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師弟!”
白子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冷潮生,“你、你怎么能求愛不成,就打算殺人滅口呢?”
林鈞也忍不了了,“她是孤欽定的皇后,妖王意圖拐走孤的皇后,是何道理?”
梵無音則幸災樂禍道:“六師弟,你怎么能對一個弱女子這般粗魯呢?”
……
聽著越來越多人指責冷潮生,姜燈生怕火燒得還不夠旺,連忙火上澆油道:“嗚嗚嗚……大家不要再責怪妖王了,都是我的錯,是我不知好歹,枉費了妖王的一片真心。”
人群中的蕭琛一陣無語。
旁人也許看不出來,但他清楚得很,六師弟肯定不是求愛不得后,惱羞成怒準備痛下殺手。
師尊現在這樣肯定是裝的。
重生后的師尊怎么這么油腔滑調了?實在是讓人倒胃口。
百里乘風倒沒發現姜燈在演戲,看著姜燈哭,他更加心疼了,甚至都要跟著姜燈一起哭出來了。
面對一眾指責,冷潮生漲紅了一張美麗的臉龐,“一派胡言!本王絕對沒有求愛于這個人類。”
“既然不是求愛,那就是找麻煩了?”
段川一臉不滿道:“六師弟,你方才不是說要走嗎?怎么反倒出門找起本尊劍侍的麻煩了?”
他雖對自己的這個小劍侍沒有什么別的想法,但也看不慣別人欺負她,畢竟欺負他的劍侍,不就等于是在欺負他嗎?
“……呵,告辭。”
意識到自己觸犯了眾怒,再如何解釋也是無用,冷潮生干脆不再白費口舌,直接走到一旁,不顧冷白歌的反抗,將他重新變回了兔子。
這下,冷潮生也不把兔子放進懷里抱著了,直接用沒有被冰封住的那只手,拎起兔子耳朵,閃身離開了此地。
“女人,你沒事吧?”
一見到冷潮生離開,梵無音趕忙湊上去就要檢查姜燈的傷勢。
姜燈嘴角一抽,靈活地躲過了梵無音的魔爪,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多謝魔尊關心,我沒有什么大礙。”
“姜燈……你一定很疼吧?”
百里乘風也移步過來,不光擔憂地看著姜燈,眼中甚至隱約有淚光閃現。
姜燈嘴角一抽。
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傷的不是她,是百里乘風呢。
不遠處。
林鈞抬眸,掃了眼人群內的姜燈,察覺到對方的氣息還算平穩,想來應該沒有什么大礙。
他壓下想上去關心的沖動,語氣平穩道:“孤還有事,就先離開了。諸位住在人皇宮的這段時間里,若是有事,盡管來找孤。”
說罷,林鈞率先離開。
“回來。”
段川語氣不耐煩道:“身為本尊的劍侍,竟然連六師弟那條死魚都打不過,簡直丟了本尊的臉。”
姜燈:“……”
你自己身為劍尊都打不過人家,還要她一個劍侍打過人家?這還有天理嗎?
姜燈擦掉嘴角的血跡,沖百里乘風笑了一下,隨即邁步跟上了段川。
從儲物袋取出一枚用來療傷的丹藥服下,姜燈壓下眼底的冷光。
等到解決完三徒弟,她就可以考慮去收割六徒弟的性命了……
希望,那時候她已經進入到化神境,強大的神識可以隨意催動死印,把六徒弟給了結掉。
——
人皇宮。
在武丹的安排下,賴著不肯離去的眾人,都分別住進了人皇宮中。
姜燈和白思戥跟著段川住在一個宮殿內。
不過只待了沒一會兒功夫,段川便帶著她們,去往了二徒弟白子逸所住的宮殿。
段川也沒什么要藏著掖著的想法,直接褪下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胸腹,只見結實平滑的小腹上,居然有一道一尺長的可怕傷口。
傷口在肚臍旁邊的位置,覆蓋著濃郁的黑氣,黑氣中隱隱帶著死意和腐蝕氣息。
“二師兄,趕緊把本尊的傷治好。”
說著,段川一把拽過白思戥來,手按在白思戥的肩膀上,語氣鎮定地威脅道:“不然,本尊就把你兒子宰了。”
“兒子?”
白子逸下意識扭頭,看向用紅布蒙臉的白思戥,一時間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不過……對方的眉眼確實有點兒眼熟啊。
白思戥一臉驚恐地看向段川,“劍尊大人,你這是做什么?”
段川不耐煩道:“少說廢話!把你的臉露出來,讓你爹認認,你究竟是不是他兒子。”
白思戥捂著臉,固執道:“不要!”
“嘿!”
段川的臭脾氣上來了,大有要直接把白思戥的狗瓜子用劍氣切下來的意思。
“劍尊,我來!”
姜燈見狀,趕忙按住白思戥的手,強行把蒙臉的紅布從他臉上扯了下來。
“……不要看我!”
白思戥試圖伸手捂住臉上猙獰可怖的傷口,不過他的動作再快,也沒有白子逸的視線快,還是察覺到了他臉上的傷勢。
“嘶,”白子逸倒吸一口氣冷氣,“思戥,你的臉……”
白思戥捂著臉,欲哭無淚道:“父親,孩兒的臉被一個神秘強者給毀了,當時孩兒甚至都沒來得及逃跑。”
“不應該啊。”
白子逸皺眉道:“對方動手前,你報出為父的名號沒有?”
白思戥眼淚汪汪道:“報了,孩兒就是報出您的名號,他才更生氣的,孩兒也沒見過他的臉,只知道他自稱本帝。”
“本帝?”
白子逸心中隱隱有些明了,“難道是七師弟干的?”
砰砰!
聽著父子倆的談話,段川生氣地拍了拍桌子,“二師兄,本尊讓你給我治傷,不是給你兒子治傷!”
白子逸:“……”
知道自己的這個三師弟脾氣暴躁,若是繼續無視他,只怕真的會把自己的寶貝兒子給宰了。
當即,白子逸也只能壓下心中的疑問,開始為段川檢查起了傷勢。
姜燈閑著無聊,干脆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
她的傷勢太重了,雖然服下了療傷丹藥,但估計還是得養幾天才能好。
就在姜燈昏昏欲睡之際,耳邊突然響起了段川的怒喝聲。
“你說什么!”
姜燈下意識睜開眼睛,就見到段川攥著白子逸的衣領,怒氣沖沖道:“二師兄,你當真不是在騙本尊?”
白子逸溫和一笑,“三師弟息怒,你身上的鬼氣連服用天階丹藥都不能祛除,甚至還會附著在傷口上蠶食修為,這說明它確實不是普通的鬼氣,能用出這種鬼氣的人只有一個,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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