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方聯合的招待宮殿,秦歌并沒有馬上前往自己的房間。而是讓其他艦娘先行休息,自己和幾個陣營領袖在休息廳停了下來。
喝著貝爾法斯特泡好的紅茶,秦歌將視線看向眾人。
“你們覺得北方聯合的提議怎么樣?我們有沒有必要去冒著個險?”
“我覺得可以。”英王喬治五世首先說道。
秦歌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示意她繼續。
“指揮官,君主的實力還有這些科研艦娘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比起一般的超稀有級艦娘可以說強了很多,并且覺醒起來毫無壓力。
并且這個世界的科研艦娘最開始就是從這個密室開始的,是不是可以認為里面還有除了君主之外的科研圖紙呢?
如果有,那么這就是我們強大自身艦隊實力的機會,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冒這次險。”
聽完英王喬治五世的理由,秦歌點了點頭,但是并沒有開口,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其他人。
迎著秦歌的目光,企業微笑道,“指揮官,我和喬治的意見差不多,這個機會是雙贏的機會,并且也能有機會獲得北方聯合的好感,以我們現在的艦隊實力完全可以支持我們全身而退,所以冒險會有,但是不會出現傷亡的情況。”
秦歌點了點頭,接著看向了其他幾人。
俾斯麥之前一直閉著眼睛,直到現在才睜開眼睛。
“我覺得沒必要。”
“哦?”秦歌看著俾斯麥,笑著問道,“怎么說?”
“北方聯合的這次合作太過突兀,對于這次目標,我抱有疑惑。”俾斯麥說道,“并不是我懷疑北方聯合的動機,因為她們的動機確實很單純。
或者說,她們的合作邀請到任何一個時間點我都不會懷疑,可是她們偏偏選擇了現在這個時間。
塞壬潮汐的情況剛剛結束,之后的形勢目前為止都是個迷,北方聯合為求自保想要開發密室無可厚非。但是對于密室沉寂四年的研究,如今卻取得突破,并且還是指揮官剛剛到達北方聯合的時候。
這些都太過于巧合了,巧合到我認為有人是故意安排的這一切。”
“塞壬嗎?”秦歌看著俾斯麥問道。
“我不否認。”俾斯麥回應道,“這次塞壬潮汐本來就十分詭異,按道理來說應該是以觀察者和測試者為首的實驗機關操控的。
但是事實上你們也看到了,是從來都沒有在這個世界出現過的仲裁機關。那么這段時間,實驗機關的跑到哪里去了?”
“雖然俾斯麥你說的很有可能。但是此時仲裁者已經被余燼她們擊敗,短時間根本不可能出現。
即便是實驗機關出現在密室這里,按照我們艦隊現在的實力,也完全可以全身而退。”黎塞留說道。
“但這始終是一個隱患。”俾斯麥說道。
“可是俾斯麥你的預測如果錯了呢?如果真的是北方聯合突破了,那么我們不是錯過一個機會?”英王喬治五世問道。
“我習慣以最大的惡意去判斷局勢,而且即便是我錯了,對于我們艦隊也沒有半分影響。
北方聯合四年都開啟不了剩下的密室,而且今天也那么樣的說,希望我們幫助。
我不認為她們以單獨陣營的力量敢于冒險,畢竟現在不同于以往,北方聯合承擔不起失敗的代價。”俾斯麥冷靜的說道。
“可是……”
爭論從此開始,所有的陣營高層此刻分為兩個陣營,為自己的觀點爭論不休。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只是將自己的看法說明,真正決定這一切的還是秦歌。
看著爭論不休的艦娘們,秦歌不由笑了笑,“你們的理由都很充分,我覺得我們應該辨證著看待這個問題。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現在我們對于那個所謂的密室一點都不清楚,所有的結論都是停留在預判上。所以暫時大家先保留意見,等到明天北方聯合將信息拿過來的時候,我們再下結論怎么樣?”
“同意。”
秦歌不由笑著點點頭,“那么大家先去休息吧,明天先等待北方聯合的人過來,再進行有關方面的洽談。不過鑒于這次的突發情況,原本決定的俾斯麥和蘇維埃羅西亞組織負責談判更改為你們幾個領袖共同負責。”
“是。”
眾人點了點頭,敦促秦歌早點休息之后,便相繼離開了休息廳。一時間,休息廳只剩下了秦歌和貝爾法斯特兩人。
喝完手中的最后一口茶水,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秦歌側頭看向貝爾法斯特,“還有什么要收拾的嗎?”
貝爾法斯特笑了笑,“只剩下這里了,如果主人介意的話,可以先回房間。”
秦歌搖了搖頭,“怎么會介意呢?看著如此美麗的女孩打掃衛生也是一種享受。我就在這里等你吧,等打掃完我們一起回去。”
“勞煩主人了。”貝爾法斯特行了一禮說道,仔細看的話,會明顯發現她的臉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可惜秦歌并沒有注意到,要不然也許他會調侃一下貝爾法斯特,也不是不可能?
等到貝爾法斯特收拾完畢,整個過道已經變得十分安靜了。只剩下昏暗的燈光還有從一旁窗外傳來落雪的聲音,側頭看去,雪已經下的很厚了。
回到房間里面,秦歌剛剛將頭上的帽子摘下,就已經看到貝爾法斯特的手接住了還在半空的帽子。他不由笑了笑,手隨即放開,這一切顯然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在貝爾法斯特的服侍下,秦歌很快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主人,我剛看了一下,浴池的水已經放好了,應該是黛朵她們做的,您可以洗漱了。”貝爾法斯特進入浴室看了下,轉身出來對著秦歌說道。
“嗯,我知道了。”秦歌點了點頭,期待的看著貝爾法斯特說道,“要不一起?”
貝爾法斯特噗嗤一笑,“是要我服侍您嗎?”
秦歌搖了搖頭,“我是說,我們都脫了衣服進去一起洗,不是以主仆的身份,而是以夫妻的身份。”
“您真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呢,不過……大概世上再也不會有這么令人幸福的難題了吧?”貝爾法斯特微笑著說道,“貝爾法斯特樂意至極呢。”
藍色的華光在貝爾法斯特的身上閃過,剩余的則是如窗外飄雪一般的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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