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隱婚后,傅總每天都想官宣 > 第四十八章 沈非晚對項鏈執著的原因
  沈非晚看著浴室門的方向。

  她吹不吹頭發關他什么事兒!

  這人怎么閑事兒管那么寬?!

  她偏不吹。

  她還要在他枕頭上去滾兩圈讓他枕頭濕透。

  說干就干。

  沈非晚撲向傅時筵那邊,抱著他的枕頭,原地轉圈。

  讓他斷她財路!

  讓她給他賣命!

  沈非晚滾著滾著。

  突然感覺到了一個人影在她面前。

  她抬眸就看到了傅時筵就站在床邊,冷著臉看著她的騷操作。

  “羊癲瘋發作了?”他揚眉。

  “……”草。

  她好想殺了這狗男人!

  傅時筵取下手上的腕表放在床頭柜上,又進了浴室。

  沈非晚回到自己睡的那邊。

  畢竟不吹頭發,第二天頭疼的是她

  她也不能為了他一句話,糟蹋自己的身體。

  可她突然想起,吹風在浴室。

  沈非晚深呼吸。

  傅時筵就是她的克星吧。

  她就坐在床上等。

  好在傅時筵洗澡挺快。

  他做事情基本上都是干凈利索。

  傅時筵一打開浴室門,她就打算進去拿吹風,就看到傅時筵手上已經拿著了。

  他頭發不是吹干了嗎?!

  正納悶,就看到傅時筵插好吹風插座,直接就往她頭上吹。

  “……”她出現幻覺了?!

  “別多想。”傅時筵說,“怕你再弄濕了我的枕頭!”

  沈非晚翻白眼。

  他還以為他有了點良心發現。

  對于他今天斷了她財路的行為,會有些愧疚,所以在彌補。

  對傅時筵就不應該有太多的期待。

  總會時不時就給她暴擊。

  比如。

  傅時筵正開口說,“《心愛》那條項鏈……”

  他電話突然響起。

  傅時筵往床頭看了一眼。

  看到屏幕上的來電,把吹風遞給了沈非晚,“自己吹干。”

  然后去接通了電話。

  “傅先生,麻煩你來一下醫院,白芷剛剛出車禍了。”

  “……”傅時筵臉色瞬間陡變。

  他甚至連睡衣都沒換,直接就出了門。

  沈非晚就這么看著傅時筵的背影。

  項鏈,項鏈什么?!

  話說一半,故意膈應人嗎?!

  ……

  傅時筵迅速開車趕到醫院。

  走到病房門口。

  “瑜姐,你就別逼我了行嗎?我真的不想再去為難傅時筵!上次讓他幫我拿下季之寒新電影的角色,就已經足夠了。”白芷有些崩潰地說道。

  “你和傅時筵不是男女朋友嗎?互相幫襯不應該嗎?”瑜姐理所當然的說道。

  張瑜是白芷新簽約經紀公司的經紀人。

  “我們不是。”白芷否認,“你不要亂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今天晚上的直播不是為了你嗎?”

  “不是不是!”白芷有些暴躁,“反正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去問時筵要傅蘭珠寶的代言的。”

  “傅蘭珠寶早晚會要代言人,伱和傅時筵這樣的關系他要是不給你給了其他人,你想過你在公司怎么立足?娛樂圈的人怎么看你?白芷,我不是想要逼你,我難道不是為了你好嗎?你才回國還不知道內娛的競爭形勢,你以為你有點熱度就真的可以在娛樂圈持久?一旦你稍微被遺忘,就會被徹底遺忘。”

  “我就給你說到明處吧,讓你問傅時筵要代言這件事情不是我說的,是公司高層的意思,你應該很清楚,得罪高層的后果。”

  “不要說了……”白芷聲音有些哽咽,“我累了,我不想聽。”

  “你好好考慮吧。”張瑜有些無奈地說道。

  她起身打算走出病房。

  迎面就看到了門口處的傅時筵。

  她故作驚訝,“傅先生,您來了?”

  傅時筵抿唇。

  病床上的白芷自然也看到了他,“時筵,你怎么來了?”

