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并沒有因為鄭伯駒的嘮叨有厭煩之色,他知道鄭伯駒是為了他好,不然他怎么不去念叨別人呢?
王默安頓好酒店,正在房間中休息時,居然接到了白書畫的電話。
王默想了想,最后還是接通了。
“師兄,你是不是也在杭州,我師傅和我說,這次的比賽你也參加了?”
“沒錯,我也是今天剛剛到。”
“你在哪個酒店啊?”
“怎么,難道你也來了?”
“當然了,我師傅說帶我出來見見世面,順便認識一些長輩,你還沒告訴我你在哪個酒店呢?”
王默看了看時間,發現此時已經快晚上9點了,于是說道:“這么晚了,你再出來會讓你師傅擔心的,要不我們還是明天再見面吧!”
“王默!現在、立刻、馬上告訴我你的地址,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如果是白天,王默也就說了,但現在是晚上,雖然不是后半夜,但是對你有好感的女孩,來到你的房間,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們住在哪里,我去看你吧,正好我也好久沒有見過孫教授了,趁著這個機會正好也拜訪一下她老人家。”王默說了一個居中的辦法。
白書畫心里肯定是不愿意的,剛剛她有一句話對王默撒謊了,并不是她師父非要帶她來的,而是她知道了王默參賽后,求著她師父帶她來的。
本來她就想利用這個機會,加深一下和王默的感情,如果孤男寡女之下,再發生一點什么,那當然就更好了,不過顯然王默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王默的理由非常強大,就算白書畫再不滿意,她總不能不讓王默來見她的師傅吧!
于是白書畫只能不情不愿的把她們住的酒店地址告訴了王默。
掛斷電話后,白書畫就來到師父房間,把王默一會要來拜訪她的事說了。
看著白書畫氣鼓鼓的模樣,對徒弟非常了解的孫教授問道:“怎么,又生王默的氣了?”
白書畫聽后不滿道:“您別和我提他,那個人就是一個木頭,一點都不解風情。本來是我要去找他的,但是他非要來拜訪您,您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是人家不解風情,還是他為了避嫌啊!小畫,你不是說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嘛,既然你們有緣無分,不如你就放手吧!你的天賦很高,我不想看到你為了感情這點事蹉跎歲月浪費自己的才華。”孫教授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不,師父您是知道我的心思,我喜歡了他這么多年,怎么能這么輕易就放棄。再說了,他們現在還只是男女朋友而已,又不是夫妻,就算是夫妻又不是不能離婚。”白書畫倔強的說道。
看著徒兒倔強的表情,孫教授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確實很喜歡白書畫,天賦又高,又招人喜歡,而且家世又好,孫教授實在是沒有理由不喜歡她啊!
不過這是她自己感情上的事,即使孫教授是她的師父,但是也不好過多插手這個事。
不一會,孫教授的門就被敲響了,白書畫一個健步就跑到門口,當她打開門,看到門外的王默時,滿心的歡喜頓時變成了不滿。
白書畫打開門,看也不看王默一眼,冷哼一聲就向里走去。
王默知道她為了什么事生氣,也沒有在意她的態度。
進門后,王默看到孫教授,先是給孫教授問了個好。
孫教授認真的看了看他,說道:“挺好的,精氣神很不錯,當我知道你拜了鄭老為師后,打心眼里是為你高興的。
目前在這個圈子里,也只有像鄭老那個級別的人才可以忽略你的負面影響,只要有你鄭老給你背書,以后你的路就好走多了。”
“您說的對,我確實是得到了鄭老的抬愛,不然我也沒有資格來參加這個比賽。”
王默坐下后又和孫教授聊了一會,白書畫就這么坐在孫教授旁邊,眼睛都不眨的盯著王默看個不停。
最后,還是孫教授知道自己的徒兒,以自己需要休息為由,結束了和王默的談話,而且還讓白書畫送一送王默。
從孫教授房間中出來,王默直接說道:“師妹,就送到這里吧,你也早點休息,我就先走了。”
忍無可忍的白書畫終于忍不住了,只見她怒吼道:“王默,你是故意的嗎?你是有了女朋友,以后就不和我這個師妹相處了嗎?”
