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玄學皇妃太兇猛,禁欲王爺不經撩 > 第524章 我可不可以請求換個死法?

唐文在一旁看的著急,“住口!同窗之間,應該互相友愛……”

沒用。

他根本觸碰不到這些女學生。

摸不到任何人。

他就好像是個透明人。

沒人看得見他。

也沒人聽得見他。

畫面又是一轉,他看到,那名女學生,割腕死在了床上。

可怕的是,還有畜生在對她行禽獸之事!

那先生正在興頭上,驟然發現女學生身下都是血,嚇壞了,連忙起身提好褲子,“死人了,來人啊,有學生自盡了!”

唐文站在床邊,看著女學生身下一大片血跡,鮮血染紅了她。

曾經那雙求學的眼睛,只剩死寂與灰白。

唐文渾身發寒,心仿佛沉到了深淵之中,咽喉好似被人扼住,他想叫救命,想叫人來救這個女學生。

可他發不出聲音來。

“五哥,你醒醒?唐小五,醒醒啊!”

有巴掌拍在他臉上。

唐文驟然驚醒。

“五哥,你醒了!”唐安見他醒來,頓時松了口氣,“你怎么回事?睡覺一直叫……”

床頭有亮光透進來,唐文意識到天亮了,他吐出口濁氣,起身揉了揉額頭,“叫什么?”

“還能叫什么,叫那女鬼的名字!”唐安感到不安,看了眼他的袖子,“五哥,要不咱們去找阿姐吧,我擔心那女鬼會害你!”

唐文卻沉默了。

他從袖中摸出那塊陰魂寄居的玉佩,“是你么?”

他想起自己在夢中看到的。

那受侵害的姑娘,是它么?

“五哥,我打聽過了,高毓師姐死后,書院就不再招收女學生,傳聞女子學堂那邊鬧鬼啊!”

唐安吞了吞口水道。

唐小六此刻非常懊悔。

他不該不信邪。

玩那勞什子的招鬼游戲。

還真把女鬼招來了!

要是因此害了五哥,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唐文,你怎么還沒起身,馬上到上課的時辰了,快起,要遲到了!”有學子喊道。

唐文擰眉,“今日,我不去了。”

學子驚呆了,“你莫不是要逃課?”

不會吧?

唐文這樣的三好學生,也要逃課?

唐安也感到詫異,“五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給你請大夫!”

“是啊唐文,你要是身體不舒服,我去同先生說,給你請個病假?”

就說嘛。

好學生怎么可能逃課。

唐文臉色確實不太好。

好學生請病假容易。

一說先生準同意。

“那就麻煩趙兄幫我請個假,多謝了。”唐文順勢道。

“客氣。”趙光宗麻溜的走了。

他突然知道了唐文唐安是唐時錦的弟弟。

可不得跟他們打好關系嘛。

唐安陪著他,“五哥,你真沒事啊?”

“沒事。”

然后唐安便看到,唐文將那枚玉佩,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胸口!

“五五五哥……”他結巴了,“你你怎么把它放上去了!”

多危險啊!

萬一那女鬼會掏心怎么辦?

放袖子里,多少安全些啊!

“有阿姐的符,無事。”唐文輕聲道。

他只是,有些可憐這個女鬼罷了。

“君上,七公主來了。”內侍監稟報。

“讓她進來。”蕭宴頭也沒抬。

“是。”

內侍監退下后,不多時,蕭落便進來了,“見過君上。”

“你的罪,朕已知曉,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蕭宴語氣平淡。

蕭落跪著,皇叔越是平淡,說明她的罪無可饒恕。

她扯了扯嘴角,“求皇叔饒過我母妃,她什么都不知道,還請君上能看在過去的情分上,讓我母妃安享晚年。”

情分?

雖是叔侄,卻無甚情分可言。

但蕭宴也沒說穿,“好,賜死吧。”

內侍監暗暗心驚。

君上真的要賜死七公主?

“皇叔,我可不可以請求換個死法?”蕭落笑了笑。

蕭宴終于抬頭看她一眼,“你想怎么個死法?”

“我想……死的有價值些。”

“……”

內侍監恭恭敬敬的將她送出勤政殿。

“七公主,您慢走。”

蕭落抬頭,望著皇宮的天,跟外面也沒什么不一樣。

但她心情極好,她還能多陪母妃一段日子。

“叫文相來。”蕭宴又道。

內侍監當即又去傳話。

很快,傳話的內侍監就回來了,“君上,文相病了,來的是文相之子,文濤大人。”

文濤也是中了舉的,現在任翰林院纂修。

蕭宴微微蹙眉,“讓他進來。”

“是。”

隨后,一個身穿暗紅色官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文濤面相周正,文家一脈,算是清官。

“父親身體不適,不能前來,憂心君上有要事商議,故而讓微臣來見君上,君上召見,不知有何事商議?”

文濤朗爽道。

不妨,蕭宴瞧著他,沒說話。

文濤不確定的看了看自己,“君上為何這樣看著臣?是臣的衣裝有什么不妥嗎?”

盯著他,有點毛毛的。

“朕記得,你是國子監的學生?”蕭宴忽然道。

文濤點頭,“是,臣曾在國子監讀書,君上為何問起這個?”

“國子監如何?”

這……

文濤微頓。

他瞧了眼君上的臉色。

似是不解君上這么問的用意?

國子監,如何?

然,蕭宴神色淡漠,瞧不出息怒。

文濤只好謹慎道,“國子監教書育人,為君上和朝廷培育棟梁人材,每年科舉不少中榜的學子,皆出自國子監,乃書香圣地也。”

“廢話一堆。”

文濤:……

這一堆馬屁,確實廢話。

“朝中如今有幾個棟梁?國子監若真培養出那么多人材,真正能為朝廷出力的在哪呢?去年中榜的,只剩一個探花郎,你是去年的榜眼?”

君上點評犀利。

文濤汗顏,“臣是前年榜眼。”

蕭宴淡淡,“今年科舉提前,丞相生病,你對國子監熟悉,那便由你負責,六月初,便開科。”

文濤:……

這么草率的嗎?

“君上,讓臣負責?”

他詫異。

“你不行?”蕭宴抬眸看他。

文濤:“臣,是擔心自己沒經驗……”

男人,怎么能說自己不行呢。

“你不是參加過科考嗎,沒經驗你是怎么考過來的,還是說,你這榜眼也并非自己的真才實學,是靠你爹的關系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