  “白芷今天趕完一個通告,打了個電話就變得魂不守舍,不知怎么突然走到了馬路上去,被摩托車撞了一下,沒傷得特別嚴重,但是手肘處破了皮縫了兩針,醫生說可能要一周才能完全康復。”

  傅時筵微點頭。

  張瑜識趣地離開。

  離開那一刻嘴角拉出一抹邪惡的笑。

  當初和白芷簽約的時候她還以為她是只小白兔,她還在惆悵怎么讓白芷適應娛樂圈,卻是她多慮了。

  這女人可比她想的,聰明太多了。

  病房內。

  白芷臉上都是慌張,“時筵,我沒有讓任何人通知你,我真的沒有,我不知道瑜姐她……對不起。”

  她突然開口道歉。

  就是把所有的錯又突然攔在了自己身上。

  “怎么會這么不小心?”傅時筵沒有回應她的道歉,只問情況。

  “我……”白芷咬唇,緩緩說道,“就是不小心,下次我會注意的,對不起。”

  白芷又道歉。

  傅時筵嘆了口氣。

  他猜到了是因為他電話中的冷淡,白芷才會失魂落魄。

  他說,“白芷,你也不小了,要學會照顧自己。”

  “好,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白芷點頭,乖得像個孩子,“以后一定不給你惹麻煩。”

  傅時筵看著她的模樣,帶著些不忍。

  “你想要傅蘭珠寶的代言嗎?”

  “我……”白芷欲言又止。

  緩緩又搖頭。

  “我不想為難你,我現在才回來什么作品都沒有,突然就拿了這么大的廣告,德不配位,你也會被人非議的。”白芷解釋。

  “正因為你剛起步所以才需要資源。”傅時筵說,“我也沒辦法再給你其他。”

  所以傅時筵的意思是,她可以給她金錢和名譽上的彌補,但他不會再和她在一起。

  白芷暗自咬牙。

  雖然內心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但來日方長。

  她現在更需要資源讓自己迅速走紅。

  “什么時候出院?”傅時筵問。

  “醫生說今天就可以出院,是瑜姐擔心我身體讓我多住一晚,本來就是小擦傷。”白芷回答。

  “明天來傅蘭珠寶,我們把代言合同簽了。”

  白芷看著傅時筵,好一會兒才感激道,“時筵,謝謝你。”

  “好好休息。”

  傅時筵也不再多停留,只離開時叮囑她了幾句。

  傅時筵一走,張瑜就回到了她的病房,由衷地說道,“這么好的演技,早晚會拿影后的桂冠。”

  “瑜姐我是把你讓自己人才會對你毫無保留,瑜姐不會出賣我吧?!”

  “說什么笑話,你是我的藝人,我肯定巴不得你好。哪怕就算哪天我們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分道揚鑣,我們做經紀人也是有職業操守甚至有合同規范的,不可能玷污藝人。”

  “那就好。”白芷冷冷一笑。

  她不僅要紅,爆紅!她還要,傅時筵!

  ……

  第二天上午,沈非晚通過郵件和傅蘭珠寶簽訂了聘用合同。

  明祺明示暗示希望交換其他聯系方式,都被她拒絕了。

  反正只合作一年,一年后她把傅蘭珠寶的郵箱地址都拉黑。

  下午。

  傅蘭珠寶傳出了簽約代言人的消息,把昨天傅時筵“摘星星”的熱搜都頂了下去。

  因為代言人是白芷。

  對媒體而言話題性十足。

  那個時候沈非晚剛陪林蘭荷喝完下午茶。

  林蘭荷去午休了。

  沈非晚才有點自己的空閑時間。

  她打開新聞APP就彈了出來。

  還有直播采訪視頻。

  地點在傅蘭珠寶的大門口,應該是白芷去簽訂了合同之后,一出來就碰到了記者。

  視頻中人很多。

  周圍好幾個保安攔住記者,讓記者和當事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傅時筵卻似乎還是怕記者傷到了白芷。

  對她真的是保護到極致。

  “傅總,聽說傅蘭珠寶確定了品牌代言人,是白芷小姐嗎?”

  “白芷才回國進娛樂圈,并沒有什么代表作,也沒有影響力,她代言能夠提升傅蘭珠寶的價值嗎?”

