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影后直播忙種田 > 第六百七十四章 狗皮膏藥
  這熟悉的聲音,沈池魚甚至都不用回頭去看,就知道那人是故溫。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她的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并不想理睬這個,如同狗皮膏藥一樣,怎么甩都甩不掉的人。對著宋婉言說了句,“別理她,我們回包廂。”就準備繼續往前走。

  可她身后的故溫,又哪里肯輕易放她離開。繼續陰陽怪氣的開口道:“你不是要和那個什么...什么楚故淵結婚了嗎?怎么?他對你不好?還是他滿足不了你?逼的你要來這里消遣找樂子?”

  沈池魚能忍,卻不代表宋婉言能忍。

  她呵呵冷笑一聲,轉過頭去,盯著故溫就反問道:“怎的?你這么了解,是因為你那個什么顧南辭,對你不好,還滿足不了你,所以才逼的你要來這里消遣找樂子嗎?”

  故溫一聽就急了,大吼道:“你放屁!我...我和南辭好著呢!”

  宋婉言嘿嘿一笑道:“按照你的話來說。既然你和顧南辭好著呢。他又沒有對你不好。也沒有滿足不了你。那你怎么還跑來這里消遣找樂子呢?”

  “你...你...你胡說八道!”故溫用手指著宋婉言,氣的手直哆嗦。

  宋婉言見故溫氣的臉色鐵青,十分的解氣,笑了笑繼續嘲諷道:“我胡說八道?看你這怨婦的模樣。該不會是...該不會是你的那個顧南辭,他不要你了,跟別人跑了吧?”

  故溫先前,因為顧南辭打電話給沈池魚,同他大鬧了一場。

  本以為他會像從前一樣,軟言細語的哄她。

  可不成想,他竟是直接摔門離開,接連幾天都沒有回家。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拉黑了她所有都聯系方式。只讓人送來了一張,簽了名字的離婚協議書。

  這會兒聽宋婉言如此說,被戳到了痛處,瞬間就炸了毛。

  “你...你這個小賤人,你...”

  也顧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素質不素質的了,對著宋婉言就開啟了,一場國粹表演。

  宋婉言不以為然,將她那滿嘴的臟話,左耳朵進右耳多出。

  這讓故溫,就好像是用盡全力的一拳,打進了棉花里。

  她被氣的不行,恨不得直接沖上去,撕碎了宋婉言。

  可轉念一想,若是她真的不管不顧的,動了手。萬一被人給拍到,傳到了網上。她一直以來,苦心經營的人設,豈不是就毀了?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了心中的沖動。看向一旁站著,一直未出聲的沈池魚。

  想要置身事外,讓別人替你出頭是吧?我偏就不讓你如愿!

  她嘴角微微一勾,心下有了主意。

  “宋小姐,你...你何苦要如此咄咄逼人?”

  故溫變了臉,眼里含著淚,楚楚可憐的站在那里。

  宋婉言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眉頭一皺,翻了個白眼,滿臉嫌棄的開口道:“我說你吃錯藥了吧?到底是誰咄咄逼人?又是誰像是瘋狗一樣,非要死咬著我們家池魚不放的?”

  聽到沈池魚的名字,故溫嘴角閃過一抹得逞的笑。

  “我...我沒有!我...宋小姐,你當我愿意這樣嗎?我也實在是...實在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啊!我...我從前是真的...真的把池魚當好朋友的!可...可她呢?她...”

  故溫說的情真意切。宋婉言確實聽不下去了,冷哼一聲打斷了她,譏諷道:“真的把池魚當好朋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會搶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呢!你可真是讓我開了眼了!”

  故溫聞言也不惱,只繼續裝可憐道:“宋小姐,我...我知道,我和南辭在一起,傷害了池魚。可...可你不知道,感情這種事,真的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啊!我和南辭...我和南辭是真心相愛的啊!我...”

  “真心相愛?”宋婉言再次打斷了故溫,“你該不會是想和我說。你之所以和那個顧南辭在一起。是因為知道,他和池魚已經沒有感情了?還是你想來一句,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不被愛的就應該退位讓賢?”

  故溫沒想到,宋婉言竟是如此的牙尖嘴利。

  她心里恨的牙癢癢的,可面上卻仍舊是一副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模樣,眉頭輕皺著開口道:“我...宋小姐我...我沒有這樣想。我知道,我和南辭對不起池魚。可...”

