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一個銷售員的自白書 > 第二百二十四章 出事了
  我不明所以地問:“找我有什么用?我能決定什么?不會覺得我是最容易叛變的人吧?”

  董總哎了一聲說:“我自然知道,但外人哪里知道?你想想你所在的位置的重要性,再想想你的年齡,顯而易見,你是最薄弱,最容易攻破的點,我當然對你有信心,但你一定要小心,給你下套,這些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什么手段都用的出來的。”

  我從沒看過董總這么緊張的樣子,就想緩和下氣氛,笑著說道:“我視金錢如糞土,視女人如衣服,他們都有什么辦法?糖衣炮彈對我沒用!”

  董總沒笑,而是認真地和說道:“你太小看他們了,到了我們的位置,自然知道錢對咱們沒什么誘.惑力,但女人就難說了,我知道你不是好.色之徒,可男人嘛,難免會犯錯,而且是在不知不覺中,我還是不放心。”

  我還想再保證下,可想了想,說這些也是多余,就說道:“董總,你也別杞人憂天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或者人家對咱們根本就不感興趣呢,不然,第一個接觸的肯定是你才對。”

  董總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說:“你不懂,你不懂,如果直接來找我,那一切就好辦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這個年可能讓你過不好了,抱歉啊!”

  一聽董總這么客氣的說話,我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愣了一下,然后說道:“說這些!我現在就過去盈科,林家生我還是有信心的,格菱我好久沒聯系了,就不知道怎么樣了,過去看看吧。”

  董總點了點頭說:“路上小心點,一定要注意安全!”

  晚上,阿廖要給我開車,我拒絕了,和他說:“都快過年了,你就好好在家過年吧,都忙一年了,就放假吧,好好陪陪家里人,陪陪你兒子。”說完,拿給了他一個紅包說:“給你兒子的,你可別貪污了啊!”

  阿廖有點生氣地說:“陳總,你這是啥意思?”

  我急忙說道:“什么啥意思?不能給你兒子紅包啊?拿著,把你當自己人才給你的,不然我就直接給你發年終獎了,我是覺得太麻煩,沒必要。再客氣,你就沒意思了啊!“

  阿廖這才感激地收了起來,還想和我一起去。

  我上了車,直接走掉了。

  在剛準備出珠海時,曾哥的車到了,攔住了我,上了我的車,埋怨道:“這個時候,怎么一個人到處走?”

  我笑著說:“咋地?這點人身自由還沒有了?”

  曾哥一本正經地說道:“還嬉皮笑臉呢?不是說要你最近注意點嗎?”

  我看了看曾哥的車,說:“你自己開車過來的啊?小黑呢?要不,你要他跟著我就是了,你忙你的去!”

  曾哥命令道:“開車,小黑他有別的事辦。”

  到了東莞都后半夜了,我也不管,直接敲響了林家生家的門。

  好半天,聽見管家出來看門,把我讓了進去說道:“老板不在家,他昨天出去了,說明天才回來。”

  我問道:“老馮呢?也和他一起去了?”

  管家點了點頭,我又問道:“家里現在誰還在?”

  管家回答道:“小姐,姑爺都在,不過這會兒睡覺了。”

  我哦了一聲說:“知道了,明天一早他們醒了,就說我來了,給我們兩找間房,睡覺吧。”

  管家說道:“老板說了,你來了,就去他書房睡就行了,要不要給你們準備點吃的?”

  我搖了搖頭說:“你去睡覺吧,這么晚吵醒你,不好意思。”

  管家笑了笑,沒說啥。

  第一天一早,雪姐和樸哥就過來敲門,我昨晚和曾哥睡的很晚,這會兒太沒睡醒,睡眼惺忪地開了門。

  雪姐焦急地問道:“怎么了?昨天這么晚過來,有事?”

  我揉了揉眼睛說:“嗯,事情挺嚴重的,來找你哥。”

  樸哥過來笑著摟了我一下說道:“阿飛,想死哥哥了!”

  我也高興地笑著說:“樸哥,這可真是有日子沒見了,放假過來過年啊!”

