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洛兒,今天可是團圓的日子,
見紅不好吧?”
上官妖妖嘴上雖這么說著,但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分明漾著興奮。
做女人就應該霸氣,不能被人當軟柿子隨意拿捏。
“紅色難道不喜慶嗎?”雙眼微微的瞇了一瞇,黎洛喝了一口手中的茶。
軒轅思思擦了擦眼淚,在兩人一打岔,她那點委屈的心思全沒了。
“思思,既然你選擇了南宮林,你就要相信他。”黎洛倒了杯水,放在軒轅思思面前,輕靈的眸子淡淡地看著她。
對上她通透的眸子,軒轅思思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啊,他若想娶我,必會排除萬難的。”
“放心,南宮林也是個疼媳婦的。”
上官妖妖嬉笑著,拆開隨身小香囊,抽出里面用紙袋包著的東西,捻起酸梅干往自己嘴里送去。
酸味充斥著口腔間,上官妖妖舒服地瞇了瞇眼。
黎洛好奇地看著上官妖妖,輕聲問道,“妖妖,有寶寶是什么感覺?”
上官妖妖饒有興味地看著黎洛,嘴角的笑容很詭異,詭異的黎洛背脊開始發毛,
“洛洛呀,這個可說不出來,你得自己感受。”
“咳咳,妖妖今日裝扮得不錯,稍微打扮一下,就貴氣逼人。”
黎洛干咳一聲,轉移話題,臉上飛起兩抹紅云。
上官妖妖笑得越發開心,難得見到黎洛害羞。
“洛兒,梳妝臺前就有銅鏡,你要不要看看,什么叫做逼什么人?”
軒轅思思啐了一聲,嬌俏的臉蛋染上緋色。
上官妖妖嘴角抽了抽,為啥思思突然就嬌羞了起來,不過,她大眼冒光的看著黎洛,贊同道:“洛洛確實很美,又有氣質。”
見話題挪到她身上了,黎洛低著頭理了理衣袖,不搭理兩人。
“思思,你不知道,洛兒和翼王是夫妻裝唉,他們一出現,大家眼睛都直了。”
一個猶如宛若月中神仙,華貴清冷之極。
一個猶如晚間睡蓮,純真,極清中生魅。
上官妖妖又捻起酸梅干丟到嘴里。
有了酸梅干,她反胃的情況就會稍微緩解緩解。
“那是,他們一向都養眼得很。”
“很閑?”黎洛抬頭,涼涼地睨了兩人一眼,“很閑的話,不如來演演戲。”
軒轅思思點了點頭,還沒開宴,在這坐著,可不就挺閑的哪。
“演戲?”上官妖妖疑惑道:“怎么演?”
“思思之前不是為愛自殺過嗎?今兒在重演一遍。”黎洛云淡風輕地開口。
聽到這話,上官妖妖嘴巴長大如o形,沒看出來啊,思思還能干出這事。
“……洛兒!”軒轅思思羞惱地看了她一眼,不準揭開她陳年傷疤。
“好好好,不說你了,去拿紙筆給我。”
見小姑娘氣鼓鼓地嘟著嘴,黎洛笑著安撫。
軒轅思思哼哼了兩聲,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還是乖乖地拿來了紙筆,然后動手為她磨墨。
黎洛拿出袖中熟睡的小白貂兒,將它放在桌子上,
小白貂兒睡得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憨態可掬的樣子惹得軒轅思思笑了,忍不住捏了捏它的耳朵。
小白貂兒立刻用小爪子抱著耳朵,然后羞答答地蜷成一團。
黎洛大筆一揮,端端正正在桌子上認真地寫著,眼里盡是狡黠。
寫完落筆,將筆放置一旁,小心翼翼地把紙折好,放在小白貂兒面前。
小白貂兒疑惑地看著黎洛。
黎洛敲了下它的小腦袋,溫聲道:“把這個交給墨玄宸。”
小白貂兒咬住紙,蹬腿跑走。
“……”上官妖妖震驚,這小白貂兒還能當信鴿用?
軒轅思思眨了眨眼,心里好奇心無限擴大。
窗外一輪明月當空,三人在寢宮中不知在密謀著什么。
主殿中。
賓客差不多都到齊了,眾人已經就座。
墨玄宸旁邊坐著軒轅澈,南宮林目前還沒有身份,和黎洛的王公貴族坐在一排。
“翼王。”
一名身穿華服的男子走至墨玄宸身前。
“陳世子。”墨玄宸淡淡地看著他,此人是陳貴妃的兄長陳良玉,看起來溫雅,但野心可不小。
陳睿廣與他對視,只覺得他淡淡的眼神下有著壓迫感,神色一斂,當下收回目光,淡淡地笑著,
“明月前幾日多有冒犯,還請翼王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表妹計較。”
“她冒犯的是本王夫人,陳世子道歉的話是不是應該找本王的夫人道歉?”墨玄宸面色冷漠地道。
“……”陳睿廣嘴角直抽抽,本世子只是客套兩句,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再說,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本世子要道歉了?
陳睿廣深吸一口氣,斂了眼底的陰戾,溫聲道:“是我莽撞了,等王妃來,我親自帶著明月來道歉。”
沒關系,這個氣他暫時忍著,他倒要看看墨玄宸怎么度過今晚。
又寒暄了幾句,陳睿廣也回了自己的座位。
旁邊的軒轅澈冷笑一聲:“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陳睿廣年輕的時候就紈绔,經常溜蓮花樓。
他懷里的女人都可圍著京都轉兩圈。
現在仗著自己有個中書令的爹,有個當皇貴妃的妹妹,更是肆無忌憚。
反正不是什么好貨色。
軒轅澈剛想要說話,就見一道白影快速閃過,眨眼間墨玄宸手邊就放了一個疊好的紙。
軒轅澈看著那如閃電快速的東西一閃而過,他嘴角抽了抽,小白貂兒的速度果然讓人望塵莫及。
墨玄宸垂眸,迅速打開紙條,定定地看了眼,嘴角微微上揚。
“寫了什么?”
小白貂兒是黎洛的,馬上開宴了,她們還不過來,反而讓小白貂兒當信鴿,肯定有貓膩。
軒轅澈湊過頭,看清楚,然后嘴角不停抽搐。
有句話說得果然不錯,三個女人一臺戲。
墨玄宸將紙條攥在掌心中,下一秒,紙條化為斎粉隨風消逝。
“你家媳婦是想扒皮抽筋啊!”
“挺好。”墨玄宸抬手緩緩飲盡一小杯清酒,面色冰冷之極。
有些人站在高處太久了,久到認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
是該讓他們嘗嘗從高處跌落,骨斷肉痛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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