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膽是真大,當他聽不出是在嫌棄他來的不是時候啊。
“皇上,這兒挺好的。”水安容怕皇帝生惱,忙拉著他的袖子晃了晃。
“讓人送些東西重新布置一下。”皇帝倒也沒和傅敏酥計較太多,簡單就簡單吧,他一句話就能把這兒全給換了,也是小事。
“不用的。”水安容搖頭,“不必這樣興師動眾。”
“我送你過來是養胎的,不是來吃苦的。”皇帝摟住了水安容柔聲說道。
傅敏酥在后面聽得想翻白眼。
舍不得吃苦送她這兒做什么?
“這兒哪里苦了。”水安容柔聲辯駁。
“我覺得苦便苦。”皇帝任性的說道,轉頭就吩咐人去搬東西。
傅敏酥無奈的拱手:“皇上,您還是把娘娘帶回宮吧。”
“怎么?”皇帝疑惑的看向傅敏酥。
“您送娘娘來這兒是為什么?”傅敏酥也不想頂撞皇帝,可是,他剛剛說的話將要做的事,對她來說簡直是大麻煩,她擔不起那個責任,只好硬著頭皮阻攔了。
“自然是養胎來的。”皇帝有些不悅,這還用他說嗎?
“宮中條件那般好,為何要選這兒?”傅敏酥又問。
“你想說什么?”皇帝皺了皺眉。
“皇上,您送娘娘到這兒,不就是想讓她有個安安靜靜養胎的地方,好讓孩子平安生下來嗎?”傅敏酥抬眸,直視著皇帝問道。
“這有什么問題?”皇帝沒好氣的反問。
“您現在要大張旗鼓的搬東西到這兒,那不是告訴某些人,容妃娘娘在長青醫舍養胎,身邊沒有太多高手保護嗎?”傅敏酥問道。
皇帝一下子愣住:“……”
他還真沒想到這一層。
“皇上,若是您真的把這兒裝飾成不一樣的小院,再把娘娘放在這兒,那與箭耙子何異?”傅敏酥又補了一句。
“皇上,酥酥說的對,咱們就是為了躲那些是非來的,要享福,這天底下有哪里比得上皇上您身邊?”水安容也笑著抱住了皇帝的胳膊勸道,“臣妾倒是覺得,這兒挺好的,比之前的小院還好呢。”
皇帝嘆了口氣,撫了撫水安容的臉頰:“是我想岔了。”
“你是擔心我,我知道的。”水安容甜甜的笑。
傅敏酥吃了一肚子狗糧,她看了看旁邊跟著來的女官和太監,悄悄退了出去,在外面等著吩咐。
女官是之前那個在宮中領路的,太監有些面生。
“傅神醫。”的女官來到傅敏酥身邊,小聲問,“這里的擺設,一點兒也不能用自己的嗎?”
“那倒也不是。”傅敏酥搖頭,她阻止是怕皇帝把宮里那些搬出來罷了,倒也沒有那么不講人情,“小院大的東西不能動,慣用的東西卻是可以的,比如被褥、洗漱用的盆和桶。”
她仔細的講了一下能帶的東西。
女官和太監兩人聽得仔細,不懂就問,很快就把這兒的規矩打聽得清楚。
“你倆留在這兒侍候?”傅敏酥其實并不認同這兩人留在這兒。
女官是容妃身邊的熟面孔,太監是宮中的特有人物,出現在這兒,不也會告訴別人,這小院住的人不一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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