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欽!”
程杏怕了,急忙叫了一聲。
謝欽頓了頓,嗓音低沉暗啞吐出一句,“這間沒有。”
“可是,謝醫生,”程杏咬緊了唇,眸底帶著祈求,“校醫,隨時會回來的……”
她后面的話被男人堵住。
再也沒能說出來。
謝欽捏著程杏的下巴,禁錮住她。
他吻著程杏,唇舌自然而然地撬開她的齒關,肆意妄為,攪弄風云。
西服下,火熱的大手,也觸到了溫熱的綿軟。
男人技巧高超,又深知程杏身子骨的敏感點,不到片刻,就勾得她渾身發軟,再也無力掙扎。
意亂情迷中,包裹住程杏身子的西服,被謝欽無聲無息撥開。
程杏的裙子早已成了碎布片。
西服一攤開,她便近乎裸在了謝欽面前。
白皙如瓷的肌膚,細膩柔滑,被熱烈的正紅色映襯著,宛若上好的白玉糕點,誘人品嘗。
看得謝欽紅了眼尾,狹眸眸底騰起漫天欲火,叫一直望著他的程杏心驚又害怕。
她瑟縮著,想往旁邊躲。
卻被男人一把握住了細腰。
“程小姐,幫我。”
事到如今,已容不得程杏退縮。
謝欽單手將人摁住,另一只手拉開了西裝褲的拉鏈。
在程杏驚懼的目光里,拉開她的底褲,欺身而上。
“疼……”
程杏忍不住呼痛,淚水也隨之滑落。
她咬著唇瓣,蹙著秀氣的眉毛,小臉甚至都白了幾分。
謝欽卻發出了一聲性感又沙啞的喉音。
午后的斜陽,將單人病床上男女糾纏的影子,拉出了曖昧的線條。
起伏婉轉,濃稠糜艷。
……
陸昭寧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只不過,那件事關系重大,并不能叫其他人知道。
“我累了,你們先回去吧!”
她揮手打發兩位跟班,臉上的不耐煩顯而易見。
李珊珊和李琪琪對視一眼,默契地沒多話,低眉順耳的走了。
陸昭寧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回過頭看著南大醫務室,越看,越覺得胸口積壓著的郁悶和憤恨越強烈。
當年,在新生報道處,陸昭寧偶然看到程杏,第一眼就心生不喜。
下意識沒去報道,先拉著陸母去見輔導員。
回去后,陸昭寧瞞著家人,在地下室某個被束之高閣的紅木柜里,翻出了陸母母親年輕時候的照片。
一眼望去,上面的女人,簡直像極了程杏。
不。
應該說,程杏和上面的女人很像。
接下來的事就很簡單了,陸昭寧坐在程杏身后,趁人不注意,捻了根她衣服上的頭發。
又偷了陸家父母,還有哥哥陸昭言的頭發,借著國慶外出旅游作幌子,去國外找了家私人機構,驗dna。
或許心中早就有了猜想,所以結果出來,知道她和陸家人沒有血緣關系,程杏才是陸父陸母的親生女兒時,陸昭寧并沒有多失望。
畢竟她從小就長得和陸家人一點都不像。
在之后,陸昭寧就再也沒讓陸家人去過學校,而她也開始纏起了她名義上的未婚夫齊銳,因為齊銳是她唯一確定能抓到手心里的東西。
得知齊銳和人打賭,要追程杏的時候,陸昭寧害怕又欣喜。
倘若程杏成了南大眾人皆知的小三,陸家會不會考慮到名譽,選擇不認這個親生女兒?
所以,她用隨意的態度,默許了齊銳的追求。
可誰知道,程杏竟然那么難追!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陸昭寧也不想回頭,于是,謠言一夜而起。
程杏的名聲也徹底臭了。
再往后,她故意和齊銳在南大校門口接吻,向程杏炫耀,原以為這一仗她成功了。
可后來……
程杏父親車禍,被金主包養的噱頭剛出來——
嗯,還要感謝某位不知名的人,提供了程杏夜宿酒店的照片,可好好的一個砝碼,又被程杏拿視頻自證了清白。
而罵外國人的視頻,她剛找人炒起來熱度,又被郭嘉和裴承洗白。
今天剛想讓程杏在全校人面前,甚至全網失去清白,結果她又被謝欽救了。
憑什么啊!
到底憑什么啊,程杏的命怎么就那么好?
竟然叫南城數一數二的人物,都出手幫她!
陸昭寧扣著美甲上的碎鉆,嚼穿齦血,吐出一句狠話,“走著瞧吧,誰笑到最后,還不一定呢!”
然后,她平復著呼吸,坐上了回陸家的車。
路上,陸昭寧撥打了哥哥陸昭言的電話。
“哥,好久沒跟裴承哥他們聚聚了,明天下午我沒課,要不要一起出來玩?”
……
校醫在醫學樓問了許久,才問出謝欽說的那件儀器的下路,又拐去器材室,翻找了半天,忙活出一頭汗,才搬著東西回了醫務室。
來來回回,竟花了快一個小時了。
也不知大佬等急了沒有?
他暗自嘀咕著,連汗都沒來得及擦,抱著儀器,直接上了二樓。
因為東西重,他走路的腳步也格外沉重。
在靜謐無人的長廊里,都響起了回聲。
單人病床上。
程杏聽到外面的聲響,瞬間從情欲的浪潮中驚醒。
驚駭之下,她嚇得渾身一縮。
惹來謝欽一句低咒。
“草,別咬那么緊!”
他薄唇抿死,盯視著程杏的狹眸,似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程杏怕謝欽,但更怕被人看到。
她怕得要死,盯著隔開單人病床的簾子,眼神驚懼,無聲央求著他。
可謝欽卻絲毫沒有要抽身離去的樣子。
反而加快加重動作。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他愈發兇狠。
緊張的刺激下。
程杏只覺身體和意識都模糊了起來。
尖叫聲在脫口而出之前,被男人的唇舌堵住。
頭皮發麻里。
程杏靈魂遨游在云端,淚卻情不自禁滑落。
在病房門被推開的瞬間。
謝欽右手拉過被子,蓋住床上的程杏,左手拉好自己的西裝褲拉鏈。
又趕在校醫走到他身側前,不慌不忙扣好了皮帶,還順勢拉規整了自己的白襯衣。
程杏雙眸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她唇瓣紅腫不堪,額頭遍布細汗,臉上還帶著淚水。
被子底下,更是一片狼藉。
可謝欽卻只眼尾有些許輕微的泛紅。
明明剛經歷過那樣一場劇烈的情事,他臉上卻連一滴汗都沒有,神色也恢復成了素日里的清冷淡漠。
衣衫整齊,舉止斯文。
他漫不經心拿著桌子旁的病例本,在上面書寫著的樣子。
優雅得像是剛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矜貴王子。
“謝醫生,找到了。”
校醫繞過隔簾,將儀器放在程杏病床另一側的柜子上,不好意思跟謝欽解釋。
“實在不好意思,這個儀器被醫學樓的人收到器材室了,所以才回來得那么晚……嗯,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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