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程杏進入裴氏五小時,出來時換了身衣服’這些字眼。
謝欽只覺胸口一痛。
強烈的,似曾相識的背叛感,叫他幾欲發狂。
謝欽狹眸瞬間漫上猩紅。
“程杏!”
他嚼著程杏的名字,恨得心在淌血。
明明警告多她,也耳提面命了那么多次,不讓她和裴承來往,她卻非要和他摻和在一起。
一次。
又一次。
真是,該死啊!
“去南大!”
森寒冷戾的嗓音,裹挾了盛怒。
……
裴氏。
張銘完成任務后,向裴承復命。
“很好。”
辦公桌后,裴承仰靠在椅子上,擎著酒杯,面帶微笑晃了晃杯子。
透明玻璃杯中,鮮紅的液體隨之輕輕搖晃。
漂亮的色彩,看得裴承愉悅極了。
“老板,謝欽的暗手在查你和程小姐。”
“把消息都放出去吧!”
這把刀,也該試試鋒利不鋒利了。
他仰頭,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微涼的酒液沖刷過喉管。
醇香彌漫,醺然欲醉。
滋味,意外的美好呢!
……
“不是裴承。”
程杏蹙眉,打斷唐梨的胡言亂語,“別猜了,上課了。”
老師走進教室后。
那些窺視程杏的眼神,就不那么直接了。
但一下課,老師走后,有些人就肆無忌憚起來。
幾乎眨眼間,程杏三人的座位,就被人圍了起來。
首當其沖過來找茬的,是張玉婷。
被程杏揭穿不能和孟娉共患難后,張玉婷和孟娉,就成了真正的塑料姐妹花。
而孟娉因為迎新晚會故意不上臺,和學分不足,被導員狠訓一頓,又看穿了好閨蜜的假面后,氣得直接休學了。
后來,又因為確實熱愛舞蹈,被導員勸說后出國進修去了。
張玉婷接收了孟娉的跟班。
當然,現在比不上從前那般,前呼后擁,不過只有小貓兩三只。
四人在程杏面前站定。
張玉婷趾高氣揚嘲笑道,“喲!這不是南大鼎鼎大名的打胎才女程杏嘛,怎么你還用來上課啊?”
“婷婷這你就不懂了吧!白蓮花沒能母憑子貴,借腹上位,只好灰溜溜滾回來營造‘好學生’,‘才女’人設啦!”
“看看人家多敬業,要不怎么會被金主看上呢!”
幾人一唱一和,說得好像跟親眼看到了事實了一樣。
唐梨的好奇心被程杏壓下去后,本來就抓心撓肝似的難受,現在聽到有人過來找茬。
她當即就忍不住了。
“哪來的狗叫?”
不帶臟字,卻明晃晃地罵了對方是狗。
氣得張玉婷俏臉通紅,“你罵誰呢?嘴巴怎么那么臟?”
“你在狗叫什么?”
唐梨挖了挖耳朵,然后對著手指吹了口氣,“是不是剛吃了大糞?味兒真沖,辣得我眼睛都疼了!”
跟班1號怒了,“你才滿嘴噴糞,口氣真大!”
唐梨斜了對方一眼,目光重點定在了對方胸部,“女人吵架,男人別插嘴!”
身材干瘦,平板似的跟班1號氣了個倒仰,“媽的!我是女的。”
唐梨挺了挺自己的大胸。
露在外面的雪白鼓起又落下,波濤洶涌,晃得人眼暈。
跟班1到3號,全都看直了眼。
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簡直了。
唐梨戰斗力爆表,張玉婷也不甘示弱。
“唐梨,我們罵的是程杏,你上趕著找罵干嘛?她一直不說話,裝柔弱,就是一個大白蓮,你看不懂嗎?”
聞言,程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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