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蘇曼沒什么情緒。
他湊過去吻她,被蘇曼避開了。
蘇曼一臉抗拒,蕭北聲說:“我也沒想做什么,我忙了一天,也很累。”
“那你剛剛是在做什么?”蘇曼半信半疑。
“晚安吻。”
蕭北聲清俊冷銳的面容,就連說親近的話,都有些清冷,要不是那雙桃花眼,蘇曼都覺得他不是來索吻的,是來討債的。
看蘇曼沒有回答,蕭北聲試探地再次湊過去,輕輕吻了吻蘇曼的唇峰,這回,蘇曼沒有躲。
蘇曼知道,不讓蕭北聲滿足,他是不肯輕易放過她的。
他在上唇流連,然后逐漸輾轉向下,誰知道吻著吻著,蕭北聲放肆起來,蘇曼立刻推開他,“夠了。”
蕭北聲竭力克制自己凌亂的氣息,
“我發誓,原本我真的只想......就睡覺休息。但是......”
他重重出了一口氣,聲音低沉,“蘇曼,你于我而言,有股致命的吸引力。一碰到你,我就會失控。”
明明是很蠱惑的話語,但是在蘇曼聽來,卻十分諷刺。
外界都說,蘇曼能嫁給蕭北聲,也是因為用了魅惑人的伎倆和手段,他們之間,只有皮肉沖動,沒有感情。
說白了,她只是蕭北聲發泄的工具。
在處理慕初初或者洛顏的事情上,他可以為她們感情用事,設身處地為她們著想,只有到了需要解決需求的時候,才會對蘇曼假以辭色。
蘇曼說:“我真的很累。”
她很堅決。
蕭北聲關心地問:“是不是練舞強度太大了?這段時間不用上班,你就該好好休息......”
蘇曼打斷他:“北聲,我困了。”
“好,睡吧。”
蕭北聲很包容,攬過她的肩膀,擁著她入睡,再也沒有亂來。
第二天,蘇曼接到了學校的邀請。
她離職之前帶的舞蹈隊,將要去B市參加比賽。這次學校以特邀帶隊老師的身份,邀請蘇曼隨同。
原本就是該蘇曼帶著同學們去比賽的,但是現在她已經提了離職,離職流程也走完了,再跟著去,有些不合情理。
蘇曼猶豫著,打開了電子郵箱準備回信。
這時才發現,除了學院的電子邀請,還多了許多封信函。
都是學校的學生發的:
“蘇老師,我們希望在臺上跳著你編的舞的時候,能看到你在臺下,對我們鼓勵的眼神......”
“蘇老師,你難道不想看我們領獎的樣子嗎?最后的大合照如果沒有你,我們真的會很遺憾......”
“蘇老師,再陪我們一程吧......”
......
蘇曼翻著這些郵件,眼圈不由自主紅了。
兩年多的教師生涯,讓蘇曼得到了更珍貴的東西。
蘇曼動容之際,答應了學院的邀請。
這次比賽,帶隊從海城出發到B市,為期一周。意味著蘇曼要離開家一周。
也好,之前被蕭北聲關在家里,她快憋壞了,也想出去透透氣,也能躲開慕初初的事。
她現在不太想面對蕭北聲。
蘇曼帶著激動和忐忑的心情,開始收拾路上的行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次主要的帶隊老師,是盧曉敏。盧曉敏對蘇曼有意見,這趟出行,注定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