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醫妃寵冠天下 > 268解釋就是掩飾
  看到王妃,談笑間就想出了,逼迫朝廷給撫恤的法子,曹管家便貪心了,貪心的想要更多,卻忘了……

  “不管是邊疆將士的糧餉,還是戰死、傷殘將士的撫恤銀子……都是本王的責任,不是王妃的責任。”九皇叔冷冷地警告曹管家:“她做,王府上下全力配合;她不做,你們不得有任何怨言,也不得有任何不滿。”

  曹管家知道,他貪心了。

  可想到邊疆,隱有失控之勢的大軍,還是忍不住向九皇叔建議,能不能讓蘇云七接手此事。

  曹管家也不想,可現在整個王府,風雨飄搖。

  九皇叔中毒,需要靜養不說,有皇上盯著,不能隨便出城,很多事情就沒有辦法做。

  宋宴被打了板子,正趴在床上養傷,根本爬不起來。

  就算能爬起來也沒有用,宋宴就是一個能打的莽夫,讓他去打打殺殺,或者練練兵沒事,但要他去籌集糧草與軍餉,他只會急得團團轉。

  顧隨……

  顧隨有手腕有能力也有本事,可就是太聰明了,聰明反被聰明誤。

  且顧隨自己,打了自己的板子。雖然還能下床,卻不宜奔波。

  就算九皇叔,想把事情交給他處理,他也是有心無力。

  曹管家倒是想為九皇叔分憂,可他能力有限,忙活了大半個月,只籌集到了,勉強夠邊疆大軍,吃兩三天的糧食。

  這么一點糧食,不用運到邊疆,在路上就損耗得差不多了,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曹管家最近,每天都睡不著。

  閉上眼,就是邊疆將士,餓得倒在地上,絕望又憤怒地,看著他,罵他無能,害他們活活餓死,他是罪人。

  睜開眼,就是賬本上,越來越少的銀子。和不管他怎么做,也不見增長的糧草。

  他真的,太愁了,愁到頭發都快掉沒了。

  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曹管家也不會,在明知自己貪心了、強求了,還跑來找九皇叔,希望九皇叔能把籌集糧草的事,交給蘇云七來辦。

  他真的,沒有辦法了。

  也真的,太難了。

  “王爺!”曹管家撲通一聲跪下,老淚縱橫:“小人知道,是小人強求了,是小人過分了。小人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著一人計短,二人計長。王妃行事大膽刁鉆,不走尋常路,總是出人預料,也許王妃能有辦法呢。”

  曹管家結結實實地跪在地上,悄悄地抬頭看了一眼,見九皇叔雖然沉著一張臉,卻并沒有發怒,咬咬牙又道:“王爺,小人真的沒有,逼迫王妃的意思,也沒有把籌集糧草的事務,推到王妃頭上。在察覺到王妃不想沾手后,小人一句也沒有說,就怕王妃有壓力。”

  “但小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曹管家從懷中,取出一本賬冊,跪爬上前,將賬冊呈到九皇叔面前:“王爺,上一次送糧草去邊疆,已是兩個月前。那批糧草,只夠大軍用三個月,要是再籌集不到足夠的糧草,不能及時把糧草送到邊疆,將士們就無糧果腹。”

  人餓起來,餓狠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王爺是治下森嚴,可王爺現在,不在邊疆坐鎮。

  山中無老虎,猴子充大王。

  三十萬人要餓狠了,沒有人知道,他們會做出什么事。

  一旦出了差錯,邊疆的三十萬大軍就毀了。

  為了邊疆的穩定,為了邊疆的三十萬大軍,哪怕知道,他們這是為難王妃了,他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做。

  他知道,他此舉與顧隨、宋宴無二,他也做好了,被王妃厭惡、嫌棄的準備。

  可他,還是要做。

  九皇叔沒有說話,他翻開賬本,一目十行看得飛快。

  九皇叔有過目不忘之能,一目十行也不在話下。

  不過,他這本事并非天生,而是……

  作為一個,沒有母妃護著,且被皇帝不喜的皇子,九皇叔在宮中活著都艱難,識字于他而言是奢侈。

  但九皇叔知道,他必須得識字,必須得跟其他皇子一樣,懂書本上的道理。不然,他就與宮中那些太監、宮女無二。

  沒有人教,不讓他學,他就偷偷學……

  其他皇子坐在書房,聽先生講話,他就坐在墻角聽課,邊聽邊強迫自己背下;強迫自己記住,先生所寫的每一個字。

  他沒有書本,回去也無人教,不背下來就沒法學。

  剛開始,他總是背不住,但他從不曾氣餒,他強迫自己一遍一遍地背,一遍一遍地回憶,后來……

  許是習慣了,先生讀個兩三遍,他就能一字不錯地背下來。

  會背后,他就開始在地上,一遍一遍地默寫。

  背的多了,寫得多了,他的記憶就越來越好了。

  后來離開了皇宮,去從軍了。在軍中很苦,卻有了自由,他練武殺敵之余,也沒有放下書本。

  雖然,他每天用來學字讀書的時間不多,但他天賦好,學一個時辰抵別人一天。

  是以,哪怕無人教導,他文治武功卻一樣不落。

  不過,這些外人并不知道。

  在外人眼中,他蕭天睿,東陵的九皇叔,只莽夫爾。

  他從不解釋,因為不在意。

  九皇叔很快就看完了賬本,看著跪在下方,滿是老態與愁容的曹管家,九皇叔知道,他為何要強求了。

  邊疆不能出問題。

  但,這不是蘇云七的責任,這是他蕭天睿的責任。

  “去,請越凌云過來。”九皇叔合上賬冊,冷聲下令。

  曹管家張了張嘴,還想要勸說,可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只低聲應了一句“是”。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強迫王妃,把王妃逼得越來越遠。

  如果能有別的辦法,那自然是最好的。

  曹管家佝僂著身子,退了出去。

  一盞茶后,越凌云坐在輪椅上,由侍衛推著進來了。

  越凌云的傷勢很重,南越的秘藥只能保住他的命,傷卻要慢慢養,他這傷至少要養三個月。

  “云殿下,你的六萬萬兩白銀,何時支付?”九皇叔開門見山地道。

  越凌云為了拍下鐵騎令,或者說,為了得到九皇叔的支持,用一個天價,拍下了鐵騎令。

  除了這六萬萬兩白銀。越凌云還要給九皇叔五座城池,和十座稅收最高的城鎮,未來兩年的稅收。

  不過,越凌云開的這個天價,除了六萬萬兩白銀外,其他的不管是城池還是稅收,都需要等九皇叔,幫越凌云拿到南越的皇位,才能兌現。

  “銀子在南越,但……”越凌云一臉蒼白,氣息不足,他看著九皇叔,一臉為難:“我的人里面出了叛徒,我現在不敢確定,我父皇母后留在南越的人,是不是可信。”

  “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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