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許知意裴珩高贊熱文 > 第243章 分手使他快樂
    讓我更氣的是,我找了一路,并沒有找到那個穿綠色大衣的女人,她可能是從另一個方向離開的,也可能開了車所以很難發現。
  最后我停在了路邊,感覺頭都有點痛了起來。
  “墻倒眾人推,你爸媽倒下了,以前那些看你們家不順眼的人,都會冒了出來,你要做好準備。”裴珩提醒我。
  我當然知道,曾經我仗著父母的力量,可以享受別人的羨慕,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要面對那些不斷冒出來的敵意。
  只是這種生活非常累人。
  “我知道了。”我沒什么力氣地答了一句,然后調頭回公司。
  我決定還是不和裴家再扯上關系,裴珩帶著好心情來,又帶著一臉不爽離去。
  我讓公司的安保部調出監控,看看那個送禮盒的人,我有種直覺,這件事是蔚藍做的。
  監控視頻調出來以后,我仔細地查看了一下,終于看到了那個送禮盒的女人,她雖然帶著墨鏡口罩,可我還是從她的身形和走路的姿態,確定了她的身份。
  我如今已經陷入低谷,沒有我爸媽,我確實沒有什么能力應對,過得算是非常累,即使到了這個地步,蔚藍還要來惡心我,詛咒我。
  她的心歹毒到了這個地步,真可怕。
  既然她這么舍不得放過我,那我也不能讓她失望,我直接把這段視頻發布了出去,然后把來龍去脈寫了出來,同時艾特了蔚藍。
  很快,蔚藍約我見面。
  “我們不需要見面,你只要老老實實發表一個道歉聲明就行。”我拒絕了見面。
  “不可能,我要告你污蔑我,沒有證據就敢胡說八道,導致我的個人聲譽受到了傷害,而且牽連到我的公司!”蔚藍嘴硬地懟我。
  我冷笑道,“好,那你去告,看看是誰最后露出真面目。”
  蔚藍那邊突然話鋒一轉,“許姐,我其實就是一時沖動,裴珩跟我承認了他心里愛的人是你,我不能接受,我想和你做個交易,怎么樣?”
  我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蔚藍繼續說。
  她緊接著說道,“你不是和于一凡分手了嗎?我給你重新介紹一個更好的男人,只要你能盡快結婚,我可以讓我媽想辦法幫你家,起碼讓你爸少坐點牢。”
  蔚藍赤裸裸地用我爸的事情來威逼利誘,夠無恥。
  可是我已經接受了現實,即使再糟糕的情況,我都坦然面對,并不需要蔚藍所謂的“幫忙”。
  我爸面臨著五年刑期,我媽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但是我愿意等。
  “不必了,你可以一邊想辦法挽回裴珩,一邊想想怎么寫道歉聲明。”我幽冷地答道。
  裴珩就是蔚藍最大的執念,因為這個男人,她幾乎變了一個人,父母也出車禍早早離開了,可即使如此,她還想死纏爛打。
  難道蔚藍不知道裴珩很討厭別人死纏爛打嗎?以前的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現在裴珩對我已經不再是曾經冰冷的態度,他說他放不下我,要我回到他身邊,要我接受他的補償……
  可我永遠忘不了曾經他厭惡地看著我,薄唇吐出來的字眼無比傷人,“你是狗嗎?這么喜歡跟在別人身后?”
  “許知意,你拿我沒有辦法的!我得不到裴珩的心,也不會讓你好過,那個禮盒只是一個開始,你會后悔的。”蔚藍氣得掛了電話。
  她已經瘋了,就像個得不到關注的小丑,氣得跳腳。
  我的心卻平靜無比,只是把剛才的電話錄音再度發了出去,作為佐證。
  這么做的結果讓我很滿意,星彩公司的名譽受到了沖擊,何晚嬌都露了面,親自替蔚藍向我道歉。
  “我女兒因愛生恨,一時失去了理智所為,也有一部分許小姐父親的原因,他故意針對過我們星彩公司,但是最大的錯還是在我女兒身上,我替她向許知意小姐道歉,希望得到許小姐的原諒。”
  視頻里,何晚嬌一副愧疚誠懇的模樣,向媒體發出道歉的訊息。
  陶葉也在她身邊坐著,替蔚藍解釋,“我太了解藍藍了,她對裴珩的愛那么深,可是裴珩玩弄了她,她才會這么失去理智。”
  蔚藍卻從頭到尾不見蹤影,可見何晚嬌對這個干女兒的疼愛。
  就連媒體都開始猜測,陶葉和蔚藍到底哪個才是何晚嬌的親生女兒,為什么何晚嬌那么寵愛蔚藍這個干女兒呢?
  “嘔,我真他媽想吐!”鄧晶兒看完視頻后,直接嘔了。
  歐陽甜搖搖頭,“這個何晚嬌真是能屈能伸,蔚藍做錯了事,她直接出來親自道歉,會平息一大半風波。”
  我沉默地喝著酒,酒吧里燈紅酒綠,花花世界迷人眼,像是把我從那個疲憊不堪的世界里暫時拽了出來。
  此時我只想喝酒,給自己短暫的放松。
  鄧晶兒她們在討論著蔚藍和何晚嬌,給我出主意怎么反擊,我卻模模糊糊地在人群里看到了裴珩的身影。
  視線一晃,那個身影又變成了于一凡。
  我揉了揉眼睛,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嘔……”我劇烈地吐著,眼淚都飚了出來,但是心里的酸楚痛苦,一點也無法發泄出來。
  跌跌撞撞離開洗手間后,我撞上了一堵人墻,我頭也沒抬地嘟囔了一句“對不起”,然后想走。
  但我被人攔住了,一抬頭,看到了裴珩眉頭緊鎖的臉。
  他看著我已經醉醺醺的模樣,言語中滿是訓斥的味道,“喝這么多酒想干什么?被人扛走了都不知道!”
  “讓開。”我麻木地吐出兩個字。
  “我送你回家。”裴珩卻霸道地攬住了我的肩膀,準備帶我離開。
  我本來壓抑的心情,在酒精和裴珩的霸道之下被激發了,我的眼淚奪眶而出,隨后歇斯底里地質問他,“什么家?我哪里還有家!”
  我的家已經支離破碎了,重生后我挽救了自己的生命,卻依舊拖累了父母,甚至更為嚴重。
  而一切的根源,就是因為我在十七歲時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真是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