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夜云天蕭澎 > 第8章
不僅蕭媚看傻子一樣盯著夜云天,就連大秦的文臣,都有不少這樣瞄著他。
右相上官寧更是直搖頭。
自家這位太子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千年前文圣留下的千古絕對,千年來無數先賢想對出,都沒有成功。
他一個氣跑了十幾任太傅的貨色,哪里的文采能對出這樣的對子?
秦皇說道:“各位,太子有志能對出來,是好事。只是寡人一點底都沒有,不知道你們如何看?”
上官寧說道:“這個嘛,微臣實在是不知道殿下如何來的底氣。但以太子殿下在前兩關的表現來看,或許有奇招也說不定。”
“奇招破解千古絕對?可笑!”徐媚娘不屑至極,“算術,稱象,都只是小兒科的事情而已,算不得什么。錦繡文章,可不是靠什么奇招就能取巧的。列位,你們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皇后娘娘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此對聯,別說太子殿下,就是天地學宮的風院長,只怕都沒戲。”
“皇后娘娘高見,這一關,估計懸了,太子殿下必定破不了。按他立下的生死狀,若破不了擂臺,當砍頭!”
“請陛下秉公辦事,若太子殿下對不上千古絕對,破不了擂臺,弱了我大秦威風,懇請陛下砍下太子的腦袋!”
“......”
不少皇親權貴和大臣,都附和起徐媚娘的話來。
他們大都是徐媚娘的人馬,徐媚娘發話了,一群人立即為她搖旗吶喊,架秧子起哄,要殺夜云天。
這些貨色的話,夜云天自然是聽到了,“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破不了對子,要殺我。那我問你們,要是我破的了呢?”
夜云天一聲質問,大秦權貴里面,立馬跳出來一個老頭。
“你是什么人,有多少文采,老夫還不知道嗎?老夫當年給你做太傅,只一天,就被你拔光了胡子轟了出來。你肚子里面有幾滴墨水,老夫再清楚不過。”
“不止老夫,其余太傅,也都被你收拾,甚至有被你閹了做太監的。你不僅是傻子,還壓根不學無術,胸中沒有半點文采。”
“就你這樣的人,要是能破解的了千古絕對,老夫當眾吃屎給你看!”
當年被夜云天修理,老太傅憋著一腔怨氣,現在可算是有機會發作了。
他挑了頭,陸續又是幾個人蹦跶出來,一個個指責夜云天不學無術。
一個年輕人更狠,指著夜云天的鼻子怒罵。
“當年陛下選我入宮做太子伴讀,竟被你打了個半死丟出皇宮,差點沒撿回性命。你不學無術,還吹牛能對出千古絕對,可笑至極。若是你這樣的貨色也能對出來,我不僅當眾吃屎表演給大家看,我新娶的娘子,白送你玩三年!”
年輕男子名叫司馬庸,剛承襲馮楊候爵位,和三皇子有姻親關系,屬三皇子一黨。
以前曾入宮做太子伴讀,被夜云天狠狠修理過,到現在還記在心里。
以前不敢發作,現在總算是到出口惡氣的時候了。
司馬庸身旁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羞臊的臉蛋都紅透了,“相公你真是,怎可立下如此賭約啊,萬一你輸了呢,妾身豈不是要陪太子睡覺。”
司馬庸笑道:“娘子你怕什么,就太子那二傻子,他也能破文圣所留千古絕對?你呀,就把心放肚子里好了,他才沒那本事。”
擂臺上,蕭媚毫不掩飾的恥笑起夜云天來,揶揄著,“瞧見沒,別說我,就是秦國人,都認定了你必輸。在如此絕對面前,你也就別裝腔作勢了,還是趕緊認輸吧!”
夜云天特輕松的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此言差矣!我還沒出手呢,你怎么就知道我對不上?”
“既然你那么說,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破此千古絕,請一展文采吧。”
蕭媚拍了拍手,手下會意,立即送上又一副屏風和筆墨。
剛送來的屏風上空無一物,顯然是等待夜云天作畫,以對出文圣絕對。
擂臺下,司馬庸哈哈大笑起來,“吹牛誰都會,現在到動真格的時候了,我看你怎么現眼!點滴文采都沒,偏偏要裝大牛,馬上牛皮要吹破了。”
“聒噪!”
夜云天拿過一支筆,徑直朝著司馬庸砸了過去,正中他的腦門,打了個滿臉墨汁,狼狽的不行。
司馬庸氣急敗壞,“太子竟然當眾逞兇,其行可惡,如此德行何以配太子之位?”
“哼,打你個廢物又怎么樣?”
“當年你入宮,竟然敢強行摸一個宮女的胸,我打你一頓把你丟出皇宮算是輕饒了你。你倒好,竟然敢懷恨在心。”
“今天我代表大秦,破梁國所設天下第一擂,事關國體,事關我大秦榮辱,更關乎金陵能不能守得住。你身為我大秦勛貴,竟然因私怨而指責謾罵污蔑本太子,其心可誅!別說打你,就是我殺了你,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還是說,你表面上是我大秦勛貴,實際上是忠于梁國,乃是梁國派到我大秦的奸細?”
夜云天聲如洪鐘,一番話直震得司馬庸耳朵嗡嗡的,整個人都懵了。
明明是夜云天不地道,怎么反倒他司馬庸被打上了誤國的標簽了呢?
血口噴人,夜云天這廝實在是太不地道了!
“冤枉,冤枉啊,太子冤枉人,我司馬家乃是大秦世襲罔替的勛貴,怎么會做大梁的狗,真是天大的冤枉。”
司馬庸忙不迭叫屈,夜云天這廝,太冤枉人了。
“你是不是奸細,待日后,自會有人查明。倒是你剛才說什么,我解不開千古絕對?要是我解開,你不僅可以表演當眾吃屎,還愿意把你剛過門的娘子送我玩三年?”
夜云天說道,邊說著,邊盯著司馬庸的娘子看啊看,“嘖嘖,真是好一個漂亮的小娘子,看來我有福氣了。”
“是又怎么樣?我司馬庸說話算話,只怕傻子你那個本事能贏下此局!”司馬庸底氣十足,他才不信夜云天有那么牛。
“既然這樣,你就給我瞧好吧。”
夜云天也不多言,拿過筆墨,來到屏風前就開始作畫。
蕭媚輕蔑一笑,“可笑,真是可笑,千古絕對,也就是千年來都無人能對,你竟然妄圖對出,真是可笑至極。與其故弄玄虛一番,最后丟人現眼,還不如主動認輸呢。”
“別著急,我這就讓你開開眼界!”夜云天手不停,揮毫潑墨,在屏風上作畫。
“哼,還讓我開眼界?可笑!瞧你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兒,要不我們再賭一局?”
“打賭?”
夜云天暫時停筆,側目審視了一下蕭媚上下。
“你把整個人都輸給了我,身上似乎也沒什么可以拿得出手了,還賭個什么勁。乖乖的站一邊去,等我破了擂臺,立馬帶你和司馬庸的娘子回府造孩子去。到時候,我一定先寵愛你一番,讓你知道知道我們大秦男兒的厲害。”
“你!”蕭媚恨恨跺了跺腳,“登徒子,我就等著看,你有什么天大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