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哈哈笑道:“哪里有欺君之罪那么嚴重啊。不至于不至于……”
他總不能說,這只是前世看過的一個笑話吧。
雖然說自己睡過4位數以上的女人,比海王還要海王的存在。
但是說實話,就自己這哄女人的水平,估計也就能跟小學生比較一下了。
薛白夢道:“欺君之罪可是要殺頭的。今非昔比,哪里是那個意思呀。”
說著還比劃了一下手里的書籍,認真的解釋道:”是指現在不是過去能比得上的,多指形勢、自然面貌等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而不是你剛剛說的滿嘴胡話。”
李文還是那副不要臉的樣子,笑著嘿嘿說著:“不是開玩笑嘛,不過說不定以前創造這個成語的人,就是昨天跟今天不一樣的意思,只是后面曲解成更深奧的意思,然后變成了這樣。”
一邊說著話,這手啊,一直在摩擦那光滑細膩的大腿。
要是放在外面早就挨打了,但是薛白夢早就已經習慣了,這雙暖熱的大手,并沒有拍開這只咸豬手,繼續說道:“你呀,就是說了很多的歪理,偏偏還有點那么意思。
要是哄哄那些沒見過世面的老百姓們,說不定還真讓你蒙幾個。”
李文道:“什么叫蒙啊?我這是傳授他們知識。”
薛白夢:“就你這知識,山村私塾的不知名的一名老師。都不會教這種知識的。”
李文道:“那說不定像那種偏遠地方的老師,他也是學藝不精,拿著一本破書就在那教,也把詞語成語曲解成我剛剛說的那個意思呢。”
薛白夢道:“請你作為一個皇帝,不要這么異想天開好嗎?”
兩個人坐在那里說著話,就像兩個小井市民,一個在貧,一個在哄。
李玟就是那個平的人,薛白夢就是那個哄的人。
一個時辰之后。
兩個人就算再能聊,也沒有聊那么久,也尋找其他的事物來打發時間。
在這個沒有電子的時代,娛樂手段是相當匱乏的。
所以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去放個風箏。
這么多年放風箏都不是放了一次兩次那么簡單了,雖然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游戲,但是皇上和皇后的游戲又怎么能簡單呢?
不要小瞧一個放風箏,那么大的風箏不說遮天蔽日,也能在下面支撐起一片小型的陰影了。
不說上百米的大小,也有二三十米的體型。
就算是一個人綁在上面,也絕對能飛得起來。
相較于以前放風箏,還需要讓數名侍衛拿著比他人還要大的風箏,快速的跑動起來。
這樣才能把風箏帶起來。
但是現在就不用那么麻煩了。
“今天放什么樣式的?我看那個蜈蚣就挺好看的。”
李文作為一個直男,又開始了他耿直的發言。
薛白夢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直接拒絕道:“誰會放那么丑的風箏啊,我都不知道為什么宮里面會有這種形狀的。
要放你一個人去放,反正我是不會放的。”
李文聽到這話,露出一個欲哭無淚的表情,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明明那么溫柔善良,疼愛自己的白夢。
昨天晚上嚇唬了他一下之后,今天白天就變成這個樣子,這是黑化了嗎?
“555555555555555”
明明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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