王默詫異的問道:“你說的哪里話,你怎么會這么想呢?”
“哼,那我給你打電話,和你要地址的時候,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白書畫走到王默面前,兩個人此時中間只有幾公分,如果從后面看過去,就像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王默后退了一步,但是他后退幾步,白書畫就前進幾步,直到王默退無可退。
王默皺著眉頭說道:“師妹,你不要這樣,會讓人誤會的。”
聽到王默的話,頓時白書畫的眼淚就下來了。
“嗚嗚嗚,以前你就不會這么和我說話的,現在你有了女朋友,居然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看到白書畫哭了,王默掏出紙巾遞給她,說道:“師妹,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今天再告訴你一遍,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如果你還堅持這樣,那么我們以后只能少見面甚至是不見面為好,因為我怕紅豆誤會!”
聽到王默如此絕情的話,白書畫也顧不上哭了,如果王默以后都不和她見面,那他才真的是欲哭無淚呢!
白書畫后退幾步,說道:“好,我不逼你了,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看到她膽怯的看著自己,王默嘆了一口氣道:“算了,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反正現在時間還早。”
兩個人走在酒店外的馬路上,王默不經意的問道:“對了師妹,我前幾天好像在魔都看到了白叔叔,他是去那里出差嗎?”
說完后,王默就緊緊的盯著白書畫看,想要看出一點什么。
但是,讓王默失望了,白書畫一點反常都沒有。
“好像是吧,前段時間我也不經常和他在一起,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你找他有事啊?”白書畫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說道。
“哦,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
以王默對白書畫的了解,如果白書畫知道白父找過許紅豆,或者是知道白父找許紅豆有什么事,肯定會露出一點不自然的表情。
事實證明白書畫確實不知道,不過也不能排除白書畫現在的演技太好了,好到連王默都可以瞞過去。
“哦,這么說你前幾天去了魔都?”白書畫好奇的問道。
王默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離開燕京后,我就直接去了紅豆家里,順便見了見她的父母和家人。”
聽到王默的話,白書畫愣了愣神,最后苦澀的說道:“是嗎?你們都已經到了見父母的地步了?”
王默沒有說話,白書畫看到兩人又轉回酒店了,于是說道:“那師兄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就不送你了。”
看著白書畫離開的背影,是那么的無助和孤獨。
但是王默心里沒有任何波瀾,剛才的話他是故意說的,目的就是想讓白書畫死心。
果然,直到第二天早上,白書畫都沒有再聯系王默。
晚上,王默去鄭伯駒家里接上他,直接去了酒會現場。
作為主辦方的副院長,這種宴會正院長不出席的情況下,鄭伯駒就是這里的主人翁。
而跟在他身邊的王默,自然受到的目光最多,一些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鄭伯駒新收的徒弟,而不知道內情的人,此時都是好奇的看著他。
白書畫自然也看到了王默,不過她并沒有上去找他,而就這么遠遠的看著。
一旁的孫教授感嘆道:“本來以為經過上次的事,他和這個圈子以后都沒有關系了,但是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都能翻盤,不得不說他確實是一個人才啊!”
聽到老師的話,白書畫也是神色復雜的看著跟隨著鄭伯駒游走在賓客當中的王默。
而此時,一道目光,看到王默后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雖然王默以前的名聲不好聽,但是他站在鄭伯駒身邊時,再也沒有人提及他的往事,這就是有靠山的效果。
鄭伯駒帶著王默認識了很多前輩,就算是歲數只比他大十幾歲,但是人家和鄭伯駒是一個輩分,所以王默只能算晚輩。
作為晚輩,敬酒的時候他肯定也是喝的最多,即使以王默的體質,但是這么多人輪下來,他就是不頭暈,肚子也漲的難受。
所以找了一個空隙,王默就熘到衛生間了。
不過,他從男衛生間出來洗手時,在洗手間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么在這里?”王默驚訝的問道。
來人自嘲的笑了笑,說道:“看來在你的心目中,我這種人是不配出現在這里的,你是不是以為從那以后我就泯然與眾人,估計畢業都困難?”
王默只是一思考,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竅。
“看來你是又找到了新的靠山,恭喜你了!”
雖然說的是恭喜的話,但是王默的臉上看不出一丁點恭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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