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低頭要去親她,蘇曼推開了他,“你該起床了。”
蕭北聲斂了斂眸光,“用完就扔?”
“不是,這是御夫之道,不能一下子喂太飽,否則就沒有下次了。”蘇曼一臉誠懇。
蕭北聲啼笑皆非,但是也沒有再磨蹭,翻身起床了。
蘇曼回到家,問過陳媽,喬時晏果然一夜未歸。
陳媽奇道:“我還以為,你們兩個一起出門了呢,沒想到,原來你們不在一起?”
蘇曼沒說話。
她沒告訴陳媽,她已經跟喬時晏離婚了。
“那姑爺是去了哪兒?不會又像上次那樣,遇到什么極端的委托人了吧?”
“不是,他就是在朋友那兒過夜。”
陳媽不禁嘀咕:“有了家室,還在外面過夜,有點大妥當......”
蘇曼笑笑,不甚在意。
作為朋友,她并不介意他跟哪個女人過夜,只要他平安無事就行。
她也沒心思管喬時晏那頭和路娜到底是怎么回事,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
她找了方之鳴。
跟方之鳴說了蕭北聲晚上要跟賣家碰頭的事。
“千禧茶舍這名字聽起來很耳生,我查了營業信息,是去年才開起來的一家五星級茶館。他們談的不是正兒八經的生意,居然去這類茶館,未免也太閑情逸致了。”蘇曼有些奇怪。
方之鳴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這可不是一般的茶館。”
“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這茶館的內幕?”
“有朋友認識那兒的老板。那個老板,原本是做酒莊生意起家的,后來拓展業務,想要做一做茶莊生意。雖說做茶,但是還是離不開本家生意,私底下,也會賣一賣酒,我只能說,與此同時帶來的,就是很多隱形服務。”
一說到隱形服務,蘇曼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說......”
“倒也沒有那么下作,就是會安排一些茶藝表演,或者其他的舞臺類演出。只要能提高茶、酒的營業額,主理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時間一長,這也就成了茶館內部,人人都默認的規則。”
蘇曼想了想,問:“茶藝師都是茶館的內部人員嗎?”
方之鳴說:“你想做什么?買通內部人員?這么大風險的事,估計不會有人愿意配合。”
“誰說我要買通別人?我就不能自己上?”蘇曼狡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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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夜晚,天色暗得晚。
七點過半,千禧茶舍的庭院前亮起了燈籠。
院前,兩排廣玉蘭的花開得如火如荼,滿地落了一盞盞象牙白的玉蘭花,一路馨香。
今晚的茶舍格外安靜,因為茶館主人早早清場,為包下茶館的大客戶做迎接準備。
蕭北聲踩點抵達了茶舍,他這邊的人先到。
過了十分鐘,另一行人也抵達了茶舍。
蕭北聲沒帶多少人,兩個司機等在車里,身邊跟了四名保鏢,還有一個特級助理高勛,連同蕭北聲自己,一共八人。
另一行人則是來了十一個人。
一個打頭的,應該是直接拍板做決定的人,身旁跟著兩名左右副手,還有一個翻譯。其余的,都是訓練有素的打手,有從金三角那邊來的,也有在海城的黑市臨時雇的。
蕭北聲是特意壓著人數,比對面的人少,提前先到,盡到了地主之誼,拿出了交易的誠意。
八點一刻,雙方在雅間里坐下。
雅間很開闊,場下用屏風圍起來,設了一個舞臺。
坐在雅座的位置上看舞臺,視野極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