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新婚老公不孕不育,我卻懷孕了 > 第142章 今晚,成為他的人
  甚至拋卻矜持,毫無保留。

  霍行舟也有男人的劣根性,獨一無二的占有欲。

  喬惜常年養成的性格,不擅長表達內心的喜歡。她會默默無聞替他做事,卻很難說一句“我愛你”。

  霍行舟費了心思,也撬不開她這張嘴。

  懲罰似的在她嘴角狠狠咬了一口。

  他那雙平時冷厲陰沉的雙眸,彌漫開成堆成堆的溫柔:“公司開會,我想了你一整天。”

  喬惜姣好的唇形微微翹起,漂亮的眼睛里閃過亮光。

  她坐在辦公桌上,兩腿懸浮著,眼底蕩漾出了柔情。

  “其實……我有事想告訴你。”她心頭忐忑,怕他有不同的看法。

  “什么?”

  “霍先生,我從醫院辭職了。”她自尊心極強補充道,“我還有點存款,不會在家吃白飯的。”

  她心底自卑,生怕他對她有不好的看法。

  “挺好的。”

  “嗯?”

  喬惜疑惑地看著他。

  “回家再告訴你。”霍行舟端詳著她,指腹輕輕擦掉她唇角的口紅,“親出來了。”

  喬惜下意識抿了抿紅唇,將剩余的口紅抹開。

  她被霍行舟牽著,走出了辦公室。

  長廊里。

  陳尋局促不安地站著,微微彎腰恭敬地說道:“霍總,您要的文件。”

  他剛才推門進去看到兩人吻得難舍難分,立刻就退了出來。想著下一秒是否就要接到指令,去藥店買計生用品了。

  還好,霍總不是那么荒唐,不至于在辦公室里就忍不住。

  “嗯。”

  霍行舟接過文件袋,冷淡地說道。

  喬惜好奇地看了一下,神神秘秘的。

  霍行舟沒多說什么,反而是帶著她回家。一路上都沒有開口,反而是用筆記本電腦確認公事,喬惜欲言又止。

  那雙杏眸看了又看。

  霍先生看著真的好忙,一路上電話和視頻不斷。如果她沒來的話,他今晚會加班到幾點?

  喬惜低著腦袋,無聊地攪弄著手指,時不時又偷看他。

  幾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了小別墅前。

  司機老陳已經下車了,只留兩人在車里。

  霍行舟合上筆記本,看向她問道:“你想和我說什么?”

  他并沒有忽略她的小動作,只是分身乏術。帝都鐘家的訂單,要求諸多吹毛求疵。許多細節都是雞蛋里挑骨頭。

  連周煜都開玩笑地說,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鐘家,挖人家祖墳還是搶人家老婆了。

  喬惜喉頭發緊,搖了搖頭。

  那些羞恥的話到了嘴邊,很難說出口。

  “那就先下車。”

  “哦。”

  喬惜婚不守舍,像是牽線木偶。

  她腦子里千頭萬緒,理不清楚。

  她想問畫室里的東西會不會被錢嬸發現。她也想問今早霍先生說的話還算數嗎?

  他是什么意思嗎?是她想的那樣嗎?

  她一整天都欣喜緊張,又害怕又期待。

  今夜他們會不會徹底在一起了?她又該做什么應對的準備呢?

