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新婚老公不孕不育,我卻懷孕了 > 第673章 黃鼠狼給雞上香
  關靜檀和沈玄知是新婚第一天過來上香吊唁,關家老爺子和程寒也算是老相識,確實該來這么一遭的。

  兩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幾乎是挽著手進來的。

  昨晚,沈玄知將梁勤喝進了醫院。

  他拉著霍思嬌說了那些后悔的話,今天清醒過來心中更是沉悶。有些東西沒有釋放,就會永遠沉寂。

  可是突然得了一個說出來的機會。

  他就躁動不安,再也沒法壓抑了。

  一進門,他的視線就精準地落在了霍思嬌的身上,看著她手中拿著的男士手帕眼神沉了沉。

  她和謝敘白站在一起。

  沈玄知復仇的急迫和怒火交織,還夾雜著無奈和絕望,幾乎是要將他的心折磨致死。

  關靜檀壓著聲提醒道:“收斂一些,你現在是我的丈夫。我們之間的交易可不只是假夫妻,別忘了我祖父提的要求。”

  沈玄知想起關老爺子提的條件,眼神更暗了一些。

  “兩位,小心香火燙手。”

  “多謝。”

  沈玄知恭敬地上香。

  他猜測,程寒的死也許并不是意外,而是和他身上背負的血海深仇一樣。

  是被陸家所害。

  上完香后,他往回走路過了霍思嬌頓了頓。最后才往前走,和喬惜說了一聲節哀。

  關靜檀倒是拉著喬惜說了好一番話。

  “祖父說,昨晚你給文禮針灸之后,他今天的氣色都好了許多。也沒有那么暴躁了,可見是有效果的。”關靜檀指望喬惜能夠徹底治好關文禮。

  喬惜啞著聲說道:“我也只是試驗,若是有效果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行,那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她的靈樞九針并沒有徹底掌握。

  昨晚是實在沒有辦法,給程寒施針,抱著渺茫的希望。

  可上天垂憐,她竟然真的成了!

  “關文禮病了太久,我目前也只是壓制,并不能徹底根治。”

  “這樣已經很好了。”關靜檀看著喬惜,余光掃了一眼霍思嬌,“霍小姐,我們能不能進一步說話?”

  沈玄知和霍思嬌似乎還藕斷絲連,她不希望霍思嬌在沈玄知的身上蹉跎,浪費時間。

  一個人壓抑久了,難免愛意洶涌。

  沈玄知心中有無限的恨,也有無限的愛,愛恨交織。

  讓他的靈魂都撕扯得扭曲了。

  人難免有貪心,既要愛又要報仇,就導致……沈玄知在結婚之后看著霍思嬌的眼神更加無法掩飾了。

  連她都看得一清二楚,何況是其他的知情人呢。

  霍思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好,我們去那邊。”

  她指了指僻靜的長廊,隨后和母親杜鵑說了一聲就帶著關靜檀往那邊走去了。

  謝敘白瞥了沈玄知一眼,輕聲說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有些人明明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回頭,卻選了在無法回頭的時候回頭,這就是有緣無份。既然如此,也別給其他人平添煩惱。”

  他能理解沈玄知心中有抱負,也有仇恨,卻沒辦法贊同他的舉動。

  酒后失態。

  杜鵑也清楚女兒和沈玄知那點曖昧,于是擦了擦眼淚說道:“沈先生,嬌嬌以前承蒙你搭救。我們霍家欠你恩情,往后哪里能幫上忙的,你盡管提。她從小嬌生慣養,作為母親我總想給她提供最好的生活,不舍得讓她受苦。”

  她是不會接受一個二婚男的。

  哪怕沈玄知沒和關靜檀結婚,她都要考慮是不是門當戶對。

  除非沈玄知足夠有誠意,才會將女兒嫁給她。她不希望女兒成為下一個柳慧敏!

  可是……沈玄知現在結婚了,看嬌嬌的眼神那么明顯,她心中有些生氣。

  于是又拉住了謝敘白的手說道:“看著沈先生得到了好姻緣,我做夢也想要小謝這樣的女婿。”

  謝敘白脾氣溫和,很配合她。

  沈玄知的心像是被絲線一般纏緊收縮,割得鮮血淋漓。

  杜鵑就差直接說出口了,她絕不允許女兒和有婦之夫糾纏不休,哪怕沈玄知身上有天大的冤屈都不行!

  沈玄知的喉間有幾分血腥味說道,“謝先生確實挺好的,就是年紀有些大了。霍小姐應該不喜歡年紀比她大上許多的男人。”

  他不甘心。

  總覺得老天爺已經對不起他那么多,為什么連一個霍思嬌都不愿給。

  昨夜那一場酩酊大醉,似乎將他沉寂在骨頭中的那股久違的怨憤給勾了出來,他做不到平常心對待。

  喬惜看著杜鵑還要說話,便挽住了她的手。

  “媽,你連夜趕到帝都還沒有休息。你和爸先回別墅休息,這里有我們呢。”

  她一番連哄帶騙,讓保鏢將杜鵑夫婦給帶走了。

  謝敘白也跟著離開。

  而沈玄知則是站在角落,等候關靜檀。

  喬惜瞥了一眼覺得他很可憐,可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現在沒有人拿著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娶關靜檀,是他自己答應的。

  可為何又要在新婚第一天和嬌嬌不清不楚的。

  傳出去,名聲受損的都是女人。

  霍行舟捏了捏她的手指說道:“別走神,中醫協會的人來了。”

  喬惜往外一看,果然!

  浩浩蕩蕩一群人,是以陸半農和陸映雪為首的。

  身后還有林春生副會長還有一些理事,紛紛前來吊唁。

  老陳唱名。

  陸半農的臉上依舊是悲天憫人的神情。

  都說相由心生,也不知道他這佛面蛇心的功力是怎么煉成的。

  進門的時候,陸半農還眼眶通紅流下了幾滴淚。

  他用袖口擦拭著眼角,快步走到了程寒的靈堂前,聲音哽咽。

  他掩面而泣:“想當年,我和程老先生經常交流,也算是朋友。外面謠言甚囂塵上,但也無法改變我們的情誼。當年比試結束,老先生憤然離去銷聲匿跡。我無奈定下南北分界的規矩,就想著他會不忍心出來救死扶傷,卻沒想到……”

  這番話,是徹底將鍋甩在程寒身上了。

  “二十多年未見,再相見已是陰陽相隔。”

  他拿著三炷香恭敬地祭拜,“程老先生,一路走好。”

  低下頭的時候,嘴角露出隱秘令人膽寒的笑意。

  程寒,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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