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銳砸爛了陸昭寧的臉,指尖,抹掉了能辨別出她身份的特征和指紋。
清除掉了自己存在過的痕跡。
最后,又選了個更大的石頭,綁在了陸昭寧腳上,將她的尸體,沉了湖。
干完這一切。
他回到車上,開著車逃離了此地。
“不要怪我,是你想殺我,我才不小心失了手。”
齊銳似哭似笑。
他靠著拼命求生的意志力,抗拒著失血帶來的眩暈,撐到了最近的村子里,尋人借了個手機,給齊文斌打了電話。
“爸,救我……”
“瑞瑞!”
齊文斌欣喜若狂,“太好了!”
不等他問出地址,那頭就沒了聲息。
接著,是陌生人焦急的喊叫。
“喂喂,醒醒啊!”
“快叫救護車!”
……
一天后。
齊銳從昏迷中醒來,痛哭流涕著告知了齊文斌,陸昭寧被他失手殺死的全過程。
“爸,我,我不會坐牢吧?我不想死啊!”
他哭的不能自已,幾度差點暈厥。
“瑞瑞,爸爸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要害怕,你先好好休息休息……”
齊文斌安慰著齊銳。
等他睡著后,才面色陰沉地離開了病房。
其實,早在看到齊銳腿上的槍傷后,齊文斌就懷疑陸昭寧已經死了。
男女力量懸殊。
陸昭寧又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吊起來折磨了幾個月,身體虛弱,怎么可能打得過齊銳。
所以,在齊銳被救治的時候,他就大手筆封了所有見過他人的口。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陸昭寧的尸體,還沒有被人發現。
他還能重新給齊銳善后。
齊文斌招來心腹。
“你去王家溝后面,那條……”
“記住,一定要辦的神不知,鬼不覺。”
心腹點點頭,領命而去。
但沒等他趕到現場,就看到了警察拉起的警戒線。
天熱。
地旱。
王家溝村人從湖里抽水,澆麥地的時候,發現了水里的浮尸。
人當場嚇了個半死,回過神來就報了警。
心腹壓低聲音,跟齊文斌匯報最新進展。
“……警察還在查驗尸體的身份,一時半會,估計查不到齊少頭上。”
但要是現場留有破綻,早晚能查到齊銳頭上。
齊文斌聽著心腹的暗示,也感覺到了棘手。
“能收買嗎?”
心腹遲疑道,“老爺,安城,不是謝家的地盤。”
謝家在南城,是天。
安城那邊,卻不一定買賬。
齊文斌頓感頭痛,陰晴不定道,“等等看吧!”
他返回病房,說服齊銳,磨掉了自己的指紋。
“你先去國外避避風頭。”
齊文斌叮囑著兒子,“我另外找個身形長相和程昭寧相似的,對外就說你們出國度蜜月去了。”
到時候,再搞個陸昭寧掉進冰洞什么的,意外亡故……
一切說不定就能應付過去。
“好。”
齊銳已經被嚇破了膽,無論齊文斌說什么,他都說好。
等齊銳坐的私人飛機起飛后。
齊文斌才將懸著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他以為警局沒有第一時間找上門,他們還有時間,籌謀后續。
可人算不如天算。
王家溝浮尸案,被某聞聯播報道后,恰好被南城某診所醫生看到。
認了出來。
“……她腿摔斷了,右腳踝里的骨頭都碎了,看到那些報道,我就知道肯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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