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差點被蕭北聲帶來的人帶走的事,很快被蕭老夫人知道了。
蕭老夫人差點沒氣死。
蘇曼出事也就算了,要是傷到了她的寶貝金曾孫怎么辦?!
她也等不及把蕭北聲,好生訓斥了一番:
“北聲,你在公司,怎么胡混瞎搞,我都不管了,但是你怎么能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往家里帶?把家里弄得烏煙瘴氣的,還差點傷了客人!”
“奶奶,我都是為了談生意。”
“談生意?你跟那群人,有什么好談?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你在這么下去,遲早給那個洛顏弄廢了不可!”
“我在開車,回頭再跟您說。”
“我說的你聽進去沒有?!”
“知道了奶奶,不說了,我先掛了。晚上我回老宅去看您。”
蕭老夫人聽說蕭北聲要來看自己,這才寬了些心。
梅姨安慰蕭老夫人:“少爺估計也知道錯了,往常三五個月都不回一趟老宅,這次,還能為了跟您認錯,專程回來。到時候,您孫倆,再面對面,好好促膝長談,少爺一定會聽話的。”
蕭老夫人稍微滿意了些。
等到晚上。
蕭北聲確實來了。
他不僅來了,還又帶了一撥“朋友”。
一群人,煙酒齊上,再次把前廳弄得烏煙瘴氣。
蕭老夫人氣得摔了前幾年壽辰,蕭北聲送的一套茶盞。
蕭北聲無動于衷,招呼朋友直到第二天天明。
他顯然沒把蕭老夫人的話聽進去,照樣我行我素,接連幾天,都帶著人回老宅吃喝玩樂。
甚至還在老宅的獨棟別墅里,舉辦了一場小型酒會。
說是商業交流,但是來的,都是跟于瀚銘有生意往來,或者跟洛顏有生意往來的人。
由于忙不過來,陶謹玫還親自到場,幫著招待賓客。
蕭家老宅,儼然變成了外人的天下。
蕭老夫人直接給氣病了。
舊疾復發,再次臥床不起。
陶謹玫知道蕭老夫人病倒,還裝模作樣地去蕭老夫人的病床前看望。
“滾出去!誰允許你進我房間來?”蕭老夫人靠在床頭,額頭上還貼了中藥貼。一看到陶謹玫,原本還算平和的情緒,驀地激動起來。
陶謹玫笑:“老夫人,我也是正在好這兒,不過來瞧瞧你,說不過去。”
“我不需要你來假惺惺!我會變成這幅樣子,還是托你的福!”蕭老夫人指著陶謹玫,指尖發抖,“你帶著你那個陰溝里生的見不得人的兒子,滾回你們于家!蕭家不歡迎你們!”
這話明顯刺痛了陶謹玫,她也懶得在做樣子,收起了臉上的笑。
“媽,我叫你一聲媽,是看在北聲父親的份上,你以為我真想伺候你?你現在還看不清局勢嗎?北聲已經拿走了你在公司的話語權,整個鼎盛,已經沒有你的一席之地了。至于這個蕭家......呵!你這一輩的輝煌,早就沒有了,現在,是年輕一代的天下,別說這個老宅,就是整個蕭家,都是北聲的。北聲是從我肚子里掉下來的一塊肉,是我親兒子!他不孝敬我,難道聽你的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