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夭壽啦:我茍在小酒館氪命成圣 > 第230章 第一具!
  三個月后,許諾已經打造出了第一具偃人。

  地下室中,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偃人,許諾多少有些激動,雖然他早已經掌握了打造偃人的工藝,但是實地操作還是非常困難!

  尤其是凝壓固態的水線,更是耗費了他九牛二虎之力。

  “知易行難!”許諾再次領教到了這四個字的真諦,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有些澎湃的心緒,抬手點在了偃人的開關上。

  只見那偃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許諾發現自己這具偃人和驪姬不太一樣,驪姬一雙眼睛很靈動,但自己這具偃人卻很迷茫,就像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孩一樣。

  “走兩步!”許諾下達了第一道命令,但出乎他預料的是,偃人并未有任何行動。

  “你倒是走呀。”許諾有些無語,一腳踹在了偃人身上,不過偃人還是一臉懵懂的表情。

  “它好像聽不懂我說的話。”許諾心下疑惑,他記得偃人驪姬只要一打開開關,便能像個真人一樣,怎么自己這具卻跟個傻子一樣?

  “應該是哪里出問題了吧?”帶著疑慮,許諾關掉了偃人,此時天已經微亮,許諾出了地下室,刷牙洗漱,開始了新一天營業。

  酒館最近還是沒什么客人,只是偶爾會來一兩個熟客,許諾抽時間又去了趟書院,找到魯丹,又將偃人驪姬借了回來。

  當天晚上,仔細對比了驪姬之后,許諾終于找到了問題所在,原來偃人驪姬的心臟竟然用的是真人的心臟!

  “難怪我的偃人跟個傻逼一樣!”許諾恍然大悟,同時頭皮發麻,他怎么也沒想到,偃人的工藝竟然如此血腥殘忍。

  “到哪里去弄心臟呢?”許諾動起了心思,人與人的心是完全不一樣的,越厲害的人心臟對于偃人好處越大。

  “可惜我現在干不掉尸蟲真君,否則他的心臟到底挺合適!”許諾暗嘆了一聲,他收起偃人驪姬,正準備出門轉轉,隨便先找個壞蛋取了心臟回來試試。

  但就在此時,他突然頓住了腳步,他低頭看向自己的心口位置。。

  “別人的心臟可以,我的心臟是不是也可以呢?”許諾眸光發亮,他毫不遲疑的取出一把小刀,輕輕的劃開了自己的胸口,小心翼翼的剜出了自己的心臟。

  沒了心臟,許諾又陷入了肉身死亡,意識獨存的奇妙狀態,大概過了足足半個時辰,隨著長生不死稟賦對心臟的修復,他的肉身才漸漸蘇醒。

  許諾睜開雙眼,駕輕就熟的替自己包扎好傷口,便又開始研究起了偃人。

  到了黎明時分,他已經將自己的心臟完美的放入了偃人體內。

  “大功告成!”看著煥然一新的偃人,許諾手指微微顫抖,他再次點開了偃人的開關。

  那偃人緩緩睜開了雙眼,果然不出所料,它眸子中比上次多了幾分靈動。

  “走兩步。”許諾忐忑的下達了命令。

  那偃人眸中閃爍著迷茫。

  “還是不行么?”許諾有些無語,可就在他準備關掉偃人重新研究之時,卻見那偃人眸中青光一閃,邁開步伐在地下室中走了起來。

  初始,它走的很踉蹌,幾步之后,它已經漸漸穩住了身形。

  “成功了么!”許諾松了口氣,他喊停偃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偃人眸中再次閃爍出迷茫:“你叫什么名字?”它看向許諾,重復了一句。

  “我叫大郎!”許諾若有所思的回了一句。

  “我叫大郎!”偃人跟著回了一句。

  “這偃人該不會和初生的嬰兒一樣需要學習吧?”帶著疑慮,許諾和偃人深入交流,不出他所料,偃人的確像一個初生的嬰兒,只是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意識,但它的學習能力卻比正常嬰兒強大很多。

  “有意思!”于是接下來一段時間,許諾開始調教起了偃人大郎。

  一年之后,到了太初二十四年,偃人大郎已經被調教的有模有樣。

  看著和自己音容笑貌幾乎一模一樣的偃人大郎,許諾滿意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許大郎。”偃人許諾純良的笑著。

  “對,就這種笑,很不錯!”許諾成就感爆棚,他為了訓練偃人大郎標志性的純良笑容,足足耗費了一個月時間。

  “是時候試驗試驗效果了!”許諾施展開隱蠱,帶著偃人大郎出了地下室。

  自打打造出偃人大郎之后,許諾這還是第一次將他帶出地下室,許諾帶著它刷牙洗臉,熟悉每天的日常。

  “大郎哥早~”小夢寒也早早的起了床。

  “早!”偃人大郎熟絡的回了一句,繼續刷牙洗臉。

  許諾就施展開隱蠱在一旁看著,暗暗觀察著偃人大郎的一舉一動。

  “大郎哥,你昨天寫的那個聶小倩和寧采臣的故事好有意思,黑山老妖死了之后怎么樣啦,寧采臣和聶小倩是不是成親啦?”

  小夢寒水靈靈的大眼睛中噙滿了好奇,她昨天晚上看到黑山老妖死了之后就沒了后續,恨不得立即沖到大郎哥房間詢問結果,可她最終還是忍住了,就像大郎哥說的,男女授受不親,她今年已經14歲了,再不能像小時候那樣隨便鉆大郎哥的被窩了。

  “結局?”偃人大郎怔了下,主人可從來沒有教過他聶小倩和寧采臣的故事:“大郎哥忘記了,等我回頭想起來再告訴你!”

  小夢寒詫異的看向偃人大郎,大郎哥哥向來文思泉涌,怎么可能忘記故事的結局,她總感覺今天的大郎哥怪怪的,少了許多發自骨髓里的親近感。

  “大郎哥你今天怎么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小夢寒關切的走到許諾身邊,抬起腳摸了摸偃人大郎的腦門。

  “沒事,昨天晚上沒睡好,有些頭暈!”偃人大郎支支吾吾。

  “好吧,那大郎哥你好好休息,今天就不要再給我寫故事啦!”小夢寒體貼的幫偃人大郎揉了揉肩膀,無奈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偃人大郎應對突發問題的能力還是不行呀!”許諾嘆了口氣,引導偃人大郎回到房間,又將它弄到了地下室。

  一次還好,次數多了很難不引人懷疑。

  “看來還得繼續調教呀!”許諾感覺到了偃人大郎的任重道遠,他到廚房找了點早餐,便又開始了新一天的營業。

  今天還是沒什么客人,許諾照例趴在柜臺旁繼續練著畫符。

  他畫的是一張組合符:急急如律令,他現在畫出來的符,每一個都有很強的效果,可是組合在一起,卻怎么也發揮不出威力。

  “大郎,一壺諾酒!”

  到了中午時分,燕無忌又來到了酒館,照例點了壺諾酒,他正準備走到他慣常的位置,眼角余光卻不經意的落到了許諾的畫符上。

  看到急急如律令五個大字,燕無忌腳步一滯,一聲驚呼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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