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竟然是京城首富 > 第四百六十九章 她怎么在這
  竹青屏住呼吸,看了看葉初,才意識到這份疏忽有多么至關重要。

  “抱歉,少夫人,我沒有想到這方面,所以那瓶子,已經扔了。”

  他垂下頭,臉上是壓不住的愧疚之色。

  柳媛滿臉焦急,連忙開口道:“扔哪兒了?現在去找,說不定還能找回來!”

  竹青垂在身側的手暗暗握緊,輕聲回答:“垃圾是一天一清的,何況那天實在太亂,所有的東西當天就清掃干凈了……”

  現在去找,太晚了。

  柳媛還想說什么,葉初卻握住她的手制止道:“沒事,扔了就扔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全指望一個小瓶子,能查出來的線索少之又少,不過她現在可以確信,這事是出自于秦修言的手筆,商城院內的人,暫時可以洗清嫌疑了。

  “初初……”柳媛輕咬下唇,滿臉心疼又無奈地望著身邊的女人,“現在怎么辦?”

  樓靳然總不能一直陷入昏迷,何況她聽說,爺爺的狀況也不算好。

  “會有辦法的。”葉初勉強勾唇,“秦修言的圈套一環扣一環,防不勝防,不能全怪竹青。”

  如今靳然能活著,已算萬幸。

  柳媛懊惱般垂下頭。

  她倒不是在責備竹青,更多的是在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感到愧疚。

  “方便讓我們去看看靳然嗎?”

  莊酌開口,棱角分明的面龐蒙上了一層不明顯的陰沉。

  “恐怕,不太方便。”葉初搖頭,耐心解釋,“靳然不只是毒發,而且有發狂的現象,他醒來后也不能保證是恢復理智的,所以……”

  為了這些人的安危,她只能拒絕探望。

  莊酌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那雙深邃的桃花眼底流轉著欽佩:“辛苦你了。”

  除了安慰的話,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都是我該做的。”葉初坦然一笑,美眸微微抬起,轉移了話題,“聽說你把何星語送回了何家,交給何瑞處置了?”

  “嗯。”莊酌沒打算隱瞞,“不對女人動手,這是我的底線,但何星語之前出手打了我的妹妹,所以這筆賬,我得討回來。”

  至于怎么討,他不明說,葉初也懂了。

  “借刀殺人?”葉初輕笑調侃,讓壓抑的氣氛緩和許多,“把人交給何瑞,倒不如你親自動手,給何星語個痛快的。”

  “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嗎?”

  莊酌攤了攤手,慵懶愜意的姿態下,藏匿著不可窺視的狠戾。

  “少夫人,茶泡好了。”

  一道軟綿甜膩的女聲緩緩傳來。

  池歲安端著托盤,半蹲在桌前,動作熟練的將茶具擺好。

  “余沫詩?!”莊酌一眼就將人認出來,眸底充滿了驚訝,“她怎么會在這?”

  聽到這熟悉的名字。

  池歲安身軀微顫,把頭壓的更低,頓了幾秒后才怯怯開口:“我不認識什么余沫詩,我現在叫池歲安。”

  當初的那層身份,早就與她無關了。

  柳媛眉頭微挑,她從時程嘴里知曉了這些事,并不意外,只是眼神里帶著的那絲厭惡,卻怎么也壓不住。

  “初初,這么晦氣的人,早點趕出去算了。”

  僅憑背叛樓家這件事,余沫詩就算賠上這條命都不夠償還的。

  這樣一個心機深沉又歹毒的女人,留在尚城苑,說不準什么時候又要臨陣倒戈。

  葉初抬眸,若無其事的掃過池歲安,動作優雅的將桌上茶杯端起,柔聲道:“她說了,她不是什么余沫詩,而是池歲安。”

  “改了名字,還能改變她之前做的事嗎?”

  柳媛冷眸微瞇,緊咬著牙關,顯然已經對池歲安厭惡到極致。

  “不知道她怎么還有臉來尚城苑的。”

  羞辱的話就像是一陣風,洶涌鉆進池歲安的耳朵里。

  她手中緊緊攥著托盤,不敢逃,也不敢忤逆,只能強撐著聽下去。

  “如果沒有歲安,我未必能從秦修言手中逃出來,她救了我的命,我欠她這個人情。”

  葉初輕嘆,姿態清冷地抿了口茶水。

  “過去的事情,也并不全是歲安的錯,她也是被人欺騙的,算是受害者。”

  “她能是什么受害者?”柳媛嗤笑一聲,“冠花的存在于樓家而言有多重要,哪怕是核桃大的腦子也能明白!我不信她不懂!”

  懂是懂,但她膽子太小,被別人嚇唬了幾下就瞬間扛不住了,對錯難分,葉初并不想繼續追究下去。

  “好了,你去休息吧。”葉初放下茶杯,對著池歲安擺了擺手,“這段時間,瑣事先交給別人去做,過兩天,你去醫院做透析治療。”

  她答應池愷的事,還是得辦。

  池歲安一刻也不想待下去,重重點下頭,逃一般離開。

  “什么治療?”柳媛擰著眉,十分不解的望著葉初,“你還打算幫她治病嗎?”

  “初初,被太善良了。”莊酌也想不通,好心提醒著,“余沫詩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她盜竊冠花的事,也可能與她私心有關。”

  “這是我答應池愷的。”葉初淡然一笑,表現的十分輕松,“治好她的白血病,是我該做的,至于剩下的事,我自有決斷。”

  那溫柔恬靜的笑容里,隱約透出幾分肅殺之意。

  莊酌眉頭微挑,笑著搖搖頭:“憑你的做事風格,我提醒你的話,都算是多余了。”

  這個女人,遠比他想象中還要恐怖狠戾。

  柳媛臉上的不悅持久未散,眸光緊緊盯著池歲安消失的方向,冷聲道:“表哥變成這樣,鬼知道會不會有這個女人的手筆。”

  “你的懷疑也是我的懷疑。”葉初拍了拍柳媛的手臂,無奈開口,“但很可惜,竹青都調查過了,她沒有任何問題。”

  靳然昏迷不醒,一切的來源,都得歸咎與秦修言。

  那個男人的手段,不容小覷。

  “現在沒問題,不等于以后沒問題。”柳媛長嘆,語重心長的拉住葉初的手,“多防范著些總是沒錯的,我實在是沒辦法相信她。”

  池歲安帶走冠花,把樓家鬧得翻天覆地,那些事,她都一筆一筆記著的,就這么輕易的將人放過,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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