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玄學皇妃太兇猛,禁欲王爺不經撩 > 第218章 肚子里可以養魚了!

徐夫人很爽快,開門見山,唐令儀也不扭捏,隨即起身,上前兩步,面色平淡的與唐時錦站在一起,“徐夫人,有禮了。”

徐夫人點點頭,唐大姑娘果然有禮數。

她瞥了眼自家閨女,“徐燕,給兩位唐姑娘賠個禮,道聲歉。”

徐燕看了眼唐令儀,又看了看唐時錦,這對姐妹,站在一起,仿佛一柔一剛,剛柔并濟,氣度真好。

她倒也坦蕩,“此前是我嘴碎,說了些你們的閑話,對不住,我向你們道歉,還請你們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乘船,別同我計較。”

徐夫人嘴角抽了抽,自家閨女這沒文化的底蘊就要暴露了。

但,只要道歉了就好。

徐燕看起來,很憔悴,眼下烏青,黑眼圈很重,整個人虛脫般,有氣無力。

精氣神不足。

賠禮道歉之后,徐夫人就扶著她,嘆聲口,“閑話惹是非這個教訓,想來她是記下了,唐大姑娘,還望你不計前嫌,我以后,讓她做你的小跟班,跟著你好好學學為人處世的道理。”

徐燕:……

為什么要她做唐令儀的小跟班?

徐燕想開口,但沒力氣。

算了。

不說了。

小跟班就小跟班吧。

總比每日這樣病懨懨的好。

徐燕能感覺到,她其實沒病,但就是渾身無力不見好。

鐵定是見鬼了。

她望著唐家姐妹,定是像唐令儀說的那樣,跟謝薇走得近,霉運傳給了她們!

聽說謝薇也病的不輕。

說了唐令儀和唐時錦閑話的幾個,沒一個好的。

都病倒了。

唐令儀偏頭看了眼唐時錦,唐時錦對她笑笑,唐令儀便上前一步道,“徐夫人言重了,夫人今日來的早,符紙尚有。”

聽她這么說,徐夫人松了口氣。

只見唐令儀拿出一張護身符,給徐燕,“帶在身上,回去多曬曬太陽。”

徐燕伸手接著,符箓拿到手里的瞬間,她感覺渾身一輕。

總有一股看不見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像是扛了一座大山。

此刻,那股重量和身上的陰寒都消失了。

徐燕感激的看著她,“謝謝你……但是我能不曬太陽嗎?”

六月的太陽,萬一曬暈了怎么辦?

唐令儀笑了笑,“若是你想早點好起來,還是曬曬吧。”

小錦說過,曬太陽可以去去陰氣。

“曬,我一定讓她曬!”徐夫人擺手,連忙讓人送上銀子,還是上次那個匣子,里面足足三百兩銀子。

唐令儀想了想,全都收下了。

小錦畫符不易,學的又是道法,與尋常閨閣女子學的些當家做主,料理家宅不同,她得為小錦多攢些嫁妝錢。

等來年從舅舅家搬出來,多的是使銀子的地方。

突然就聽到大姐心聲的唐時錦:……?

什么嫁妝錢?

誰說要嫁人了?

不過,攢給大姐做嫁妝,還是可以的!

徐夫人離開后,林家也找來了。

同徐家一樣,林夫人先是賠笑,說教兩句之后,又讓林家小姐林娰漁給唐令儀道歉。

林娰漁的情況比徐燕還要糟糕些,幾日不見,她原本嬰兒肥的臉也瘦的脫相,臉頰凹了下去,眼窩很深,臉上幾乎沒了血色,皮膚也變的青白,只有一雙眼睛里,透著求生的渴望。

“令儀……對不起,我不該同謝薇一起,說你……和你妹妹的不是,我錯了……我以后一定不傳閑話,求你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嗚嗚……”

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

她很害怕……

她現在這副不人不鬼的鬼樣子,說不定哪天就病死了。

要是死了還是這副鬼樣子,她做鬼都會被自己丑哭的……

唐令儀扯了扯嘴角,“符紙尚有。”

道歉就有符。

她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只是想讓她們知道,飯可以亂吃,話是不能亂說的。

說錯話是要倒霉的。

唐時錦勾唇,大姐越來越活潑跳脫了。

很好。

她喜歡大姐身上這種腹黑鮮活勁兒。

唐令儀拿出護身符,林娰漁迫不及待的抓了過去,像救命稻草般緊緊地攥在手里,符紙微微發燙,林娰漁感覺一股暖流傳遍全身,她的手腳逐漸有些力氣了。

陰冷的感覺也減少了很多。

于是,她哭的更厲害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越哭越兇了,莫非這符紙……沒用處?”

林夫人著急的說。

心疼的給寶貝女兒擦眼淚。

林娰漁搖搖頭,“母親,我不疼了,也不冷了,我餓了……我要吃飯。”

林夫人連連點頭,“好,母親帶你回家,吩咐廚房,做你愛吃的!”

林娰漁哭著點頭。

她太感動了。

她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快餓死了。

沒拿到符紙之前,她很餓,但是不想吃飯啊。

好像要把自己活活餓死。

想想都后怕。

母女倆相互攙扶著就要回家。

“林夫人。”唐令儀叫住,“您忘了付錢。”

林夫人頓住,訕訕笑道,“是,你看我,一高興就忘了,不知這符要多少銀子?”

她試探的問。

“徐夫人給了這個數。”唐令儀也沒跟她客氣,豎起三根手指。

“徐夫人真大方啊!”林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說,“拿銀子給唐大姑娘。”

唐令儀,如今真是當家做主了啊。

侍從奉上銀子,唐令儀清點無誤,語氣淡淡的說,“林夫人慢走。”

卦店斜對面,有一家地攤兒茶鋪,謝尋坐在茶鋪里,看著唐令儀迎來送往。

日落時分,唐令儀準時打烊,關店。

一出門,就碰到了謝尋。

她眼神微閃,“謝公子,你沒走?”

這人怎么還在這?

“令儀姑娘做起生意來,也是一把好手啊。”謝尋似笑非笑的哼了聲,然后慢步走進唐令儀,表情有些冷。

唐令儀微微后退,“你想做什么?”

“我打聽過了,徐,林兩家的小姐跟我那不長眼的妹妹一起,與你發生過齟齬,怎么她們上門買符,你高高興興地賣給她們,我找你買符,你就沒有?”

他頗有幾分逼問的架勢。

唐令儀蹙眉,他以為,她是故意不賣給他的?

“你一直在這看著?”

這人根本就沒走?

不然怎么知道她賣符給徐夫人她們?

謝尋沒說話。

他可不是沒走么。

在對面的地攤茶鋪坐了一下午。

看著她對別人笑臉相迎,對他就愛答不理的。

怎么?

謝薇開罪了她,她便遷怒到自己頭上?

他冤不冤啊?

“為了瞧令儀姑娘做生意,我喝了八壺茶水。”謝尋輕哼,冷冷淡淡的說。

肚子里現在可以養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