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燈:“……”
她臉上的易容也沒有失效啊,白思戥怎么可能認出來?
一定是在詐她!
姜燈強忍嘴角抽搐的沖動,矢口否認道:“呃……姜燈是誰?我不認識她。”
“呵!”
一聽姜燈否認,白思戥更加篤定他的猜想了,當即嫌棄道:“屋里的那名女修也叫姜燈,你看看人家是什么樣兒,你是什么樣兒?你怎么就不能學著人家點兒?非得這么無恥嗎?!”
“嘿!”
被年紀都不夠她零頭的臭小子教訓了一頓,姜燈也生氣了,她當即回懟道:“好,若是我學著她點兒的話,那你也肯叫我娘了?”
“……”
白思戥立馬氣惱道:“本公子要殺了你!你——”
“噓——”
白思戥的狠話還沒放完,就突然被姜燈捂住了嘴,姜燈察覺到屋內的動靜,立馬壓低聲音道:“別吵,聽聽里面說啥呢。”
屋內。
“師尊,那臭小子竟敢敗壞您的名聲,讓徒兒去殺了他,還有和他同行的人!”
梵無音氣急敗壞道,臉色氣得已經接近鐵青。
紅衣姜燈想起之前看到那名女子時,給她的感覺很怪,非但不想殺對方,反而還想保護對方,于是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不必了。”
說完,紅衣姜燈擼起衣袖,將血肉模糊的手臂伸向白子逸,“勞煩子逸,給為師療傷了。”
“這是徒兒應該做的。”
白子逸立馬恭恭敬敬,為紅衣姜燈止血修復傷口。
等到傷勢恢復,紅衣姜燈和梵無音離開后,白子逸便偷偷將從紅衣姜燈身上收集的血,全都保存了下來……
咦?
姜燈注意到了這一點,于是暗自納悶起來。
前世的時候,她也沒發現,二徒弟有偷偷收藏她血的癖好。
可是……她就不懂了,那么點兒血,又沒有什么特殊能力,二徒弟留她的血做什么?
正當姜燈還要繼續看下去,將一切都弄清楚時,一道破碎聲突然響起。
咔嚓!
結界突然被轟出了一個大洞,由于這洞實在是太大,結界四周都開始支撐不住,于是紛紛破碎起來……
下一刻,左寧心沖殺了進來!
“你、你來干嘛!誰讓你來的?”
白思戥簡直比姜燈還生氣,他本來還打算再努力下,好讓母親認他的,結果都被這個左護法破壞了!
左寧心的目標很是明確,她沒有施舍給白思戥一個眼神兒,盯著姜燈,直截了當道:“夏侯客卿,九級魔器,本護法可以不同你搶,但生機泥你必須要交出來。”
“生機泥?”姜燈誠實道:“我真沒拿啊。”
這次她不是在撒謊,她確實沒拿。
關鍵她想拿,也得找到生機泥吧?
她現在連生機泥藏在哪兒都不知道,左寧心上來就問她索要生機泥,她多冤枉啊!
“這是天魔遺跡的最后一個區域,若生機泥不是你拿走的,那是誰拿走的?”
左寧心沉聲道:“不要妄想蒙騙本護法,你可是最早一個離開望舒區的人,生機泥只有可能是你拿走的。”
對于這一點,左寧心中十分篤定。
方才,她中了困敦魔將回憶領域的招,被困在過去的那些回憶中,她懶得繼續沉浸在里面,所以直接把里頭的人殺了個干凈,包括自己和梵無音,然后就成功離開了結界。
出了結界,她也在這片區域的其它地方都搜了一遍,并沒有找到生機泥,那就說明生機泥落到了第一個來到此地的姜燈手里!
“……好吧。”
意識到自己不把左寧心糊弄過去,就無法脫身,姜燈立馬從伸出了一只緊緊攥起的拳頭,像是里面藏著什么重要物品一樣。
“既然被左護法你發現了,那看來我也只能把生機泥交出去了,希望左護法能夠言而有信,放我一馬。”
為了能讓左寧心的戒備降到最低,姜燈開始跟她談起了生意。
左寧心果然中招,點頭道:“當然,若你肯交出生機泥,我們之間自然沒有仇怨。”
“好,那你可要接住了!”
姜燈說著,直接朝左寧心投擲出了,被她攥在手心里的困敦魔將。
“啊啊啊——狡詐的人類!”
困敦魔將在半空中哀嚎不已。
他萬萬沒想到,姜燈說會放他,竟然會是這么一個放法兒——
把他當暗器一樣丟出去!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再抱怨也沒用了,他只能盡自己所能,爭取阻擋住左寧心,不然對方肯定會惱羞成怒地殺掉他的!
“回憶領域!”
困敦魔將凝聚意識內的能量,準備再將左寧心困起來一次。
“……擋我者死!”
左寧心反應很快,直接抬手施展術法,瞬間將困敦魔凝聚起來的能量打散,連帶著困敦魔將本身的微弱意識,也被打飛出去老遠,再也動彈不得。
若不是留著困敦魔將的意識還有用,說不準可以逼問出生機泥的下落,左寧心恐怕會直接殺掉困敦魔將。
“咦?”
意識到左寧心的實力太強,困敦魔將那點兒微弱的實力,根本起不到牽制左寧心的目的。
于是,姜燈果斷又把身旁的白思戥扔了出來。
白思戥被甩得眼前一黑,半空中的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形,只能失聲叫道:“姜燈!你怎么這么無恥?本公子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燕!”
姜燈呵呵一笑,她可不要便宜兒子。
趁此機會,姜燈已經轉身沖了出去,徑直朝著困敦魔將的尸身而去,打算先左寧心一步離開星漢區。
看著姜燈瀟灑麻溜的背影,白思戥的心都涼了。
原本,他以為自己會被摔得很痛,要不就是被左寧心打飛,落到跟困敦魔將一樣悲慘的下場……
哪知道,左寧心非但沒有打他,竟然還伸手扶住了他!
白思戥膽戰心驚地扭頭,打量起了左寧心并不靚麗,反而還帶著幾分苦相的臉。
呃……
白思戥心里一陣打鼓,難道左護法是看上他了?
可是左護法未免也太老了吧?這年紀給他當姥姥都夠了,他可不會為了茍且偷生,就犧牲自己的色相……
誰料,左寧心對白思戥本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說!”
她一把掐著白思戥的脖子,眉宇間殺氣狂飆,冷聲逼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她叫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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