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休夫當天,冷王在門前跪斷腿 > 第307章 戴罪立功
  李大人在門口扶著頭上的烏紗帽,言辭懇切的朝著門口的百姓保證:“放心!鄉親們,既然從前那樁失蹤案被重新提起,本官一定會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還各位一個公道。”

  聽著李大人的話,跪在門口的受害者家屬,原本嗚嗚的哭聲才勉強止住了。

  在李大人無奈的眼神中,兩個衙役走到紀晚榕的身邊,但是礙著門口的百姓,他們這回倒是不敢對紀晚榕動粗了。

  衙役們引在紀晚榕的前面,便是要將她帶離公堂。

  紀晚榕看著同樣是被衙役圍住的墨鈞楓一眼,心中有些滿意,隨后才調轉腳步,跟在衙役身后走了出去。

  而墨鈞楓那邊,衙役的態度便更是狗腿了,地上的鐐銬自然不敢再用,他們恭恭敬敬的朝著墨鈞楓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紀云瑤看著紀晚榕和墨鈞楓陸續被帶走的背影,她伸手攥著自己的裙擺,瞳孔都在緊緊的縮著。

  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因為眼前的情況實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她此刻的臉色已經是慘白如紙了,身上也被汗水完全的浸透。

  紀云瑤實在是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她明明只是想要控告紀晚榕是殺人犯。

  紀晚榕死了,她便能得到皇后的看重,成為鈞楓哥哥的王妃。

  可如今,鈞楓哥哥竟也因為她,被關進了大牢里……

  鈞楓哥哥從來時便不正眼看她,甚至還對她說出了那樣的話……

  紀云瑤只覺得自己身上疼,可心中更疼,她心都是要碎了。

  她傷心,可更是害怕,紀云瑤只要一回憶起皇后那一張慈愛的臉,她笑得越溫柔,卻叫紀云瑤心里是越惶恐。

  皇后簡直是把墨鈞楓當成自己的眼珠子來疼愛的。

  若是皇后知道了是她害的鈞楓哥哥進了大牢,還背上了殺人的嫌疑,皇后恐怕是要將她碎尸萬段了。

  不行,不行,鈞楓哥哥根本沒有做過這些。

  剛剛他對她說的不過是一時氣話。

  她必須要幫助鈞楓哥哥洗脫冤屈,立下大功,盡快的把鈞楓哥哥從大牢里放出來。

  若是可以戴罪立功,她便還是皇后最喜歡的兒媳。

  紀云瑤想到這里,急忙抬頭,她蠕動著嘴唇,想要對墨鈞楓說些什么,卻又看見墨鈞楓正一動不動的望著紀晚榕!

  墨鈞楓看著緩緩走到自己身邊的紀晚榕,微微勾了勾嘴角,隨后竟彎下身子,將地上的鐐銬重新撿了起來。

  沉重的鎖鏈在地上拖曳,發出了悶悶的響聲。

  就在紀晚榕即將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卻突然有了動作。

  公堂里又是兵荒馬亂的一陣喊叫聲。

  墨鈞楓的動作極快,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手中的鐐銬拷在了紀晚榕的手上。

  而另一側……則是拷在了墨鈞楓自己的手上。

  紀晚榕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黑,緊接著手腕便是猛地一沉。

  耳邊響起見青的尖叫聲,等她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墨鈞楓白皙的臉。

  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而那漆黑的瞳孔,便是緊緊的鎖在了她的面上。

  “李大人,你把本王收監,叫本王配合辦案,本王不反對,唯一的要求便是要……和清輝縣主關在一起。”

  李大人也是一愣,表情都變得苦澀了起來,他剛想開口說不合規矩云云,卻見墨鈞楓已經在拉著紀晚榕往前走了。

  “記住,是一間牢房。”

  紀晚榕感受著手腕上的力量正強制性的牽著自己往前走,她盯著墨鈞楓瘦削的背影,覺得他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李大人不敢違抗墨鈞楓的命令,也實在是因為沒有鑰匙打不開鎖,最后紀晚榕還是被迫跟著墨鈞楓去了同一件牢房。

  不過自從上次發生了端王妃前往京兆府請罪,還賴著說什么都不走的事情之后,京兆府牢房的布置便大有了改進。

  兩人被引到一間較大的牢房里,墨鈞楓長腿一邁,從善如流的走了進去,紀晚榕也被不情不愿的扯了進去。

  紀晚榕一進去,衙役便將門落了鎖,偌大的牢房里便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稻草很干燥,看樣子是新鋪不久的,牢房里雖然不太明亮,但是看樣子還蠻干凈。

  可在墨鈞楓的身邊,紀晚榕卻總覺得有些陰冷。

  墨鈞楓進去之后,便十分自然的盤腿坐了下來,隨后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稻草,意思是叫紀晚榕也坐。

  明明是紀晚榕的告發,讓他成為了嫌疑人,并且他是切切實實做過這些事情的。

  若是事情一旦敗露,百姓民怨沸騰,就算是皇帝也保不住他。

  可紀晚榕卻覺得,他一點都不心虛,眼神里甚至是帶著幾分興奮和有恃無恐。

  他一點都不害怕。

  紀晚榕正想著,卻突然感覺到手心是一陣冰冷,就像是摸到了蛇。

  她渾身一個激靈,急忙低下頭,卻看見是墨鈞楓伸出手,要抓住她的手。

  紀晚榕一下子便將他甩掉了。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有趣嗎?”紀晚榕一低頭,就看見墨鈞楓對著她露出了一個無害的笑容。

  “有趣?”紀晚榕盯著他臉上的笑,想起在他馬車上看見的一切,臉色都沉了下來:“你殺了那么多人,卻只覺得有趣?”

  “還是說,你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卻是愛你的紀云瑤告發的,所以覺得有趣?”

  她的語氣無比諷刺。

  墨鈞楓只是笑了笑:“死?”

  “什么是死?”

  “本王不過是豢養了些寵物,又不慎叫那些寵物沒了性命,本王有什么罪?”

  墨鈞楓反問,他仰頭時,黑白分明的眸子正茫然的望著紀晚,仿佛說的是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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