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戰,余笑笑完全站在了孟宴臣一方,甚至不遺余力地幫著小雪去勸說向晴女士和蔣凡。
蔣宅
余笑笑一邊吃著車厘子一邊跟向晴形容當時的情景。
蔣凡坐在她旁邊小心的抱著女友的纖細的五指摩梭著。
“阿姨,您都不知道,孟宴臣沖進來之前我們兩有多絕望。
那個地中海抓著我的頭發,我完全不能動彈,小雪又處處被掣肘,我都以為我兩都脫層皮!”
她吐了核繼續道:“然后我們就拼命地喊,希望有人能幫忙。”
向晴攥著小手絹,神情緊張,完全沉浸在當下那個環境里。
“說時遲,那時快!”
余笑笑起身從茶幾上又摸了一顆車厘子塞進嘴里,囫圇咀嚼著。
見她喜歡吃,蔣凡索性端了碗放在自己手邊,一會兒一個的投喂。
向晴催促:“然后呢,然后呢?”
林雪兒只在一旁笑,并不搭話。
余笑笑繼續:“當時孟宴臣猶如天神下凡,只見他一把奪過地中海手上的網球拍,另一只手掣肘著地中海,那死胖子吃痛才放過我們兩個。”
“然后就是一頓庫庫暴揍,阿姨您都不知道,那男的躺在地上求饒的樣子有多好笑。”
向晴并沒有隨著兩人一起笑,反而對她們心疼不已,如果不是因為孟宴臣恰好出現,她都不敢想象這兩個小姑娘會有多么慘的下場。
心里有股郁氣,只能朝著在場唯一一個男士發火:
“都是你凡凡,你要是多抽空陪陪妹妹和女朋友,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你這個哥哥到底是怎么當的!”
蔣凡也不回嘴:“好好好,下次我一定保護好她們兩個。”
一個是最疼的妹妹,一個是最愛的女人,她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受傷,都不是自己愿意見到的!
向晴起身:“最近怎么沒見到那小蜜蜂?”
“什么小蜜蜂?”蔣凡不明所以。
林雪兒了然:“他剛接手國坤,事情比較多。”
“有空可以叫他到家里來吃飯,看看是蔣家的飯好吃,還是孟家的好吃。”向晴找了個爛到不行的借口。
聽完音樂會,孟宴臣開車,林雪兒坐在副駕駛冷不丁地開口:
“我媽問你,是蔣家的飯好吃還是孟家的飯好吃。”
“我還沒來得及吃上蔣家的飯。”孟宴臣委屈巴巴的哭訴,隨后反應過來,“阿姨,這是接受我了?”
孟宴臣將車停在路肩上,解開安全帶后大幅度側身,一臉認真:
“那我現在能去吃宵夜嗎?”
你這個呆子!誰家客人大晚上登門?
林雪兒輕飄飄地看他,語氣嬌嗔:“不能,你見過哪家登門拜訪時間選在大半夜?”
孟宴臣迫不及待:“明日一早,我就去。”
“隨你。”
孟宴臣朝副駕駛湊了湊,保持著恰當的距離:“請問蔣小姐,我該以什么身份登門?”
林雪兒眼尾上揚,帶著妖艷之色:“你想要什么身份呢?”
孟宴臣呼吸一滯,潛意識的想法冒出了頭:“未來的丈夫可好?”
“......”
林雪兒的沉默并未擊退孟宴臣的斗志,他一鼓作氣:
“小雪,我缺個名正言順站在你身旁的名分,你......愿意給嗎?”
灰太狼在腦海中三百六十度旋轉跳躍尖叫連連:“答應他,快答應他!”
“你不答應他,我自爆給你看!”
林雪兒漫不經心:“那你自爆吧,到時候紅太狼找個新老公,叫黑太郎,生個小狼崽叫小黑黑。”
“......”
灰太狼瞬間安靜如雞。
次日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蔣宅門口,孟宴臣和肖亦驍就等候在門口。
肖亦驍點了一支煙,愁云滿面:“宴臣啊,你看看現在幾點?七點啊!誰家作客大早上上門?”
