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的小廝還沒來,這會兒也只能讓他穿著里衣坐進去泡湯。
夏冬焰看著這樣的療法,一臉驚奇。
“派人守好這兒。”傅敏酥小聲對謝彧宣說道。
謝彧宣明白傅敏酥的意思,當下點頭。
“你跟我來。”傅敏酥對夏冬焰說了一句,徑自出了小院。
夏冬焰朝謝彧宣點頭示意了一下,跟在了傅敏酥的身后。
傅敏酥沒停留,徑自帶著夏冬焰回到了她的診室。
枳香見狀,立即倒了兩杯熱茶進來,放下后,也沒有出去,就安靜的守在門口。
“坐。”傅敏酥也沒有讓枳香出去。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要避避嫌的,謝家人還在這邊,她可不希望快過年了被挑刺,惹得不愉快。
“小酥,可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夏冬焰落座,忙關心的問。
“你和容初走得很近?”傅敏酥問。
夏冬焰搖頭:“今日是第三次見。”
“第三次?”傅敏酥好奇。
她不希望夏冬焰被牽扯進來,所以,情況還是要摸摸清楚。
“是,第一次便是我剛來京時到傅府拜見,那天你也在的。”夏冬焰溫和的解釋,“第二次是小年那日,傅祭酒派了他到望平巷送酒菜,傅祭酒很信任他,今日是第三次,我在路上遇到,見他倒地昏迷,就弄醒了他。”
“他送的酒菜,你們都吃了?”傅敏酥忙問。
“吃了。”夏冬焰疑惑的問,“可是有什么不對?”
傅敏酥搖了搖頭,看向夏冬焰的鞋子。
夏冬焰也順著目光低頭,看到那血漬,他也皺了皺眉:“他中的毒……會傳給我們嗎?”
“不是沒這個可能。”傅敏酥點頭。
蠱的事情不能亂說,說成中毒,倒也可以。
反正,自古以來,各種奇奇怪怪的病例多了去了。
夏冬焰俊目微睜,片刻,他猛的站起來,壓著聲音問:“那……與我同住的幾人是不是也有可能……”
說著,臉色大變,轉身就要走。
“大火。”傅敏酥沒想到夏冬焰如今的性子竟然變得急了不少,忙開口留人,“你等等。”
夏冬焰停步,轉身看向傅敏酥,但,眉宇間還是有明顯的著急:“小酥,與我同住的幾人都是我們那邊出來的,寒窗苦讀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中了舉,有了來京參加科考的資格,若是被……他們所有的辛苦就全白費了!”
“那些人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我得先確保你沒有被影響到。”傅敏酥嚴肅的指了指凳子,示意夏冬焰坐回來,“坐下,我先給你看。”
夏冬焰沒動。
“你不怕你自己也是攜帶者,回去后,他們原本沒事,卻反而被你帶累嗎?”傅敏酥反問。
夏冬焰這才坐了回來。
“伸手。”傅敏酥在心里暗嘆了一聲,故意板著臉說道。
他這性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太重義氣,看來,那幾位同鄉平時待他也不錯。
夏冬焰見傅敏酥似乎生氣了,忙把袖子拉高,將手擱在了桌子上。
(PS:兒子高燒第二天,還是只能一更,非常時期,小可愛們都要保護好自己和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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