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溫書關心地問:“對啊,北聲,這次洛顏做了什么,讓你這么生氣?”
蕭北聲沒說話。
許修遠和于溫書交換了一個眼神。
仿佛都心領神會。
他們自動代入了蕭北聲和洛顏的關系,蕭北聲跟洛顏求婚一次,被洛顏拒絕了;后來走到了訂婚,又被洛顏放了鴿子。是個男人,都會懷疑,對方愛不愛自己。
于溫書說:“你要是真不確定洛顏是不是真的愛你,不如我們做個測試?”
“測試?”蕭北聲微微皺起眉頭。
“對啊,把她叫過來,咱們幫你!我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她現在心里還有沒有你了。”
許修遠拍了拍胸脯,大言不慚地保證。
于溫書笑了笑,說:“算了,北聲不會同意的。”
許修遠撇撇嘴:“也是,他什么時候跟我們胡來過?”
蕭北聲把手里的煙放在煙灰缸上撣了撣,“好,那就把她叫過來試一試。”
許修遠:“你看,我就說吧,他不會同意的......什么?!你剛剛說什么?!”
蕭北聲淡淡看了他一眼,鋒利的眉眼英俊凜冽。
“你認真的?”許修遠問。
蕭北聲沒說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許修遠受不了這種降維打擊式的鄙視了,“那那那......那就叫吧,咱們準備準備。”
另一邊。
蘇曼正在帝瀾苑的
往日快下班的時候,她都會收到蕭北聲的信息,不管他回不回家吃飯,都會跟她說一聲。
可是今天沒有。
過了飯點,蕭北聲都沒有回來。
蘇曼一個人先吃了飯,家政保姆收拾碗筷,蘇曼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看書。
她一直心神不寧,也不知道是因為蕭北聲,還是因為其他。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蘇曼拿起手機,就看到了上面的來電顯示:“徐江教授”。
之前她答應了徐江,會找蕭北聲幫忙保護徐江,海口已經夸下了,沒想到昨天她和蕭北聲談崩了。
蘇曼咬著手指,不太敢接這個電話。
不知道怎么跟徐江交代。
電話響到第二次時,蘇曼接了電話:“徐教授,關于之前我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不過你給我一點時間......”
“給你一點時間?蕭先生派來的保鏢已經在我這兒了,蕭先生做事周到,不僅給我配了隨行保鏢,還配了有保衛經驗的司機,我朋友的工作也在蕭先生的幫助下順利開展,沒有收到洛顏的阻撓。你們做的這些已經遠遠超過了,我是希望太太你不必太緊張,我完全可以應付。”
蘇曼目瞪口呆:““你說,我先生已經派人去你那兒了?”
“是的。”
接受了徐江的道謝,蘇曼云里霧里地掛了電話。
蕭北聲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還答應了她?
昨晚蕭北聲的表現,明明就是怪她欺負了洛顏的意思。
還是說,他表面上是幫蘇曼,實際上是要幫洛顏教訓徐江?
蘇曼意識到這點,不由心驚,馬上拿起手機,要給徐江把電話撥回去。
與此同時,手機又響了起來。
蘇曼以為是徐江漏了什么沒說,同時給她打了電話,她看也沒看,就接起電話:“徐教授,不知道怎么跟你說當下的情況,即便是我先生派的人,你也別太信任他們,我另外會再派點自己的人,這樣我能放心一些。”
電話那頭,預期的聲音沒有傳來。
而是響起了低沉,磁性,陰郁得猶如從地獄里傳來索命的男聲:“蕭太太,對我這個丈夫就這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