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 第173章 裸衣許褚斗閻行,曠世大戰,拉開序幕!
  鐺—!

  刀槊相交處,星火迸濺。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鳴,轟然炸響。

  “好一個賊將,果然有幾分勇武。”

  閻行咬著牙,強撐著許褚的八環象鼻刀,只感覺一股極其恐怖且延綿不絕的力量,正沿著槊桿,順著雙臂,洶涌澎湃地闖入自己體內,撕扯著自己的五臟六腑,奇經八脈。

  不過......

  閻行也絕非易于之輩,他雙臂虬肌暴起,雙手不斷變幻角度,雖然從外表上看,似乎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發現許褚的力量正在一點點被卸掉。

  即便是許褚本人,也不由地為之驚嘆,這樣的強悍手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彷佛只是胡亂擺動了兩下,就有種鐵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覺。

  雙方這第一招便是互不相讓,拼死在原地角逐力量,但實際上,許褚已經發現,若是持續這樣下去,非得被對方無情耗死不可。

  正驚嘆間。

  忽然!

  閻行的馬槊詭異地轉過個弧度,緊跟著對方眼中精光一閃,身形卻不動如山,一股無形的氣勢迫使地上的灰塵都平地揚起,迷亂了雙眼。

  “給我起!”

  一聲怒吼震天響。

  閻行虎目圓睜,掌中馬槊一抖,順勢反撩。

  快,準,狠!

  直接壓在了許褚的八環象鼻刀刀身上。

  刀身與馬槊接連碰撞,發出一連竄刺耳的金鐵交鳴聲!

  不過,許褚在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對方想要壓制他的想法,因此揮動掌中八環象鼻刀,借助對方壓制的力量,趁勢將刀鋒在腰間打個旋轉,從另外一個方向呼嘯而來。

  “小子,接招!”

  許褚雙臂虬肌暴起,將力量爆發到極致,刀鋒一轉,八大金環在空中震響,彷佛真有巨象揚鼻之音,整個人的氣勢竟再次攀升。

  “啊—!”

  閻行大吃一驚,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儼然是沒有想到。

  之前還是靠蠻力作戰的許褚,這一招居然就學會了借力打力,不僅成功化解了自己招式,甚至還利用自己的勁力,打出這樣極具威脅性的招式。

  閻行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這一招絕對不是自己可以強行硬接的,否則就不是斷臂這么簡單,甚至有可能會直接喪命于此,必須要先防御過渡,才能發起反擊。

  但見......

  刀芒閃,巨象怒!

  氣勢磅礴如萬馬奔騰,力道雄厚似泰山壓頂!

  “給我死!”

  鐺—!

  金鳴聲混雜著象吟虎嘯聲,伴隨著刀鋒劈下,竟直接將閻行的馬槊劈成了彎月,強大的力量如洶涌澎湃的浪潮,沖擊著閻行的身體。

  “嗬啊—!”

  閻行咬牙嘶吼,兩條粗壯有力的臂膀好像被震斷了一般,身子如同遭千斤巨錘的猛擊,五臟六腑不住地翻騰,身體承受力逼近極限。

  然而......

  閻行不愧是險些殺死馬超的猛將,絕非浪得虛名,即便是在如此強烈的沖擊之下,閻行仍舊沒有絲毫慌亂,他身體微傾一個弧度,掌中馬槊不斷發生著微不可察的變幻。

  咯愣愣—!

  刀槊擦出一陣星火。

  閻行竭盡全力,拼死抵抗,刀鋒不斷在要害處游走,但每次總是在最為致命時,悄然被他躲開。

  這一戰不論是對許褚,還是對閻行,全都是一場游走在生命線上的較量,不論何人,只要稍有不慎,必會身死命隕,一命嗚呼。

  驀地。

  閻行猛一發力,掌中馬槊直接將許褚的八環象鼻刀磕開!

  非但如此,許褚好像受到了強烈的沖擊般,作下大黑龍竟然連退三步,許褚猝不及防,身子陡然間失去了平衡,八環象鼻刀帶著許褚的身子扎向土里。

  “仲康小心!”

  城頭上,王昊扯著嗓子呼喊。

  因為,許褚將整個胸膛,全部暴露在了閻行的面前,對方只要瞅準機會,刺過來一槊,十之八九,會要了許褚的小命。

  果不其然!

  閻行沒有浪費這個機會,縱馬向前躍出一步,陡然間急勒韁繩,坐下黃驃馬如人而立,令閻行得以居高臨下,掌中馬槊彷佛從天而降的一道雷霆,直刺向許褚的胸膛。

  “給我死!”

