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晏自責:“怪我,我就應該陪你們去。”
“即便你陪著,也不見得能躲過這一遭。”蘇曼說,“這伙人,明顯是有備而來。我跟陳媽分開,是被一個清潔工潑了一身臟水,我懷疑,那個清潔工,也是他們的同伙。”
“啊!原來是這樣!我說呢,那條道,這么的寬,那個清潔工,怎么就這么不長眼,撞到小姐你身上?原來是團伙作案!”陳媽憤憤罵道。
喬時晏想到了什么,問:“你說,孩子是被抽了血,那會不會是北聲起了疑心?”
蘇曼低下頭,“我也不確定,感覺不像。”
她說著,對上喬時晏擔憂的眼神,笑著寬慰:“沒關系,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嘛!不管發生什么,我相信我們都能應付過去的。”
“嗯,我們都能應付,我會陪在你身邊幫你。”喬時晏篤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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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晚上十點。
鼎盛大廈佇立在城市中心,這一片以鼎盛大樓為中心的寫字樓,仍舊燈火通明。
總裁辦公室,蕭北聲站在巨幅落地窗前,背影沉靜。
“蕭總。”高勛在門外敲了敲門。
“進。”
“蕭總,查到洛顏小姐的動向了。她確實取走了太太孩子的靜脈血,近日,連同將一份成年人的毛囊,一起送去做了親子鑒定。洛顏小姐確實懷疑孩子的身世。”
蕭北聲轉回身。
從在醫院起,聽到黃主任說孩子身上有取靜脈血的針眼,他就有所懷疑。
而且這些天,他心里的懷疑,不減反增。
洛顏不會平白無故有這樣的懷疑。
除非......
這個孩子,身世真的不正常。
難道這個孩子,不是喬時晏的?
不是喬時晏的孩子,又能讓洛顏這么緊張,也只能是蕭北聲的。
意識到這點,蕭北聲內心激動澎湃,有一股說不出的激蕩,在心里沖撞。可如果孩子是他的,為什么蘇曼還非要跟他離婚?
“繼續說。”蕭北聲的聲音還算平靜。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心早就掀起波濤洶涌。
“我找了親子鑒定機構的熟人,通過內部確認,那份承認毛囊......是您的頭發毛囊的樣本。鑒定結果明天就能出來,機構的人答應我們,一有結果,會先讓蕭總您過目。”
明天......
蕭北聲強壓下了心頭的躁動不安。
如今別無他法,也只有慢慢等,等明天結果揭曉。
“你怎么想?”
“啊?”總裁居然在問他?高勛一下不知所措。
“沒關系,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說。”
“我是認為,洛顏小姐對總裁愛之深,關心則亂,所以會懷疑,太太的孩子,可能是蕭總的孩子,這才做了這樣極端的事。”
“能不能不說廢話?”
這可把高勛難壞了,這怎么就是廢話了?
高勛手:“我認為,洛顏小姐的懷疑,也不是不無道理。”
“哦?”
“您對太太態度曖昧,而老夫人對太太的孩子又相當照顧,種種跡象,都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孩子的血緣身世。”
高勛說著說著,自己都快把自己說服了。
分析得還真像那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