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書看著他們離開才上樓回去。
聞輕難得喝的多了一些,靠在窗邊閉目養神。
陸梁凜支撐著額角看著聞輕,“聞特助也會累嗎?”
聞輕聽到陸梁凜說話,努力讓自己打起了精神,“陸總有什么吩咐。”
陸梁凜低笑出聲,閉上了眼睛開始養神。
聞輕等了一會兒,確認他確實沒有需要他做的事情,便也不在問什么,這是沒有繼續養神,而是拿出了手機開始工作。
越宴書回到家,小滾崽鬧了一晚上已經趴在顧商淮懷中睡著了。
越宴書在門口換了鞋,“他們都會去了,大哥順路把聞特助送回去。”
顧商淮輕輕拍著睡在自己腿上的小滾崽,倒是有些意外聞輕會同意讓老大送他回去。
“大哥住南邊,聞輕住北邊。”顧商淮悠悠道。
越宴書:“……”這路,順的有些讓人看不懂了。
顧商淮并沒有多說什么,畢竟自己的助理的私事,他自己都會處理好。
越宴書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握著他的手看到了他手上的戒指,“這樣看果然順眼多了。”
“所以是不喜歡我之前送你的那個?”顧商淮微微挑眉,明顯在興師問罪。
“怎么可能不喜歡?”難么貴的東西,哪有不喜歡的道理,“就是太貴了,我怕帶出去被打劫了。”
顧商淮哼了一聲,可見并不接受她的這個說法。
“而且戒指必須是一對的,才會好看啊。”越宴書笑瞇瞇的說道。
顧商淮靠著沙發聽她胡扯,和她聊了另外一件事,“多維那邊有消息了。”
越宴書還沒有完全感受到放松的心情,聽到這話便看向了顧商淮,“找到實驗室了?”
“實驗室沒有找到,但是他找到了一個從實驗室逃出來的人。”顧商淮說道。
“人呢?”越宴書急忙問道。
“死了,他那邊只有一些尸體碎片。”
越宴書蹙眉道,“那他怎么確定那人是從實驗室里面逃出來的?”
“死因奇特,身體各部分的器官借腫大爆體而亡,并且是當街死亡,但是因為死亡時的模樣過于駭人,所以信息從源頭便被封鎖了。”
“一點都沒傳出來?”在網絡如此發達的現代,居然真的有光天化日下的信息被屏蔽掉嗎?
“所有視頻都被刪除了。”顧商淮得到的消息便是這樣,有些人試圖發出視頻,結果發現視頻在自己的手機里便被人入侵毀壞了。
“這技術,有點熟悉啊。”越宴書忍不住道,但是十三區的黑客早就被解散了,不可能還會做這種事情才對。
“不會真的是她做的吧?”畢竟那個女人是個瘋子是不爭的事實,以前還有爸爸壓制著,但是現在爸爸不在了。
“你覺得呢?”顧商淮反問了一句。
“不好說,那女人就是個的瘋子,之前穆承越和我說,程航臨夫妻現在在N國生不如死,雖然說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也能從側面表明,盈月確實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越宴書分析道。
“在N國的時候,我爸爸和我說,當年程航臨囚禁盈月,在盈月明知程航臨殺了自己全家的時候,依舊逼迫她生下了我,所以她被激怒此生暴力傾向一點都不奇怪。”
“那你呢?當年被林紫迫害,為什么沒有在第一時間想過報復?”顧商淮突然問道。
越宴書卻笑了出來,“哥哥,這不是一個概念好嗎?當然,也不是沒想過報復,是當時真的沒錢沒能力,再加上……”
確實有點心如死灰了。
越宴書沒說下去,但是顧商淮知道。
“其實最大的區別是,迫害我的人,我從未付諸過感情,所以即使是恨,也并未恨到極致,如果當年傷害我的人是你,說不定我真的會拉著你一起死。”越宴書說著,輕輕扯住了顧商淮的衣領,“少年,怕了嗎?”
顧商淮看著她故作邪惡的小動作,“少年怕不怕不知道,但是少年的爸爸是不怕的。”
越宴書嘖了一聲,在他胸口拍了拍,“好了,我先去洗澡,滿身的酒氣,一會幫你換藥。”
顧商淮看著情緒歡快去洗澡的越宴書,看著歡快,只是演的不是特別好。
“伱個傻子。”顧商淮低聲道,捏了捏小滾崽的臉蛋兒,惹得小滾崽嬰寧了一下,只是人沒有醒過來,“小豬崽子。”
安龍凰出海途中改了航線,安顏拿著披風出來,為甲板上的安龍凰披好,“海上風大,龍姐怎么樣也要注意身體。”
安龍凰不甚在意,“這身體又死不了。”
安龍凰靠著欄桿看著遠處的海鷗,“商淮出院了,他那個老婆除了身子弱了點,倒是個有能力的。”
“商淮看上的,能差嗎?”安顏笑著說道,“不過安叔那邊傳來消息,說老劉沒了。”
老劉從年輕時候就在研究安龍凰的病情,幾十年了,老劉的孫子都有了,他年紀也大了,還是沒熬過去。
可是看安龍凰現在,依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這些年,該送走的,不該送走的,都走了。”包括安顏的父母。
“龍姐,其實如果少夫人可以……”
“好不容易消停了,給那孩子一點活路吧。”安龍凰轉身看向了前面的大海,“靠岸之后拿了尸體碎片就返航。”
她這次就是去取尸體碎片的,就算是顧商淮不和她說,她也要走這么一趟,因為這個人的死亡狀態,與她當初的時候太像了,只是她活了下來,活成了怪物。
安顏還想勸說,只是龍姐明顯不像聽了。
算了,以后還是和商淮少爺聊聊吧。
越宴書為顧商淮換好了藥,顧商淮頭發長得很快,已經有一層冒出來的發根了,摸著還有些扎手。
換好藥越宴書將托盤放在了桌上,“你傷口愈合的比我想象中的快好多,以前也是這樣嗎?”
之前做過的手術,很少有愈合速度這么快的。
“從小就這樣,磕到碰到都恢復的快,之前出任務受傷也是,刀傷槍傷,做多一個月,肯定能完全愈合,除非是失血過多的傷,不然很難留疤。”顧商淮趴在床上解釋道。
越宴書:“……”實話實說,她嫉妒這種體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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