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尋以為姜南卿會抗拒不愿意與自己同寢而眠,卻不成想女人應聲,
“這就來了!”
姜南卿麻利的拆掉頭飾,褪去繁重的嫁衣躺上婚床。
「這一天,累死我了!可算能躺下好好休息了!」
慕容尋……
姜南卿看到身側的男人還在抬眸望天,怪尷尬的,便提醒。
“王爺,您剛解毒,早點休息。”
“愛妃,本王從未聽過,首富姜家的嫡女會醫術。”
慕容尋昏迷許久,現在并沒有任何困意。
且身邊的女人,讓他格外好奇。
姜南卿立刻激靈了一下。
「這個男人懷疑我換了芯子?不對不對!楚王之前一直在戰場,肯定連姜家是什么情況都不知道,所謂的首富也不過是剛才程浪介紹姜家家世的時候唯一能給姜南卿這個嫡女貼的“金”而已。畢竟除了有錢,姜家并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
姜南卿自我鎮定后,理直氣壯的反問,
“那可有人說過我不會醫術?”
慕容尋還在反復回味姜南卿心聲的第一句話——「換了芯子」?
她不是姜家嫡女,而是別的幽魂。
見慕容尋不語,姜南卿自認為反問成功。
「我可不想和慕容尋鬧不愉快,畢竟兩人還是一個戰壕里的“炮灰隊友”。」
如此想著,姜南卿繼續捏著語氣解釋道,
“未出嫁時我便喜歡醫術,父親尋遍天下名醫來府中做客,趁機我偷學不少本領。”
「我也不怕你去調查此事。畢竟早些年姜母為了繼續要孩子,姜父的確是請遍天下名醫到府中給她調理身體,如今姜家的府醫,水平也是不比御醫差的。」
本來還想去調查的慕容尋,果斷歇了心思。
與其費勁去讓下屬調查,還不如自己多聽聽對方的心聲來得直接。
還有那“炮什么友”?
說法很新奇。
姜南卿見慕容尋一直沉默,也不知道這位王爺信沒信自己,便忽然反客為主的出聲道,
“王爺不知道這些也正常,畢竟要不是今日陛下賜婚,整個楚王府的人恐怕都不會知道姜南卿是誰家的姑娘吧?”
慕容尋抿唇。
這話著實不假,讓他無言以對。
“伶牙俐齒。睡吧。”
慕容尋閉眼,琢磨姜南卿的心聲。
“多謝王爺夸獎!晚安!”
而姜南卿則在心里瘋狂吐槽,
「哎!男人心海底針,你特么還擔心我害你不成?大豬蹄子你想什么呢?我可是救了你的人!不光救了你,還順便挽救了整個天越皇朝!這個世界就沒有人比我更在乎你的命了!哪怕所有人想讓你死,我一定會救活你!你可千萬不能死,因為……」
姜南卿巴拉巴拉,閉上眼的慕容尋全部的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耳朵上。
他想要聽得更明白些。
但很快,姜南卿的心聲停止了。
慕容尋睜開眼,看到身側的女人已經睡著了。
慕容尋不解。
為什么她說救了自己便是救了整個天越皇朝?
雖然他是戰神,但北漠已經被打敗,父皇正值壯年,皇子諸多,即便是他這次真的活不下來,天越皇朝也不該出事才對。
還有,她為什么那么在乎自己的命?
慕容尋有很多問題想問姜南卿,可是看著對方沉睡的容顏,慕容尋有些恍惚。
或許,這幽魂真是下凡的仙女?
畢竟,她那么好看,還救了自己的命,且想的是拯救天越皇朝并非毀滅,只有仙女才會如此。
男人防備的心,在聽到姜南卿心聲的那一刻,就開了口子。
主院外。
在姜南卿進院之后,綠籮雖害怕,但還是聽話的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大大的錢袋子按照小姐的吩咐給看守的侍衛打賞。
綠籮開始還怕怕的,小手都有些抖。
可當那些兇神惡煞的家伙領完金瓜子對自己笑過后,綠籮明白了:
這些人也是見錢眼開的!
沒什么好怕的啊!
小姐怕是早就看出這些人的尿性,才讓自己拿錢好好砸他們的吧?
賞到最后,綠籮腰也直了,氣也穩了,小下巴又昂起來了!
紅菱看著綠籮小人得志的嘴臉,心中暗自搖頭。
“嬤嬤,咱們回去吧。”
紅菱對站在門口不離開的南嬤嬤道。
她和綠籮是非常聽話的丫鬟,姜南卿讓東,絕不會朝西的。
“也不知院子里有沒有吃的,小姐還沒有吃東西呢。”
南嬤嬤惦記道。
然后她忽然轉身說,
“我們去給小姐做些吃的。”
要說姜還是老得辣呢,南嬤嬤不放心,便各種找借口想進院子。
楚王府有給姜家仆人專門安排住的地方,三人回去之后做好點心又折返了回來。
但看守的侍衛還是不放行。
當然,這次他們的態度好了不是一星半點,畢竟剛從綠籮手里領過金瓜子,眾侍衛也是開心的。
“嬤嬤,您就請回吧。”
“三位,主院子以前王爺身體康健的時候,都是不準侍女進來的。”
侍衛們苦口婆心的勸。
“那這些吃食我們都做好了,想送給小姐呢!不讓進去,那你們幫我送了?”
綠籮膽子已經大的猶如自己在姜家那般了。
侍衛們正為難之際,程浪拖著楊佗走了出來。
“南嬤嬤,二位姑娘,你們怎么還在?”
程浪帶著笑臉上前。
畢竟王爺已經醒來,此等大事值得慶賀!
看姜家過來的這些人,程浪的態度更是真誠了許多。
南嬤嬤把來意講明,程浪聞言笑道,
“王妃已經用過膳食了,有勞嬤嬤和二位姑娘了。”
見三人還不走,程浪也知道她們是惦記姜南卿,便真心道,
“楚王府如今便是王妃的家,王妃是這里的主子,現在已經休息了,嬤嬤不必擔憂。”
程浪說得坦蕩。
南嬤嬤也是人精,感受到程浪沒有惡意,便只好領著綠籮和紅菱告退離開。
綠籮轉身前,還是好奇的多看了一眼地上的楊佗。
雖然綠籮性子急,但是楚王府的事,綠籮也知道不該問的不能問。
等南嬤嬤等人離開,程浪無奈的低頭看向楊佗,
“楊佗,我把兩根針都拔了,你為什么還是這樣?”
楊佗咧著嘴說不出話,哈喇子往外直流!
他也不知道啊!
“算了!等明早再說吧,來人,送楊神醫回房。”
程浪是不可能為了楊佗去打擾王爺和王妃的洞房花燭夜。
離開的南嬤嬤三人心里雖然還有些忐忑,但在楚王府她們也沒有辦法,只能該干嘛干嘛。
倒是綠籮,忽然開口說,
“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的小姐和以往不一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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