  這一聲嘶吼!

  宛如口中迸出春雷,舌尖震起霹靂。

  閻行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殺招,著實殺了許褚個措手不及。

  許褚咬著牙,虎目圓睜,將原本支撐身體的刀鋒直接撤掉,雙腳脫離馬鐙的束縛,猛地一瞪戰馬,身體凌空旋轉出一尺左右距離,當場便摔在了地上。

  呼—!

  不過,閻行的馬槊同樣刺空,沒能傷到許褚分毫。

  但即便如此,閻行依舊占據絕對的優勢,掌中馬槊沖著許褚跌落之地,接連猛刺,絲毫不給對方半分喘息的機會。

  作為涼州第一猛將閻行非常清楚,戰場是生死搏殺之地,對于自己的敵人,就是要用盡每一種辦法,將其誅殺,僅此而已。

  可惜!

  許褚雖然落馬,但在接連翻滾了兩圈半后,他仰面朝天,沖著刺空沒入土地的馬槊反向一滾,龐大的身軀頓時壓住了對方兵器。

  與此同時,他的一雙虎掌死死的鉗住閻行馬槊,趁著對方使巧勁兒,想要將自己震開的功夫,借助這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招餓虎撲食,直將閻行從戰馬上撲了下來。

  “找死!”

  許褚怒火中燒,騎在閻行的身子上,左手摁住他的衣襟,右手握成鐵拳,作勢便要將閻行的腦袋砸成一攤爛泥。

  “啊?”

  瞅著許褚那沙包大的拳頭,閻行嚇得是魂飛魄散,條件反射般地以手肘護住面門,以防破相,同時腿部用力,猛地朝許褚的腦袋踢去。

  正揮拳暴打閻行的許褚,豈能防得住從背后襲來的膝踢,承受巨力沖擊的許褚,直接從閻行身上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啃泥。

  還沒等他翻過身來,閻行一個飛撲,直將許褚壓在了身下,沙包大的拳頭沖著許褚后腦,便狠狠地砸了過去。

  嘖嘖—!

  人的后腦可是非常脆弱的,雖然拳頭不至于喪命,但若結結實實挨上一拳,恐怕即便沒有死,也得當場昏厥過去。

  許褚非常清楚這一點,因此下意識地提防起來,隨手抓了一把沙土,沖著身后的閻行便揚了過去,隨即猛地翻身,直將閻行摔飛出去。

  但這一次!

  許褚沒有趁勝追擊,他疾步奔回自己的兵器旁,操起八環象鼻刀,反身直沖過來,在距離閻行只有兩三步遠的地方,猛一踏地,身子凌空反轉,掌中八環象鼻刀從天而降。

  “啊—!”

  閻行嚇得眼珠子快要瞪爆,急忙翻滾了七八圈,方才勉強避過從天而降的八環象鼻刀,隨即雙腳使個剪刀叉,死死控住刀口的部位,待許褚奮力猛揮,趁著這股力量直接躍起。

  吼!吼!吼!

  吼吼—!

  兩邊人馬紛紛狂吼,為各自大將助陣。

  數千人的吼叫聲,跟馬鳴聲糅合在了一起,如雷霆震蕩,聲勢浩大。

  即便是城頭上的王昊,也沒有想到,他們倆個人居然可以戰到這種程度,從戰馬上的搏殺開始,到現在居然下馬步戰,足足數十個回合,愣是不分勝負,更難分高下。

  陳到看得眼珠子都直了,不由地驚嘆道:“好一個閻行,居然能跟仲康戰這么久,真不愧是涼州第一驍將,果然厲害!”

  “是啊!”

  程昱捏著頜下一縷美須髯:“若是連仲康都拿不下此人,只怕要都尉親自出手,才可能將其拿下,不過已沒必要,咱們只要守好城池即可。”

  其實,王昊很清楚,程昱是在擔心他的安危,因此才故意這么說,在古代雙方發生大戰,士氣是非常重要的,若是斗將輸了,影響的是全軍的斗志。

  “放心!”

  王昊則是自信滿滿道:“仲康沒那么容易輸,你們難道沒發現,閻行已經越來越討不到便宜了嗎?”