  樸哥搖著頭說:“不走了,不走了,外面的日子不好過啊!”

  四個人做下來吃著早餐,樸哥好奇地問道:“到底怎么啦?感覺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我沒回答樸哥的問題,而是問雪姐道:“你哥說沒說幾點回來啊?”

  雪姐搖了搖頭說:“沒說啊,你不會給他打電話啊!”

  我說道:“昨晚過來的時候,就打了,他沒接,老馮也不接電話。”

  雪姐覺得奇怪地說:“不能吧,這是沒電了?等等吧,估計中午就回來了。”

  我嗯了一聲,有問道:“訂單的貨都供完了吧?”

  雪姐點著頭回答道:“都供完了,這不正要錢呢嗎?”

  我想了想說:“史密斯的錢打過來了嗎?”

  雪姐搖了搖頭說:“沒有,應該沒問題吧?”

  我不是很確定地說:“應該吧,你們簽的合同,是和他們總公司簽的嗎?不是和史密斯私人簽的吧?”

  雪姐也不確定地說:“這個我不知道,是李總簽的,她應該不會搞錯吧。”

  我回頭問曾哥說:“我姐,在哪呢?”

  曾哥回答說:“應該在盈科吧,這幾天她沒回珠海啊!”

  我拿起電話來撥給李總:“姐啊,你在盈科吧?”

  李總那邊很淡定地說:“在啊,你怎么這么問?”

  我回答道:“我和曾哥過來東莞了,我想再確定下,你和史密斯簽的供貨合同,是不是和他們總公司簽的,是不是付款時間該到了,他們的款怎么還沒回?”

  李總有點不悅地說:“你是在替林總審問我嗎?”

  我急忙說道:“姐,我怎么敢啊?你知道我沒把你當外人,才這么問你的。”

  李總想了想說:“你放心吧,史密斯當時是想用他自己的名義簽的,我又不傻,怎么可能讓他這么做,是他們總公司的,我核實過的,他們又不過農歷年,這兩天錢就該到了。”

  我這才放心地說:“那就好,那就好,最近什么都不太對勁兒,咱們做啥都得小心點,對了,你知不知道林總和老馮去哪啦?”

  李總說了不知道,掛了電話。

  苦等了一天,他們兩個也沒回來,電話也不通,這下一家子都被我搞的有點著急了。要是平時,他們兩個不見一個月,都不會有人找他們的,可被我這么一搞,各個比我還著急,雪姐都準備報警了。

  后半夜,老馮的電話終于來了,不過不是老馮的聲音,一個陌生人說道:“喂,你是機主的徒弟吧?我撿到他電話,你過來拿吧。”

  我愣了一下,馬上說道:“你在哪撿到的?”

  電話那頭不耐煩地說道:“在我車上,你到底要不要?”

  我急忙說道:“要,你在哪?我過去拿!”

  那頭說了個位置,我和曾哥開車過去,雪姐和樸哥也要去,我沒讓,讓他們在家等電話,他們兩個可能也意識到,事情有點嚴重,就沒說啥。

  我到了地點,是一個夜班的士司機的宵夜大排檔。好多司機在這里吃飯,人來人往的,很吵。

  我撥通了老馮的電話,一個司機站了起來,往我這邊看了看,走了過來。

  走到我面前問:“你是機主的徒弟啊?他電話在我這兒,你表示表示吧,電話就還給你。”

  我想都沒想,順手掏出了500塊錢,遞了給他。

  這司機一看,沒接,譏笑道:“這點錢,你打發叫花子呢?”

  我本來就著急,也懶得和他計較,就從口袋里又拿了500塊錢,遞給他,他接了過來,然后霸道地說道:“你等會兒吧,我吃完了就給你!”

  說完,就又回到桌子那邊吃飯去了。

  我只好耐著性子,坐到他后面,等著他吃完。然后有一句,沒一句的問他說:“師傅,這是哪撿到的電話啊,他人呢?”