“我昨天夜里兩點才睡,早上五點就起來給你拉禮品,”
他回頭看了眼皮卡車上滿滿一車的貴重品無奈極了,重重的吸了一口:“兄弟我就一條命,你省著點造啊!”
孟宴臣后退了一步,與肖亦驍保持著距離:“走遠點抽,別把煙味染到我身上了。”
肖亦驍靚仔語塞,得,煙都不給抽了,他轉身將煙掐滅便上車補覺。
孟宴臣等到八點,司機老李來接蔣天磊去公司,才找到進門機會。
肖亦驍幫忙把禮品一一運進蔣宅就借口公司忙,溜之大吉。
女兒的曖昧對象登門拜訪,蔣天磊哪里還去上班,當即將孟宴臣迎進門。
向晴看著客廳堆積如山的禮品盒,只覺得頭都大了:“送這么多禮,是覺得沒機會再進門了是嗎?”
“阿姨您誤會了,我只是......”
商戰上雷厲風行的小孟總此刻卻磕磕絆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林雪兒打著哈欠下樓:“媽,早上吃啥?”
看到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的孟宴臣一愣:“你怎么在這兒?”
男人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委屈:“你昨天同意了,說我今天可以過來拜訪叔叔阿姨的。”
向晴仔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對乖乖的喜愛不似作假,甚至對她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心里最后那點偏見也消失殆盡。
她一改先前冷淡的態度:“小孟吃飯了嗎?一起吃早餐吧?”
蔣天磊向來為夫人馬首是瞻,此刻向晴的態度就是他的態度,自然不會太過為難準女婿。
一家人倒也其樂融融。
飯畢,趁著林雪兒上洗手間收拾的功夫,向晴告訴孟宴臣:“去小雪的畫室看看吧。”
回到沙發上的林雪兒便被向晴和蔣天磊催促著帶孟宴臣在家里轉轉。
巴掌大塊的地,有啥好看的。
林雪兒嘟嘟囔囔,還是聽話地領了人在家里轉悠了起來:影音室,小花園,書房,空中閣樓,貓咪房......
眼看就要走到畫室,林雪兒腳步一頓,神色略顯不自在:“前面是畫室,平時畫畫用的,沒什么好看的。”
“我想看看,想了解你更多一些。”
孟宴臣今天沒有戴眼鏡,語氣懇切搭配上一雙多情的桃花眼,看的林雪兒迷迷糊糊地應下。
生怕女孩兒反悔的某人迫不及待地推門,入目便是兩條晾畫繩,還未來得及細看便被林雪兒捂住雙眼。
一米六八的個子為了遮的嚴實,愣是踮起了腳尖。
“還是別看了吧。”
眼睛被遮住,其余四官的變得靈敏起來,鼻尖縈繞著幽幽沁香,臉上細膩的觸感,她說話間呼出的氣體也成了致命的誘惑......
孟宴臣的喉頭上下滾動,輕嘆了一聲:“那就不看吧,等你愿意給我看時,我再看。”
林雪兒的視線堪堪落在他的喉間,隨后又滑到紅潤的薄唇,一張一合間,看起來很好吃的模樣。
鬼使神差間,她將唇印上去啃了啃,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林雪兒臉刷的一下紅的像熟透的蟠桃。
她下意識地后撤了一寸,腰間卻被一只大掌掐住朝男人摟近。
孟宴臣一手掐著林雪兒的腰,另一只手箍著她的后腦勺,眼睛還被女孩的雙手遮掩著,只能循著本能去尋她的唇。
終于叫他尋到那處柔軟,也只寶貝的輕觸了觸便離開了。
“蔣雪,這是我的初吻,你得對我負責!”
孟宴臣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半分不好意思。
“我都沒說這是我初吻呢!”
孟宴臣迅速接話:“那我對你負責!”
“那......行吧!”
林雪兒笑意盈盈地放下雙手,隨后攀到他的肩膀上:
“剛剛那下就算蓋章認定了。”
“蓋章永久生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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