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醫妃撕完炮灰劇本殘王有了讀心術 > 第676章 劃清界限
  無名先生曾說過:

  “愛情不會從天上掉下來,若是出現對的人,哪怕對方一時間迷了眼,沒有看到你,那你就出聲告訴他,讓他的耳朵聽到你的真心。若是他瞎了,也聾了,那你就耐心的等一等,站在他一回頭就能瞧見的地方,發現你的存在……”

  無名先生話本子的故事都是情情愛愛。

  所以先生對感情癡情的態度也在字里行間中傳遞。

  莊純受此影響,并未因魏北淮一句“心有所屬”嚇退,反倒越挫越勇!

  “但你若是一日未娶,我就還有機會!”

  莊純堅定繼續:

  “終有一日,你轉身之時,眼眸所及之處,皆能看到在原地真心等你的我!”

  魏北淮聞言瞳孔猛然睜大。

  不是因為莊純這番異于當下女子的勇敢。

  而是這段話……

  “終有一日,你轉身之時,眼眸所及之處,皆能看到在原地真心等你的我!”

  這是無名先生話本子里的話!

  那時,他就是被這句話感動,然后由此好奇,該是如何真情之人寫出這般癡情感人的話?

  當得知無名先生就是姜家嫡女姜南卿之后,魏北淮更是一見鐘情!

  此后,他的目光再難放在旁人身上。

  可謂一見卿卿誤終身!

  “你也看無名先生的話本子?”

  魏北淮忍不住詢問。

  莊純頷首承認:

  “不錯!先生敢愛敢恨,是我的榜樣!”

  莊純不知道無名先生底細,她只認為對方是個男子。

  當然了,她對無名先生并沒有像魏北淮那樣,生出復雜的情感。

  莊純只是單純的喜歡無名先生的作品。

  “純兒這孩子,你說去哪里了呢?”

  書房外,傳來了莊母的聲音。

  腳步聲也緊隨而至,魏北淮和莊純兩人緊張了起來。

  “等下,你什么都不要說。”

  魏北淮強調。

  “可是……”

  莊純還沒說出話來,就見魏北淮袖袍飛揚,只眨眼間,一道血條噴薄而出!

  “你?”

  莊純忍不住驚呼出聲。

  “書房里上著鎖,應該沒人。”

  “未必,純兒那孩子,小時候就讓他哥關在書房里。這倆孩子,有的時候真是……”

  莊母手中有全家的鑰匙,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然而靠近之后,聽到莊純的呼聲,兩位母親相視一笑。

  她們覺得,等這道門打開后,雙方就能成為真正的兒女親家了!

  結果……

  當開門口,瞧見魏北淮站在書桌里側,莊純傻傻的站在書桌外側,兩人之中隔著那么遠的距離不說,魏北淮那帶血的雙手,格外刺目!

  眼前的一切和預想的畫面似乎差距很大!

  “北淮,你怎么了?”

  什么故意設局,好讓兩人湊成一對兒的事全被魏母拋到腦后。

  看著兒子這般凄慘,魏母頓時成了最慌的那一個人。

  魏北淮手扶著桌角,身體搖搖晃晃道:

  “母親,兒子感覺身體不適,只感覺放血才覺得舒服。”

  魏母口不擇言道:

  “你這孩子,就算是身體不適,想想別的辦法,怎么能想出給自己放血的招數啊?!”

  魏母現在十分后悔。

  魏北淮可是魏家獨苗啊!

  莊母進門之后,整個人的表情都是這樣子的:

  ╭(°a°`)╮

  她家寶貝閨女安好無事。

  但怎么魏北淮的情況如此差?

  雖然兩人是共處一室了。

  但魏北淮衣袍上下全是血的慘樣……

  放血緩解?

  這魏家男兒是個有骨氣的!

  竟然是用這種法子堅持過來。

  莊純從開始也嚇著了,但還記得開門前魏北淮的叮囑。

  不管莊母問她什么,莊純都緊緊的盯著魏北淮,嘴巴一個字都不吐,全等魏北淮說話。

  “要是今日你有個好歹,娘都要后悔死!快!咱們趕緊去看大夫。”

  魏母抖著手上前。

  “母親,兒子不去。”

  魏北淮拒絕魏母,反倒還牢牢的坐在椅子上不動。

  “你是不是沒有力氣了,是娘考慮不周!娘這就去叫人。娘今日,真是不該這般蠢笨!”

  魏母尚沒發現魏北淮的固執是帶著氣呢,只焦急的想著得盡快讓兒子止血,言語之間全是自責之情。

  當時她也是想著,自家兒子怎么都不能吃虧,所以才堅持用此法。

  可結果卻讓魏北淮如此受苦,魏母心都疼死了!

  “娘,今日的事,你果然知曉。”

  魏北淮抬手,血淋淋的手指點著熏香的方向。

  兒子都這樣子,魏母當然不會再瞞著胡說了。

  就算現在瞞著,等下大夫過來的時候,她也得說清楚才好治病。

  誰能想到這個香的后勁兒竟然如此足?

  明明說得是小調怡情的啊!

  “是,娘不該背著你動手腳,娘錯了,北淮,你是咱魏家唯一的根,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魏母失了方寸,眼淚都掉了下來。

  “母親,兒子無礙,只是今日這事,既然是母親的主意,那兒子就向莊家妹妹道歉,剛我錯怪她了,還以為是她做的。”

  手上衣服上都是血的魏北淮,哪里還有失血過多的模樣?

  今日的事,發生在莊家,魏北淮知道處理起來有些棘手。

  若是怪罪莊伯母,自己母親定是沒少出力。

  所以,當面揭穿母親,莊伯母也能看清自己對莊純的態度。

  “北淮,你無事?那你身上的血?”

  魏母眼淚還在掉呢,不可置信。

  魏北淮從腰間拿出一條長長的裝了不少雞血的血包

  剛才那么多的血,根本不是魏北淮自己的。

  魏北淮雖然也聞了些香氣,但那份量對他而言用意志力就能壓制。

  魏北淮解釋道:

  “本是個預防意外的物件,沒有想到,最后這東西,卻是母親逼北淮使用的。”

  魏北淮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他生氣了。

  魏母有些手足無措:

  “北淮,你聽娘解釋……”

  魏母這邊還沒說完,莊母主動上前一步道:

  “魏公子,此事要怪你就怪我,是我告訴你母親……”

  魏北淮抬手打斷:

  “莊伯母,今日之事,北淮無礙。但莊純尚小,若非有我隨身丹藥壓制,今日她定然過得極其痛苦。”

  莊純嘴巴緊閉。

  原來這就是魏北話的法子。

  讓母親和魏伯母先自責,然后在講清楚兩人之間清白無事。

  只是,說得越清楚,莊純就感覺魏北淮的距離自己越遠……

  他,在她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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