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混沌神帝訣 > 第七百二十七章 醒覺
  我是燭中仙修仙從拆道觀起步第七百二十七章醒覺“多謝王天師指點了。”

  對面的天師客氣道謝,將一個木盒放在王福面前,轉身離去。

  木盒里面,裝著一顆丹性,作為此次卜卦的酬謝。

  取出來檢查,是三清途徑的丹性,對王福來說作用不大,而且還需要煉化才能使用。

  這是王福手中第三顆丹性,作為神機天師的好處,在這段時間體現出來,經常有人請他卜卦。

  卦資往往不菲,不是丹性就是其他等同的寶物,當然了,不太可能是珍貴的無瑕丹性。

  饒是如此,王福也賺了不少外快,這次出差值票價了。

  一樁關于不孕不育的大事,牽動各方正仙世家關注,羊鼎世家更是陷入一片繁忙。

  太忙了,連他們這些賓客也無空理會,走也不能走,只好繼續留下。

  時間一久,大家都不甘寂寞,公款出差而已,大不了四處串門,順便拓展下人脈。

  接連有人上門求卦,王福推辭了九成多,但有些實在推不開,也適當給一兩卦。

  隨手為之,但卦資可不含湖,短短十幾日,就收到了三顆丹性。

  兩顆是三清途徑,剩下一顆才是五帝的,巧合的是,屬于火帝遺傳,目前王福正在煉化之。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王福嘆了口氣,“今日不見客。”

  突然心中一動,改口道,“請進。”

  門外之人,不是來求卦的,是來試探的。

  “冒味打擾了,同道中人左璇拜見王天師。”

  對方點名身份,和王福一般,都是神機天師。

  王福看著對方,這次賓客當中,可沒有這號人物吶!

  “左天師新近來做客的,以前沒見過?”

  左璇客氣說道,“俗務纏身,未曾有空參加小徒婚事,昨日剛到。忘了介紹,羊鼎天便是小徒。”

  王福記憶中,浮現青年掌紋化作弓箭、手指羅盤的場面。

  “原來是左天師,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王福手往屋內一引,“請進來坐,地方有些亂,還望不要嫌棄。”

  坐下后,二人喝了幾口茶,開始閑聊起來。

  “左天師,令徒年輕有為,你好福氣。、”

  “過獎了,我聽說王天師年歲還未及甲子,便已晉升神機天師,才是真正的年少有為。”

  左旋說到這里,忍不住抱怨,“羊鼎世家規矩眾多,別看我是師父,小徒有喜事,照樣要送禮。”

  “也是我囊中羞澀,籌備不好賀禮,無顏來見,所以才借口不來。”

  說到這里,他看著王福,輕松問道,“對了,王天師送的什么禮?”

  王福心中一跳,符帖,對方來的目的,就是那張符帖。

  這位左旋天師,果然不是簡單人物,懷疑到自己頭上。

  羊鼎世家,只要稍加調查,就能知道羊鼎菀帶走的符帖,是自己贈送的喜禮。

  】

  “一張符帖。”

  王福嘆了口氣,“在下出身小門小戶,比左天師更拮據,見識了兜率天富裕,身上的東西拿不出手,索性給了一張符帖,以苦力當做喜禮。”

  “嚴言重了,這倒是個好主意。”

  左旋天師呵呵笑道,然后問道,“符帖,用了沒有?”

  “用了。”

  王福漫不經心端起茶,又續了一杯,邊喝邊說,“是出嫁個小娘子。”

  “你說好笑不好笑,她想向我詢問,可有知道三元天師下落。”

  左旋天師眼皮跳了跳,“那可真是有趣。”

  “我當然說不知道了。”

  王福攤開雙手,“三元天師,我到哪里知道,白白浪費了一張符帖。”

  道友當真不知道?”

  王福坦然點頭,“的確不知道。”

  ……

  “他是這么說的?

  羊鼎扶搖皺眉,看左璇沉默不語,正要清茶,對方擺擺手。

  “不能再喝了,喝了大半夜,肚子都脹飽了。”

  左璇喘了口氣,“他說不知道,我只能相信了,實在打聽不出什么。”

  這是實話實說,他在王福處做客,閑聊了片刻便告辭了。

  “左天師如何看這件事情?

  左璇豎起三根手指,“三個可能。”

  “第一,他的確不知道,這是實情,羊鼎菀的確想要幫知由世家度過難關,才消耗了這張符帖,只不過沒派上用場。”

  羊鼎扶搖哼了一聲,“最好這樣。”

  “第二個可能,王福知道,而且告訴了羊鼎菀。”

  左旋停下來分析道,“這樣就解釋的通了,知由世家能解決血荒,是請動一位三元天師出手。”

  羊鼎扶搖怒喝,“胳膊往外拐,該死。”

  拿著羊鼎世家的東西,幫助知由世家渡過難關,難怪都說女生外相。

  “第三個可能呢?

  左璇平靜說道,“王福,就是那個三元天師。”

  氣氛陷入沉寂,二人足足對峙一個鐘頭,方才由羊鼎扶搖打破平靜。

  “左天師,這不是開玩笑?”

  “不開玩笑,是真心話。”

  “可有證據?”

  “沒有證據,這豈不是最好的證據?”

  左璇意思很明顯,如果王福是三元天師,憑他是看不出來的。

  羊鼎扶搖眉宇間如烏云籠罩,“你的意思是,一位三元天師贈送一張符帖,卻被手下人誤以為神機天師,送入普通庫房中閑置。”

  “一個即將出嫁的庶女,別的東西都不拿,唯獨取走這張符帖,陰差陽錯請來三元天師,為知由世家解開血荒,是不是?”

  左璇聽完算了算,“大體上,不排除這個可能。”

  “那就是我該死。”

  羊鼎扶搖捶著胸口,“三元天師的符帖做嫁妝,我羊鼎扶搖是古往今來第一冤大頭。”

  這哪里是嫁女兒,這是放血倒貼啊!

  他臉色漲紅,郁悶得幾乎吐出血來,看別人撿漏已經足夠難受了,更難受的是,漏是自己的那張符帖若在,羊鼎世家等同多出一道保險,即便現在沒有血荒,往后也能度過一劫,結果白白便宜了知由世家。

  “別勸我了,讓我靜靜。”

  羊鼎扶搖深吸口氣,這件事情,注定要成為心病,起碼十年內好不了。

  左璇靜靜看著他,目光帶著憐憫,這就是為什么他喜歡獨來獨往。世家人多勢眾固然不錯,總有蠢貨會拖后腿,任你神通廣大也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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