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聲的眼底發紅,“學長?他是你哪門子的學長,跟你一起到酒店來開房?”
蘇曼咬了咬唇肉,恨恨斜一眼蕭北聲:“你非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他幫我提東西,什么事情也沒有做。”
“是沒做,還是沒來得及做?”
蘇曼氣得渾身發抖,“蕭北聲,你現在這樣,跟顧子恒有什么區別?”
蕭北聲臉色一暗,幾步上前,把蘇曼帶進了房間,“砰”地一下關上了酒店的門,一手鉗制著蘇曼,一手把酒店的門反鎖了。
“蕭北聲!”蘇曼拼命掙扎撲騰。
蕭北聲把蘇曼抵在墻上,一只臂膀箍住她的腰身,一只手的虎口鉗住她的后頸,迫使她貼近他,“我和顧子恒有什么區別,你說呢?”
陰沉沉的嗓音,帶著濃郁的占有欲和偏執。
“我比他,更了解你,從上到下,從外,到里......你的深度,形狀,也更熟悉我。”
蘇曼渾身一顫。
這是一種莫大的羞辱感。
他的話像是鞭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
她奮力掙開蕭北聲,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秀氣姣美的眼瞳已經盈滿了淚水,她的氣一進一出,罵道:“你不要臉。”
蕭北聲將她束縛在自己的懷里,強烈的體型差,讓蘇曼無可逃脫。
他低頭,咬住了蘇曼的唇,放肆,霸道,近乎野蠻。
喬時晏在門外很著急,不停地拍門:
“蘇曼,你沒事吧?北聲,你不要傷害她!再不把門打開,我就報警了。”
門霍地從里面打開了。
蘇曼發絲凌亂,雙唇紅腫,眼睛還有晶瑩的水珠,但是眼風卻很凌厲兇蠻。
蕭北聲也沒好到哪里去。
他的臉上有幾道指印紅痕,下唇甚至破了皮,沾著血。
他抬手,抹了一把唇上的血漬,掃了喬時晏一眼:“學長,當初我把你介紹給蘇曼替她打官司,可不是為了讓你趁虛而入的。”
“你想岔了,我跟蘇曼沒什么。”喬時晏說。
“沒什么,你要跟她一起進同一個酒店房間?”
喬時晏沒接茬,而是說:“你如果想省事,不如直接協議離婚,這也算遂了你的愿,跟蘇曼離婚,跟洛顏在一起,不好嗎?”
“這是我跟她的事,還輪不到學長你這個外人指手畫腳說三道四。”
“我也不算是外人,我現在,是蘇曼的委托律師,離婚官司,是我在受理。”
蕭北聲氣笑了,“她的離婚訴訟,是你幫的忙?學長,我沒想到,你是這樣過河拆橋的人。”
“有生意,為什么不做?更何況,你和蘇曼,是你有錯在先。”
一個個都說蕭北聲對不起蘇曼,最近蕭北聲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
這也令他很煩躁。
心底的氣被再次撩起,他幾步上前,揪住了喬時晏的衣領,手里的拳頭已經舉起來,手背青筋暴起,但是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想到了身后看著自己的蘇曼。
也害怕再看到蘇曼失望的眼神。
他把手放下來,撒開了喬時晏,“我不會同意離婚。”
說完,他離開了。
蘇曼站在門內,臉上受傷的神情不見了,喬時晏很擔心地問:“沒事吧?”
蘇曼搖搖頭,往后撤了一步,給喬時晏讓了一條過道,“請進,我們商量一下訴訟地事,如果可以,我希望把離婚提上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