  那司機正和人說著笑,也沒理我,我又問了一遍,他這才不耐煩地回答道:“不是和你說了,在我車上嗎?他去哪了,我怎么知道?”

  等了半個小時,看他們還說說笑笑,也不見結束,也客氣地說道:“師傅,這錢我們也給了,是不是可以把電話換給我了?”

  那司機翻臉不認人說道:“什么手機?你白撞的啊?”

  我笑著臉說:“別鬧了,我這還有急事呢?師傅,要不你出個價,把手機換給我吧,這手機也不值錢,要不我給你錢,你買個新的?

  那司機更不耐煩地說:“趕快滾開啊,什么電話,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和曾哥對視了一下,曾哥站了起來,一把抓住那司機的頭發,就往后面拖,和他一起吃飯的那些司機馬上都站了起來,其中一個剛沖過來,我一拳掄了過去,把他打倒在地,然后學著港產片里面的古惑仔,抓起一個酒瓶子,指著要沖上來的人叫道:“不怕死,就上來!”

  那些司機愣了一下,但馬上還是有兩個沖了上來,我掄著酒瓶子就砸了過去,一聲悶響,沒碎,那個司機捂著腦袋蹲了下去。我大吼道:“我就是問他點事,別TM的一個個不要命的過來,不值!”

  這時剩下的幾個,有人反應了過來,拿起手機準備報警。

  我轉頭就跑,這時曾哥已經把那個司機拖到了小巷子里面,曾哥正大耳光扇他呢,打得那個司機哭著喊著地一個勁兒叫救命。

  我制止了曾哥,指著他問道:“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咱們就啥事沒用,不然,我肯定不客氣!”

  司機死狗一樣地點著頭,我問道:“手機哪偷的?”

  司機委屈地說道:“不是偷的,真的是撿的,在我車上撿的。”

  我問道:“丟手機的人,長什么樣?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司機猶豫了下,眼睛轉了一下說道:“一個人,高高瘦瘦的!”

  我一腳踢到了他臉上,狠狠地問道:“再回答一遍!”

  司機這才哭道:“我就說,這錢肯定不好賺,是個小個子給了我2000塊錢,讓他打電話給你,說你一定會再給我錢的,少2000塊,手機不給你們,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望了望曾哥,曾哥點了點頭,我掏出了司機兜里的電話,聽到了遠方的警笛聲,兩個人迅速地跑上了車,開車逃掉了。

  我估計是那司機,心里有愧,不敢說什么,警察也沒追我們兩個。

  我看著老馮的電話發呆,不知道該怎么好?

  曾哥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沒猜錯的話,林家生和老馮可能被綁架了。”

  我不可置信地問:“不會吧?那把老馮電話給我是啥意思?”

  曾哥說道:“不出意外,一會兒,他們就會打這個電話,和你要錢了!”

  話剛說完,老馮電話響了,我一看電話號碼,是林家生,電話那頭,卻不是林家生,而是一個熟悉的聲音,萬金友說道:“下手挺狠了,就不怕警察逮你們啊?”

  我左右望了一下,然后哼了一聲說:“還不知道警察要逮誰呢?說吧,幾個意思?”

  萬金友呵呵地笑著說:“明白人,好辦事!知道林家生的電話為什么在我這兒了吧?我也不多要,2000萬現金,不能有重號的,要舊的,別耍花樣,別報警規矩你懂的。都把我逼到這份上了,狗急了跳墻的道理,你懂的!”

  我雖然已經猜到了,可還是不敢置信,嘴里卻還是占著便宜:“你都被逼到跳墻了啊?你綁了老林,找我要什么錢啊?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關我屁事!”

  電話一下子被掛了。我X,我沒想到他會直接不和我談了,急忙又撥了過去,萬金友得意地說道:“貧啊?不是不關你事嗎?你還打過來干鳥?不和你要錢和誰要?指望他家里的老娘們啊?別廢話,別耍心眼,給你兩天準備,到時我給你打電話,這事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你就等著收尸吧!”

  “喂……喂……他們人呢?”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曾哥看著我說:“掛了啊?”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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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