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石被陳萱兒斷掉一臂,無法恢復后,氣血虧損很大,此生金丹無望!外加無法留下子嗣,早已被踢出許家少主的競爭局,現在他只想立功。
若是在此戰中立下大功,斬殺掉桑仙玉,他極為有可能得到家族給予的三階妖丹,沖擊假丹境界。
金丹無望,他還想成就假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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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這邊,他改容換面,換成了一個平平無奇的、練氣九層男修。
雖然如今的他,殺普通筑基中期,如同切菜,但是,許家的筑基中期很可能有底牌,殺起來會有些費勁。
既然如此,干嘛要費力的去跟筑基修士打?殺殺練氣修士就挺好。
他化為一道遁光,朝著練氣局遁去。
很快便讓他看到了一名追著五位散修殺的許家練氣大圓滿。
許家的修士身著統一許家法袍,很好辨認。
秦凡提起一把銘刻了雷暴銘文的一階上品大刀,斬殺過去。
瞬間,一道驚雷從天而降,許家這位煉器大圓滿修士驚得立馬祭出防御法器,卻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在偷襲他時,他已經被秦凡一刀斬殺。
秦凡看著大刀斬成兩半的焦黑大坑,法力一引,便將許家這位修士的儲物袋吸入掌心。
“一招就殺掉敵人的感覺,真爽。”
有種在玩游戲的時候‘一刀999’的感覺了。
秦凡正準備走,忽而,五道身影折返回來,攔住了他。
這五人,正是方才被許家這位修士追殺的五位散修,兩名練氣八層,三名練氣中期。
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壯漢。
他看向秦凡,皺眉不悅的說道:“這位道友,這位許家修士,是我們故意引到這里來準備圍殺的,你殺了他,這儲物袋,可否一人一半?”
一人一半還是看在秦凡是練氣九層的份上。
要不然,他們會直接殺人奪寶。
隨著許家和桑家打得平分秋色、難舍難分,附近不少散修都化身成了劫修,混進了這里,渾水摸魚。
有單干的,也有小團伙作戰,至于小團伙最后是團結一致還是互相反殺,全看天意。
每一次大混戰,都如同寶庫大門大開。
無緣筑基的修士,甚至能在這一戰中,獲得驚天機緣,筑基成功,從此開創一個筑基大家族。
秦凡:“滾!”
魁梧大漢和另外一位練氣八層女修,對視一眼,瞬息朝著秦凡殺了過來。
他們兩位練氣八層外加三名練氣中期,還不信殺不了一個練氣九層!
而結果,是,他們確實殺不了!
不僅殺不了,魁梧大漢和練氣八層女修,都被秦凡一刀一個,當場斬殺!
三名練氣中期修士見狀,嚇得立馬跪拜在地,主動交出所有的戰利品,“請前輩饒命。”
這絕對,絕對是一位隱藏了實力混進他們練氣局的筑基大能!
擦!
看走眼了!
兩位老大已死,他們三,只能跪地求饒。
秦凡:“滾!”
他沒有殺人的癖好。
三人立馬屁股尿流滾著滾出了秦凡的視野,隨后狂奔而去。
收起五個儲物袋,秦凡抹去儲物袋上的禁制,將神識探入五個儲物袋內。
“嘖嘖,難怪杜毅一直發傳訊讓我過來一趟,還真的很肥啊!”
“這五人只是練氣境界的散修,按照平日,儲物袋里能有三塊靈石,都是富有的了,現在五個儲物袋,一共收獲一百塊下品靈石,外加儲物袋十個,丹藥、符篆、陣盤一小堆。”
看來這小團伙殺坑殺過不少兩族修士了,因為儲物袋里的法袍里,有許家的也有桑家的。
“還是當劫修容易暴富,難怪散修們,一個個都能瞬間切換成劫修。”
將五個儲物袋扔進儲物戒指里,他將神識探入許家這位練氣大圓滿境界的儲物袋內。
“嘖嘖,里面竟然有顆次品筑基丹!”
“發財了!”
“難怪這個小團伙敢圖謀許家的練氣大圓滿,估摸著是算準了這人手里有筑基丹。”
“靈石雖然只有十塊,不過二階符篆竟然有三張。”
“補充氣血的丹藥更多,看來許家這次為了滅桑家,給一批家族精英發放的物資十分豐厚。”
“殺人奪寶真爽!”
“呸,我這是替天行道。”
某替天行道的秦筑基,在練氣局殺得十分滋潤。
忽而,整片天穹如同染血一般,一記劃破蒼穹的痛呼聲在眾修士頭頂炸響。
“不,不可能!”
這是許家金丹老祖的聲音!
秦凡一瞬間躍到附近最高的一處山頭,便看到遠處的天空之上,許家金丹老祖胸口有一個拳頭大的血窟窿,正在源源不斷的滴血落下。
許家老祖痛苦的捂著傷口,試圖要修復血窟窿。
臉上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而站在許家金丹老祖對面、懸浮立于空中的桑云娜,整個人圣潔如輝,聲音用特意的法決傳出,讓四處廝殺的人都能聽見。
“我桑家的底蘊,又豈是爾等所能知!”
內心:沒想到家族花掉三百中品靈石外加兩道三階稀有銘文換來的這把一次性桃木劍,還真有無視許家金丹老祖防御的功效。
讓我在突襲許家老祖許玄德之時,無視掉許玄德身上穿的三階防御法袍、以及周身縈繞的防御法罩,直接一劍,洞穿了許玄德的胸口。
給許玄德造成重擊!
可惜的是,這是一次性靈器,如果是完整靈器,這次,她必定能擊殺仗勢欺人的許老賊!
回頭讓桑立遠去找一下出售這把桃木劍的道友。
對方身上大概率有重寶。
而且,應該跟許家也有仇,否則不會在這么玄妙的時候,出售這樣一把威能如此大的一次性靈器給他們桑家。
此刻,距離雙子峰有一定距離的云層之上。
一艘四階飛舟正懸停在此處。
飛舟上,溫嬋青和施少芬正在喝茶。
“咦……”溫嬋青發出了輕輕的一聲。
隨即,溫嬋青嘴角勾唇微微一笑,“有意思。”
那把二階下品的桃木劍,竟能重擊許家金丹,而且無視掉了許家金丹的防御。
這讓她想到了上次陳萱兒送給她的那件刻有破刃銘文的法袍。
隨即,神識一掃。
她又笑了。
果然,秦小友,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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