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到,蘇曼把蕭北聲叫醒,兩人對鏡收拾整理衣裝。
蕭北聲怎么也休息了一個小時,這會兒精神好了一些。
但是說話卻有了一點鼻音。
甚至還開始咳嗽。
蘇曼不放心,上去探了探蕭北聲的額溫。
這一探嚇一跳,“剛才在禮服會所,額溫還是正常的,怎么睡了一覺,反而變得這么燙?”
“燙嗎?”蕭北聲自己量了量額溫,“確實感覺身體有些沉,我還以為是縱欲過度。”
蘇曼瞪了他一眼。
蕭北聲扯了扯嘴角,腹黑地笑了聲。
蘇曼沒心思跟他開玩笑,轉身,在套房準備的藥箱里翻出了一根溫度計,“量一下,體溫。”
蕭北聲今天表現得仿佛一個妻管嚴,蘇曼讓他補眠,他就補眠,讓他量體溫。
但是量體溫的時候,他嘴巴又沒閑著:“就算體溫真的高,宴會還是得去。”
量好體溫,蕭北聲把溫度計遞給了蘇曼,蘇曼一看,眉頭立刻皺了起來:“38度6,你燒成這樣,自己都沒有感覺嗎?”
蕭北聲沒回答,只說:“我們過去露個面,不需要全程都待在那里。”
蘇曼想了想,勉強說:“好吧,不過今晚可不能再喝酒了。”
蕭北聲摟過她的腰,在她臉上嘬了一口。
“剛補好的妝!你別又蹭花了!”
“沒事,你怎么樣都好看。”
兩人正膩歪,房門被敲響了。
慕初初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蕭總,太太,時間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蘇曼從蕭北聲的懷里掙脫出來。
蕭北聲沖著門口回答:“已經好了,可以馬上出發。”
路上,蘇曼把蕭北聲身體不適的事也跟高勛和慕初初說了:“一會兒你們幫看著些,蕭總他不能喝酒,非必要最好不喝,實在沒辦法,就以茶代酒。”
慕初初剛聽說蕭北聲正在發高燒,一下子沒有藏住關切,急忙問:“38度已經是高燒了,蕭總,你真的不要緊嗎?”
即便是高勛這個局外人,都能感覺到慕初初這個反應不太妥當。
尤其是在太太面前。
高勛為了顯得慕初初不那么突兀,也插話道:“是啊,蕭總,真的不要緊嗎?”
蕭北聲說:“不礙事。”
原本這事就可以這么揭過了。
可是到了宴會現場,慕初初卻跑去附近的藥店,買來了一些退燒藥。
她氣喘吁吁地跑到蕭北聲面前,“蕭總,入場前,先把這些藥吃了吧,發著高燒硬扛,很危險的。”
慕初初說著,幫忙把藥片倒到了手心里,又貼心地擰開了剛剛買的礦泉水水瓶。
蕭北聲擰著眉,看著面前過分殷勤的慕初初,剛要開口,蘇曼從一旁走過來,從慕初初的手心里拿過了那袋藥。
檢查一番,蘇曼捏起了一粒藥,“頭孢?”
“對,這是藥店的藥師聽了我描述的蕭總的癥狀后給開的,而且一般發燒吃的就是頭孢,太太,有什么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