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尋握著媳婦的手,不敢撒謊,只道:
“南卿,別怕,我就在你身邊。”
姜南卿……
感覺慕容尋都要哭了。
她這生孩子還沒到關鍵時刻呢,咋就感覺這男人像是要和自己分開似的呢?
猛然間,姜南卿想到了!
“你怕我離開?”
慕容尋的身體微微頓住。
“你要是還不說,慕容尋,我就……”
“媳婦!我說!我說!”
慕容尋湊到姜南卿耳邊,輕聲道:
“媳婦,我有一個秘密。上次去西南的時候,我遇到了……”
慕容尋在姜南卿就要生的關鍵節點自然不能說出什么會分離之類的話。
于是,當初在西南遇到生母的經過則被他拿了出來當擋箭牌。
姜南卿的注意力被吸引,甚至都感覺不到陣痛了。
“難怪那段時間發生過什么,回來的人都閉口不談。”
“恩,事情無法用常理解釋,我就下令誰都不要對外泄露。”
慕容尋繼續安撫:
“雖然母親不讓說,可這段時間,我估計她完全離開這個世界了,所以說出來應該也沒有問題。”
“我該相信你,不逼問你此事才對。”
兩人在一起頂著腦袋說悄悄話,讓屋內的其他人都不敢上前。
白念倒是還好,知道師父現在的情況還沒到時候,因此她退后一些。
只是其他的穩婆,那就有些慌亂了。
這女子生孩子,哪有男人在的?
可是眼前的主子,她們也不敢勸啊!
姜南卿不想慕容尋擔憂,開口道:
“我需要存些體力休息,你先到外邊去等著。”
“南卿,我陪著你。”
慕容尋緊緊抓住媳婦的手不松開。
“聽話。”
慕容尋這次不想聽話。
可姜南卿堅持,他也只好暫時退出。
屋外,慕容尋臉色緊繃。
“人找到了?”
他問程浪。
程浪搖頭,但卻從懷里拿出一張畫像:
“王爺,人雖未找到,但是屬下卻發現一個重大線索!”
慕容尋眉頭打著結,但還是從程浪手中接過畫像。
畫像上是三個人的頭像。
第一個是瘦弱的和尚,應該是當年斷言姜南卿福澤身后的瘋和尚。
第二個,則是胖了一些的和尚。
看到第二個頭像的時候,慕容尋微微瞇起了眼。
這胖起來的和尚,瞧著有些眼熟!
而當看到第三個人像的時候,慕容尋的眸色一厲:
“是他?!”
程浪解釋,第二個畫像是追查當年瘋和尚的線索,這幾年最后瞧見他的人所見之容貌。
至于第三個,慕容尋認得出。
這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北漠那個非常有名的瞽者!
而巧合的是,對方就是比前邊的胖和尚多了一頂頭發,然后眼睛緊閉!
所以,當年的瘋和尚與北漠瞽者是同一人???!!!
楊佗好奇的探出頭,只是當他看完上邊的畫像,楊佗驚訝的發出一聲:
“咿?你們怎么有西南金國師的畫像?哎?不對!西南國師什么時候還有兩個一胖一瘦的兄弟了?”
“西南國師?”
慕容尋快速抓住楊佗確認。
“對啊!這中間的胖子,就是他!”
楊佗雖然多年前也在北漠,但是那時候的北漠瞽者是閉著眼睛,且時間太遠,他都遺忘了。
如今在細細看,難怪他見到金國師畫像的時候覺得眼熟。
“你確定沒有看錯?!”
“絕對不會錯!蘇厝道對金國師格外推崇,這老東西死后,給他畫了好幾幅畫像,就掛在蘇家祠堂!當時去抄家的時候我親自去的,見到過那些畫像!絕對不會錯,就是中間那個人!”
“三個人不可能長同一模樣,唯一的可能就是……”
程浪調查許久,三人出現的地點不同,時間也都是岔開的。
“這三位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慕容尋補充。
“若是猜的沒錯,西南金國師應該還活著!”
慕容尋看向楊佗道。
楊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刨開過他的墳墓嗎?”
慕容尋問。
楊佗……
“他不是蘇厝道,還沒有那么特殊的待遇。”
“所以他即便活著,你也不知道。”
慕容尋冷聲道。
楊佗攤手,無力反駁。
“不管此人是生是死,為什么忽然找他?”
楊佗把問題拉回主線。
“他很重要,非常重要!”
楊佗……
慕容尋盯著眼前三個頭像,
“天越、北漠、西南,還剩下東楚和……”
慕容尋抬頭,對著程浪道:
“等等!今日東楚人進皇城,去!請東楚帝師!”
程浪領命正要離去,可楚管家卻匆匆跑來匯報,東楚帝師造訪!
楊佗原本還隨意的神情越來越嚴肅。
因為慕容尋要找的人,若真的既在天越又在北漠,還是西南國師?
如果那人也是東楚帝師的話?
那此人太可怕了!
且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慕容尋確認現在的姜南卿尚未到最后生產的緊要關頭,于是立刻去會見東楚帝師。
只是當楊佗也要眼巴巴跟去的時候,慕容尋揮手:
“程浪!”
多余的話不用說,程浪直接上前跨越一步,橫在了楊佗面前:
“太子殿下,請留步!”
楊佗!!!
“程浪,咱們兄弟之間,不必這么客氣!”
東楚帝師深居簡出,對方到底是不是西南國師,楊佗自然也想搞清楚。
可惜,他繞一步,程浪攔一步,根本就不給楊佗任何機會。
“西南太子來我天越,咱們自然要以禮相待。”
程浪認真道。
“為什么要找北漠那會算命的瞎子?”
楊佗忽然湊近,語氣嚴肅道。
程浪搖頭,老實回答:
“我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楊佗深吸一口氣,以為程浪是故意瞞著他,于是,楊佗皮笑肉不笑道:
“程浪,你知道嗎,這次我來天越,還有一件大事要辦!”
程浪沒接話。
因為他能感覺到楊佗在憋著壞。
“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這次我來天越,是要帶回一個太子妃回西南的。”
程浪???
這事他有點忍不住,好心提醒:
“六皇子妃都已經有身孕了!”
程浪以為楊佗回來想帶跑的人自然是夏晚晴。
可楊佗聽完之后直接把程浪的嘴給捂上了,他急得跺腳:
“你別胡說!她和我有什么關系?要是讓紅菱聽到,誤會我怎么辦?”
剛還看熱鬧的程浪,眼珠子瞪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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