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出手重了?”
柳如風見林南一言不發,便悶悶的問了一句。
林南沒有說話,只是漫無目的走著。
“這樣吧!”柳如風收起匕首,快步地走到他身側,偏了偏頭:“既然你前妻不要你了,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了你吧!”
他醫武雙修,還有情有義,蘇家不珍惜這樣的男人,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珍惜。
“啥?”
林南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她。
“收了你,做我柳家的上門女婿!”柳如風口齒清晰的又說了一遍。
咋滴,這是和上門女婿干上了不是?!
林南只感覺頭大,連忙岔開了話題:“我先問你,那頭野豬是怎么回事?”
“打獵啊!”柳如風的眼眸中,立刻掠過了一絲興奮的神色:“你不知道么,祥瑞閣是整個南江省,唯一可以打獵的地方。”
林南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后又的問道:“這里沒有圍場么?”
“有啊!”柳如風聳了聳肩,悶悶的說道:“只是,圍場里面太沒勁了。”
“于是,我就拆了一面,讓獵物獲得自由,這樣才有意思。”
她,顯得有些激動。
林南立刻撇了撇嘴,這彪悍的人生!
“你這是什么表情?”
突然,柳如風沖著他秀眉微挑,一雙玉手下意識的摸向了腰間。
踏踏,踏踏踏——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秦河,白文勛帶著一群保鏢,浩浩蕩蕩的趕了過來。
只是,眾保鏢全都滿頭大汗,個個氣喘吁吁!
“林先生。”
很快,秦河走到了林南的面前,連忙上下打量著:“你,你沒受傷吧?”
“有勞秦老擔心!”林南搖了搖頭:“我沒事!”
不過,他的目光,在秦河的臉上飛快掃過,發現他面色發暗,而且,比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更虛弱了!
“呼……”
秦河長出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如風!”白文勛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你可真行,竟然把圍場都給拆了。”
“弄的祥瑞閣里到處都是野獸,好家伙,這一通忙活啊!”
柳如風皺了皺鼻子,朝著他歉意一笑。
“丫頭!”這個時候,秦河面色陰沉的說道:“你拆了圍場,秦爺爺不怪你,拆了長廊,秦爺爺也不怪你!”
“可是,你要真傷了林先生,我可就要向你爺爺告狀了!”
柳如風卻笑嘻嘻的跑過去,直接挽住了他的手臂:“秦爺爺,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她說到這里,又指著林南,繼續說道:“這小子的身手比我還強,我怎么可能傷得了他?”
秦河朝她瞪了一眼,只是眼眸中,卻滿是溺愛。
“爸!”白文勛立刻提醒了一句:“林先生連口水,都沒喝呢!”
“對對對!”
秦河連忙歉意的笑了笑,把林南請進了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子。
眾人在屋子里寒暄了幾句,柳如風便待不住了,辭別眾人之后,就不知道又去哪作妖了。
“秦老!”
林南見柳如風離開,便伸手搭在了秦河的手腕處,隨后,皺了皺眉:“你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事情了?”
他一觸即收,發現秦河的身體并無大礙,換言之,肯定有事!
“唉!”
白文勛聞言,重重地嘆了口氣。
秦河面看了他一眼,隨后,沖著林南說道:“林先生,實不相瞞,我們確實遇到了大麻煩。”
“而且,是個天大的麻煩,恐怕,誰也幫不了我們!”
林南神色凝重:“秦老,如果你放心我的為人,可以說出來聽聽,或許,我有法子!”
秦河的眼眸陡然一亮,可隨即又暗淡了下去:“林先生,這件事情,還要從柳如風的爺爺柳天陽說起!”
“當年,我秦河能坐到江城的市首,省里的要員,全都仰仗柳家的提攜,而且,我也有幸和柳天陽成了莫逆之交!”
林南欠了欠身子,好奇的問了一句:“這柳家到底是什么來頭?”
柳如風似乎天不怕地不怕,而更重要的是,她的武道精進很快,甚至幾天不見,又融入了新的武道。
如此看來,她的背景不是一般地深厚!
秦河見提起柳家,神色便逐漸凝重了起來:“林先生,你知道我們華夏,為什么能佇立數千年而不倒么?”
“應該是。”林南想了想:“對于民族歸屬的傳承!”
“這點很重要!”秦河點了點頭,話鋒卻又一轉:“但這只是表面,還有更為深層次的原因。”
他說到這里,頓了頓,敞開心扉的繼續說道:“林先生,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也可以告訴你了!”
“其實,上京有四大隱世世家,它們一直護佑著華夏,這是為根本。”
“除此之外,還有對內維持安穩的蕭宮,對外清除敵對勢力的柳府,以及為各方接應的葉宗!”
“這是為三大護國,有他們在,華夏便能佇立數千年,甚至永遠!”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不但熱血沸騰,雙眸中也閃出了熾熱。
林南點了點頭,如此看來,柳如風能有這般霸道彪悍的性格,就不那么意外了。
“林先生!”秦河穩了穩心情,繼續說道:“我能和柳天陽這樣的人物成為摯友,說實話,真是上天對我的恩仇。”
“不過,就在數年前,柳家卻突然舉家搬遷……”
咚咚咚——
就在秦河緩緩道來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誰?”
秦河皺了皺眉。
“秦老!”門外的聲音傳來:“穎中大少沐子白,想要拜會閣主。”
秦河皺了皺眉:“什么事情?”
“聽說,有一個叫林南的人,擅自闖入了祥瑞閣。”那人立刻說道:“而且,還和一個瘋女人,在祥瑞閣里做了茍且之事。”
“甚至,還無故傷了沐子白的人,所以,他想要閣主主持公道,找到此人,交給他全權處理!”
“另外,沐子白還說,他父親命他給閣主帶來了幾樣禮物!”
林南猛然一愣,惡人先告狀?
不過,他并沒有辯解,只是想看看祥瑞閣的閣主是誰,他會不會向著這個沐子白,從而刁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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