  “仲康的學習能力超過了我的想象,想必經此一戰,他的實力又能提升,或許便是我,也未必是仲康的對手。”

  陳到緩緩點頭,輕聲道:“仲康的確很強,但閻行同樣不弱,馬戰時閻行有優勢,那是因為他的騎術勝過仲康,但是步陣則不然,仲康絲毫不懼此賊。”

  別說是陳到、王昊了,便是羌胡人也不由地感慨萬千。

  李文侯深吸口氣:“難以想象,漢人中竟也有如此猛將,居然能與閻行戰個不相上下。”

  北宮伯玉搖了搖頭:“不!若是再僵持下去,只怕閻行要落入下風了,對方明顯更擅長步戰,但閻行卻更擅長馬戰!”

  “沒錯!”

  一旁的韓約皺著眉,凝視著戰場雙方:“聽說那王昊的實力猶在許褚之上,若是他親自出戰,只怕閻行已然敗北。”

  “這只是傳言罷了。”

  邊允始終不相信這樣的謠言:“你瞧那王昊,身材勻稱,難與許褚、閻行相交,這樣的身體內,又豈能迸發出恐怖的實力。”

  “有道理。”

  韓約緩緩點頭,沒再言語。

  邊允深深吸了口氣:“不管怎樣,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鳴金收兵,讓閻行回來吧,他絕對不可出事,否則軍心必然受挫。”

  “快!”

  韓約把手一招:“鳴金收兵。”

  叮叮叮!

  金鳴聲響起。

  戰場中,閻行急忙虛晃一招,與許褚拉開架勢,冷聲道:“已經鳴金收兵,咱們來日再戰不遲。”

  許褚扯著嗓子呼喊:“來日再戰?你小子若是害怕了,便直說,少拿來日再戰唬人,都說羌胡人善戰,依我看也不過如此。”

  “你若是叫我三聲爺爺,我許褚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

  “嘁!”

  閻行勃然大怒,倆眼珠子幾乎瞪爆:“我閻行會怕你?死肥豬一個,不過是仗著有把子蠻力而已,若是馬戰,要不了多久,我必殺你!”

  “死肥豬?”

  許褚心底的怒火噌得燃燒起來,擼起袖子便要干架:“你個羌胡賊子,有種咱們再戰,我許褚一定要光明正大的打敗你!”

  “鳴金收兵了,我必須遵從號令!”

  “怎么?”

  許褚直接懟了回去:“明明是想當縮頭烏龜,居然還以鳴金收兵為借口,我若是你,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簡直丟人現眼。”

  “嘁!”

  閻行心頭一凜,暗暗咬住牙根。

  他沖自家首領大聲呼喊:“首領,末將請戰,絕不退兵!”

  韓約自知難以罷戰,干脆招呼一聲:“彥明切記小心,萬不可輕敵。”

  閻行深吸口氣,豁然轉身,怒指許褚:“匹夫!你我各自回去換馬再戰,如何?”

  許褚大喜,活動了活動筋骨,昂首傲然道:“求之不得!”

  旋即。

  二人各自牽馬返回。

  許褚回到城中,沖著上方大聲呼喊:“都尉,可否借你的坐騎一用?”

  王昊把手一招:“來人,給仲康牽馬。”

  許褚解開戰甲上的鎖扣,朗聲喝道:“來人,卸甲。”

  “是!”

  兩個士卒上前,幫助許褚泄掉沉重的鐵甲,露出一身的腱子肌。

  待戰馬牽來,許褚飛身而上,接過八環象鼻刀,朝王昊把手一拱:“都尉放心,末將必將此賊戰敗,以揚我軍威。”

  王昊嗯的一聲點點頭:“仲康切記小心,閻行的槊法更具有技巧,而你的刀法則是以勢大力沉為主,兩者非是一個路數。”

  “一擊若不能得手,不必太過糾纏、角力,這樣只會讓你越來越被動,你要將你的優勢,以另外一種方式發揮出來,閻行必不能當。”

  許褚聞言,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頓時領悟王昊的意思,不由敬佩:“都尉之言,末將銘記于心,這便出去教訓此賊,殺他個片甲不留。”

  “去吧。”

  王昊擺了擺手,對于許褚更有自信。

  “開城門—!”

  許褚一聲令下。

  吱呀—!

  城門大展。

  許褚猛一夾馬腹,坐下戰馬吃痛,昂首一聲嘶鳴,旋即撒開四蹄,宛如一道紅色的閃電,狂飆而出。

  外面等候的閻行,眼瞅著赤膊上身的許褚出戰,同樣吃了一驚,別人恨不得把戰甲多加一層防護,你小子倒好,居然卸甲赤膊而戰?

  雜碎!

  這不是擺明了在蔑視自己嗎?

  閻行心底的怒火,騰得燃燒起來,掌中馬槊輕揚,厲聲喝道:“匹夫,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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