  “可什么可?”宋婉言瞪了故溫一眼,“一個知三當三!一個出軌女友閨蜜!你們這對狗男女,可以說是相配、絕配、天仙配!麻煩你們鎖死了!千萬別分開了,再禍害惡心到了別人!”

  如此難聽的話,讓故溫的面部表情管理有些失控。深吸了幾口氣口,這才忍住了,沒有對著宋婉言破口大罵。

  “宋小姐,我...我知道...知道我和南辭不對!”故溫一臉的誠懇,頓了頓,看向沈池魚,將話鋒一轉,“可...可沈池魚她...她插足我的婚姻,惹得我和南辭分心,這就是正確的嗎?”

  “是!我和南辭不對!可這事已經過去好久了!我們該道歉,也都道歉了!該彌補的,也都彌補了!”

  “她沈池魚!憑什么...憑什么還要來...要來插足我的婚姻?”

  “宋小姐!你剛說的那么大義凜然!說當小三不好!說出軌也不好!那我倒是想要讓你幫我評評理!她沈池魚,馬上就要結婚了!還同南辭不清不楚的!這算不算又當小三、又出軌?”

  “你放屁!”宋婉言聽不下去了,“你那個顧南辭什么貨色?我們家池魚才看不上呢!我看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癥!我勸你好好看看腦子去吧!”

  故溫聞言也不惱,只流著淚質問道:“那宋小姐,麻煩你解釋一下,為何沈池魚她會因為節目有我,而拒絕錄制?又為何,在臨近婚期,也就是頭幾天的時候,還要同南辭打電話?”

  “那是因為...”

  宋婉言剛要解釋,沈池魚便笑著站了出來,朝著她搖了搖頭。

  “故溫,我看婉言她說的沒有錯。你真的需要去看看腦子了!”

  “我拒絕節目錄制,是因為婚期將至,沒有時間。”

  “至于,你說的,頭幾天和顧南辭打電話的事。我承認,沒錯,確實有這么一回事。但我希望你明白,這和什么曖昧不清,可沒有半毛錢關系!”

  “你當我樂意接他的電話呢?”

  “我拉黑他一次,他就換個號打來!我可是已經煩的不行了!”

  “正好,今天碰見你了!那就請你看好你家顧南辭,并轉告他,讓他以后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我們家南辭騷擾你?”故溫冷笑,“鬼知道,是不是你纏著他不放!”

  “你要是不信的話。那大可以回去,自己問問顧南辭!到底是誰,纏著誰不放!又到底是誰,一直不停的騷擾著誰!”

  沈池魚說完這話,實在是懶得,再同故溫浪費口舌。

  想著有這狗皮膏藥在,這里肯定是沒法呆了。于是便笑著對宋婉言說了句,“婉言,我們走吧。”頓了頓,還意有所指的說了句,“道理是要同講道理的人講的!”

  宋婉言聽后嘿嘿一笑道:“有道理!池魚,我聽你的,我們走!不同這種連人話都聽不懂的人,浪費吐沫星子!”

  兩人說罷就準備離開。

  可故溫又哪里肯,輕易的就讓她們走。

  就見她突然就開始痛哭,手捂著胸口,一副肝腸寸裂的模樣,上前就拉住了沈池魚的胳膊。

  “沈池魚!就當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不要...不要再破壞我的家庭了!我...我...我知道我不對!可...可孩子是無辜的啊!你...求求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放過我,放過南辭!讓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吧!”

  這突如其來的一出戲,讓沈池魚猝不及防。愣了一下后,才反應過來,一把甩開了故溫的手道:“我已經同你說的很明白了!我對顧南辭一點興趣都沒有!是他死纏著我不放!”

  “池魚!我...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能沒有南辭!求求你...求求你就不要同我搶了!我...我給你跪下了!我...我給你磕頭了!”

  眼看著故溫好像聽不懂人話一樣,自說自話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就準備給她磕頭。

  沈池魚的眉頭擰在了一起,一臉的嫌棄,向后退了兩步。

  “故溫,你真的該去看精神科了!”

  她說完這話,拉著宋婉言,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并沒有注意到,故溫在她轉過身后,嘴角露出的那抹陰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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