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
程杏怔了怔。
旋即又明白,謝欽一定是又誤會自己了。
她抿了抿唇,壓下心底的酸澀委屈,輕聲開口,“謝醫生,我們談談,可以嗎?”
“你可以選擇閉嘴。”
謝欽不想聽程杏說話。
只想做。
只想狠狠地罰她。
況且,程杏小心思太多,在他面前又慣會裝腔示弱,明明前幾天他還警告過她。
甚至今早還因為憐惜,沒有太過強迫她。
可她是怎么做的。
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在床上裝乖賣慘,背地里卻又勾上了其他男人。
他還聽她說什么。
聽她巧言令色,博取他的信任后在狠狠插他一刀?
謝欽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去洗澡。”
他冷冷地下著命令,抬了抬下巴,示意程杏去浴室,“快一點。”
程杏想說些什么,可對上那雙冰冷無情,又帶著不耐狠戾的狹眸,終是不敢。
她走進浴室,脫下身上的衣服。
想著給彼此留點時間,冷靜一下也好。
趁著這個空檔,她也可以想想該怎么解釋。
溫熱的水落在肌膚上,洗去程杏今日的疲憊,給她帶來了幾分暖意。
因為上次被裴承抱過之后,就被謝欽狠狠欺負過一夜。
程杏猜測這次應該也和裴承有關。
可她和裴承之間,根本沒有什么。
她陰差陽錯地被他的車撞了,他是個好人,因為愧疚幫幫她,僅此而已。
她不明白謝欽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
倘若謝欽知曉程杏的疑惑,或許會嘲笑她的天真。
他并非不信任程杏,只是太過于了解裴承的為人罷了。
……
程杏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了浴室。
剛走出次臥,就被謝欽叫住。
“過來。”
他瞇起眼盯著她。
她皮子白嫩,丸子頭扎在腦后,露出的白皙優美的肩頸上,還有些隱約的曖昧紅痕。
灼灼艷麗似桃花盛開。
程杏望著謝欽面沉如水的臉,在浴室內鼓足的勇氣頓時全散了。
她動了動唇瓣,怯怯解釋,“謝醫生,我和裴先生,真的沒關系的。”
謝欽聞言,不語反笑。
他還沒提對方是誰,她倒是不打自招了。
“過來,別叫我說第三遍。”
他加重了語氣,狹眸也危險地瞇起。
程杏身子顫了顫,咬著唇瓣,小步小步地朝謝欽走去。
粉色的兔耳朵涼拖內,潔白的小腳丫還沾著水,右腳背上還有兩朵小巧的桃花,那是昨夜他壓著她,情動時吮吻留下的痕跡。
沙發上,謝欽一語不發地端坐著。
周身的氣壓在程杏越來越慢的動作中,越降越低,直至冰點。
終于,他按捺不住,長臂一伸,將人拉進自己懷里,用力扯掉她的浴巾。
身上瞬間空無一物的感覺,讓程杏忍不住驚叫出聲。
“別……”
她羞得面紅耳赤,身子也漫上粉色,想伸手去遮,卻被男人抓住了細腕背在身后。
然后吻了上去。
“唔……”
程杏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嚶嚀,軟在了男人懷中。
見狀,謝欽眸含嘲弄,用力一咬。
疼痛驟然襲來。
“謝醫生,謝醫生。”程杏忍不住哭著求饒。
謝欽卻毫不理會,鐵了心要罰程杏。
直到她疼得額頭沁出了細汗,謝欽才松了嘴。
潔白的身子上,現出一枚滲血的牙印。
程杏的身子又是最耐不住疼的。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根本沒意識到,謝欽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謝欽對她的眼淚視而不見,他眸底含著嘲諷譏誚。
微微松開手,櫻紅薄唇貼上了程杏敏感的耳廓,含住了她的耳垂。
曖昧的吻痕再一次畫在了程杏白皙的頸側。
酥癢橫生。
這具身子,里里外外早就被謝欽玩透了。
他太了解該如何撩撥程杏了。
而她又格外青澀,不到片刻就陷入了意亂情迷。
“程小姐,我和裴承,你更喜歡跟誰?”
他直白的話,戳得程杏臉色驟然蒼白。
她杏眸含淚,又氣又委屈,“謝醫生,我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程小姐可不是雛兒,怎么證明呢?”
謝欽狹眸嗓音低啞。
他長指豁然用力。
程杏疼的倒抽一口冷氣,她唇瓣因為疼痛顫抖著,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謝欽冷眼瞧著,見她眼睫震顫著,臉色白得不像話,似是承受不住要暈倒,才稍微松開些,將人往上提了提。
而后,他抱著程杏,將她壓在了旁邊的餐桌上。
大理石桌面又冰又涼,還堅硬無比。
程杏被男人圈禁在身下,想退卻無路可退。
她淚如斷線的珠子,哭的嗓音發啞,可無論是泣聲求饒還是賭咒發誓,謝欽都毫不理會。
殘陽如血,透過落地窗灑在男人寬闊強壯的脊背。
那上面,女人細白的手,不住地抓撓著。
猶如螳臂當車。
徒留一線線紅痕,卻撼動不了謝欽分毫。
……
結束后。
已是月上中天。
謝欽慢條斯理地從程杏身上退開,緩步走向浴室。
程杏直挺挺地躺在餐桌上,雙腿無力的歪斜著,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她凝望著天花板上繁復豪華的水晶燈,啞著嗓子問了一句,“我爸他……”
原本,她應該在今晚八點去接程父的。
“我叫人送去市醫院了。”謝欽淡淡道,語氣不無諷刺,“難為程小姐還記得你父親。”
今日是周末,謝欽沒去醫院,在公司開完會,收到匿名消息后,就吩咐人去機場等著。
程父一下飛機就將人送進了市醫院。
反正程榮現在根本不記得程杏,她去不去的,又有什么大礙。
程杏默然不語,徹底沉默了下來。
謝欽沖完澡,擦著頭發出來,視線下意識瞥向餐廳。
卻沒看到人。
只瞧見地板上,淋漓出的點滴黏濁,一路從餐廳蔓延到次臥。
他瞇起眸子,抬腳走了過去。
推開門,就看到一絲不掛的程杏,正艱難地伸手去開衣柜的門。
看樣子,她是想穿上衣服離開。畢竟程杏過來時穿的衣服還在次臥的浴室,而浴室距離門口更遠。
謝欽扔掉毛巾,勾唇冷笑,“程小姐,怪我剛才不夠盡心,讓你還能站著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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