  喬惜跟在他身邊,心神不寧地走進了客廳。

  “少爺,少夫人。”錢嬸看向他們笑著說道,“畫室里我都打掃過了,夜里挺涼的,你們注意身體。”

  喬惜臉頰血紅。

  破碎的連衣裙,露骨的人體畫,全都被錢嬸看到了。

  “少爺,那幅畫我用相框裱起來了,畫得很不錯。少夫人的醫書也搬到了畫室內,以后你們去畫畫看書都方便。”

  錢嬸眉眼帶笑,揶揄道。

  “錢嬸,什么時候開飯?”霍行舟看她害羞,轉移了話題。

  “馬上,廚房里還有一鍋湯,我去端過來。”

  “嗯。”

  霍行舟將外套脫下掛到一旁,那份文件也放到了茶幾上。他十分自在地坐在餐桌前,喬惜挪著步子走了過去,緩緩坐下。

  錢嬸將湯端了過來,揭開蓋子說道:“參麥杜仲甲魚湯,吃哪補哪。”

  霍行舟的面色有點古怪。

  喬惜對藥膳很熟悉,自然知道這湯是做什么的,補腎壯陽。

  尤其是看到湯里還有杜仲這味藥材,補肝腎,強筋骨。尤其是對腰膝酸軟無力者,有很好的治療效果。

  “一人一碗,必須喝完。”錢嬸給他們各盛了一碗,放到他們面前。

  錢嬸在一旁監督,逼著喬惜和霍行舟都將湯給喝完了,這才滿意地離開。

  喬惜抬眸偷偷看了霍行舟一眼,正好對上他專注灼熱的視線。

  暗潮涌動,曖昧滋生。

  “霍先生,我吃飽了。”喬惜小聲地說道。

  他泰然自若,開口說道:“先洗澡將裙子換上,畫室見?”

  喬惜幅度極小地點了點頭。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霍行舟緩緩地盛了一碗甲魚湯,慢條斯理地品嘗著,味道不錯就是有點腥。

  錢嬸的心意,不能浪費。

  ……

  喬惜進了房間,立馬鎖上房門。

  她將黑色吊帶蕾絲裙找了出來,又緊張地拿出舒雪給的優盤,臨時抱佛腳還有用嗎?

  她應該怎么樣能讓霍先生滿意?遇到特殊情況,該如何?

  她臉頰緋紅,情急之下就只能打電話給舒雪咨詢了,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但舒雪的聲音奇奇怪怪。

  “舒雪,第一次要注意什么?”喬惜難為情地問道。

  “嗯……要避孕才能享受更長久的快樂。”舒雪啞著聲回道,“不過你們是夫妻……也沒關系。”

  她沉默片刻斷斷續續地說道:“喬惜,男人第一次都……很快的。他是第一次嗎?反正你……讓自己舒服就好。”

  “我……唔!”

  喬惜皺起眉頭說道:“你家的狗又折騰你了?”

  “是啊,我先掛了。”

  嘟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忙音,喬惜感覺舒雪說了很多,又等于沒說。

  她熱得腦袋發暈,又將優盤找出來點開文件《師夷長技以制夷》,想要學習一點花樣。她逼著自己看了十多分鐘,這才鼓起極大的勇氣拿著戰袍進了浴室。

  浴室磨磨蹭蹭一個小時,她將皮膚搓得白里透紅。

  里面穿上幾乎透明的黑色裙子,外面包裹著密不透風的睡袍,一步步往頂樓的畫室走去。

  她伸出手輕輕推開房門,男人早就坐在了那里,他額頭的碎發滴著水珠,身穿真絲面料的深藍色睡衣,看來已經洗過澡了。

  見她進門,男人眼尾繾綣往上挑,盯著她嚴肅又決絕的小臉蛋問道。

  “你是來赴死的嗎?”

  喬惜深呼吸,一吸一吐。

  如果獻身也叫赴死的話,那她確實是來赴死的。

  “進來,鎖門。”他神態自若地說道。

  喬惜乖乖地將門給關上,門鎖咔噠一聲響起,她的心跳也瞬間失了節奏。

  墻面上掛著昨晚的畫,她看得怔住了。

  身后男人靠近,他的大掌從她的大腿一路往上摸,灼熱的氣息一陣一陣打在她的臉上。

  剛洗完澡的皮膚,格外敏感。

  她整個人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喬惜伸出雙手制止他作亂的手,幾近求饒地說道:“霍先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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