小燕子點了根蠟。
“你們幾個臉上的傷從何而來?”
“皇阿瑪,你也太狠心了吧,你要殺了我們就算了,不過是要頭一顆,要命一條。你把我們關在那個又黑又潮的地方,到處都是老鼠和蟑螂,這也就算了,你居然還讓那個跟我們有仇的梁狗官來審問我們,不簽字畫押,就對我們嚴刑拷打,皇阿瑪,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們?”
為什么這樣對待你們?皇上心里一陣冷笑。假冒格格乃是死罪,關進宗人府不立即處斬已是仁慈,難不成還要好吃好喝像個傻子一樣伺候著你們才叫對你們好嗎?
現在的朕已經不是從前的朕了,朕不會再被你們所迷惑,聽信你們的花言巧語,任憑你們將朕玩弄于股掌之中。
皇上攥了攥手里的佛珠,心里微微安定。這是當初忘塵回寺的時候留給他的,已經在佛前開過光了,可以有效的避免他被小燕子她們的氣運所影響。
“什么梁狗官?什么嚴刑拷打?”
智商回到正常線的皇上對皇宮的掌控力早就不是昔日那個連漱芳齋的動靜都不曉得的傻子可以比的了,現在的他,不說十成十,但皇宮里的事十有八九都瞞不過他。
他自然清楚是皇后公報私仇,下了暗旨讓宗人府的人對小燕子她們動用私刑。不過知道歸知道,他沒有替人背鍋的愛好,自然是要裝作不清楚的樣子。
“就是在宗人府審案的梁大人啊,他說是奉旨審問我們。”
說著,小燕子還解開了幾個人的斗篷,斗篷下面,幾人的囚服上全是鞭痕和血跡,好不凄慘。
“永琪,額娘的永琪,你怎么傷成這個樣子,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竟然敢對阿哥動用私刑。”
愉妃當場就忍不住了,直接上前保住永琪哭了起來,她這輩子就這么一個兒子,傷在兒身,痛在娘心,此刻,她只覺得心都快碎了。
同樣,為人母的福夫人見到爾康這么凄慘的模樣,哪怕對這個兒子再怎么生氣、失望,也不免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來人,把人傳上殿。”
“微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梁大人是個面容油膩,身材臃腫的中年男人,朝皇上磕頭的時候,因為肚腩太大彎腰時險些直接摔倒。
“萬歲?有你這樣的臣子,別說萬歲了,朕不折幾年壽都算是好的了。”
“微臣惶恐。”
梁大人這樣的小官員,也就在宗人府里頭對著那些被貶黜的犯人呈呈威風,從未上過朝面見過君王的他,對著皇上的陰陽怪氣,此刻被嚇得兩股戰戰,渾身瑟瑟發抖,一個沒忍住,就弄濕了官服,黃色的液體順著衣擺往下滴,發出難聞的尿騷味。
皇上當即就臉色一黑,想開口讓人直接把他拖出去,還有那塊地毯也不能要了,一并丟出去。只是礙于還沒有審問完,也只能忍了。
“朕問你,小燕子說你奉旨審問,奉的是何人的旨?”
皇上微微偏了偏頭,雖然是在對梁大人說話,眼睛卻微微抬高,越過他看向了一旁的柱子。他心里默默的想,有這樣的臣子,太丟人了,簡直拉低了他這個君王的格調。
“回皇上,微臣是奉皇后娘娘的懿旨審問還珠格格。”
梁大人殿前失儀,不僅惡心了皇上一眾人,還將他自己本就嚇得不輕的膽子給直接嚇破了。腦子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幾乎是皇上問什么,他就答什么。在回答的過程中,他忍不住目光哀求地看向皇后,希望她能看在自己聽旨辦事的份上為自己求求情。
“皇后?”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皇后的身上,尤其是愉妃,眼里的恨意都快藏不住了。
她知道,皇后一直視她的永琪為絆腳石,早先的時候就不知道暗地里下了多少次手,現在更是敢直接下旨鞭撻她的永琪,實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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