  “你和白芷當年為什么分手?據說有你家里人的原因?現在白芷回國,你們準備再續前緣了嗎?”

  記者急切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起。

  根本沒有給傅時筵和白芷說話的機會。

  如此喧鬧中。

  一個眼尖的記者突然大聲說道,“傅總,白芷小姐脖子上戴著的那根項鏈,是上一次你在Charm秀上花一個億拍到的名為《心愛》的紅寶石項鏈嗎?”

  “這條項鏈是傅總給白芷小姐的定情信物嗎?”

  沈非晚眼眸微動。

  此刻鏡頭拉近,一個特寫直接就看到了白芷脖子上的那根粉色項鏈。

  伴隨著無數卡門的聲音。

  就這么很是張揚的,戴在她的脖子上,閃閃發光。

  “我只能說,白芷確實是我們傅蘭珠寶定下來的代言人,其他我無可奉告。”傅時筵丟下一句話,他護著白芷一起離開。

  鏡頭跟隨,兩個一起上了門口處停靠著的那輛,傅時筵的專用邁巴赫。

  揚長而去。

  直播結束。

  沈非晚也在同一時間接到了林暖暖的電話,“我真的想殺了傅時筵那個殺千刀的!你知道嗎?我前兩天還讓我爸親自給傅時筵打了電話,讓他把那根項鏈賣給我爸,傅時筵都拒絕了,拒絕的原話還是他妻子比較喜歡!”

  “怎么,他妻子不是你,是白芷啊?!”林暖暖氣得肺都要炸了。

  她當時真的差點給她爸跪下了,她爸才答應的。

  后來她爸給她回話是,讓她不要去摻合沈非晚和傅時筵的事情,說他們夫妻間感情好得很,讓她別亂操心。

  她當時就似信非信,但因為沒有給晚晚買到,她也沒說,怕是晚晚失望或者對傅時筵有期待會更失望。

  結果此刻蚌埠住了。

  全盤托出了。

  說出來后又有些后悔了。

  因為她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沈非晚的回應。

  應該很傷心吧。

  傷心慘了吧?!

  她那么喜歡的一條項鏈,傅時筵就真的送給了其他女人。

  “晚晚,你……沒事兒吧?”林暖暖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沈非晚很平靜。

  盡管剛剛確實有點不平靜。

  因為傅時筵給她的回復也是,他妻子很喜歡,他不會給任何人。

  所以在傅時筵心目中,他妻子早就是白芷了。

  既然這樣,還不離婚做什么?

  就顧及傅家人嗎?!

  他都這么明目張膽的在媒體上秀恩愛了,還會忌諱傅家人?!

  講真,她真的有點想不明白了。

  此刻還覺得頭痛得很。

  她曾經以為沈家人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劫,果然是膚淺了。

  “我之前真以為你和傅時筵之間會有改善,他不同意離婚,差點因為你進局子,還送你那么貴的包,任何人都覺得他對你是用心的吧……可轉身,他就可以把所有的溫柔都給白芷!我都在懷疑他是不是有精神病啊?就是人格分裂的那種?身體里面住了兩個人,一個人愛著你一個人愛著白芷!”林暖暖都要被傅時筵給搞崩潰了。

  “誰知道呢?”沈非晚應著。

  她也看不明白傅時筵。

  只是更加堅定了,她要和傅時筵離婚的決心。

  “晚晚你別傷心啊,傅時筵這種渣狗不值得你為他傷壞了身體,你也說了不要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林暖暖又突然變得很溫柔。

  就是心痛死了。

  她家晚晚這么好,大美妞一個,性格好三觀正。

  怎么就沒遇到一個好人?!

  “我沒傷心。”沈非晚很平靜,“只是有些難受,沒能買回《心愛》那條項鏈。”

  對比起來,她確實更在意那根項鏈。

  “你為什么那么想要那條項鏈啊?我真的很好奇。”林暖暖忍不住問。

  晚晚從來都不是對物質要求很高的人,怎么就這么執著于一條項鏈。

  “那是我媽的。”沈非晚也不瞞著林暖暖。

  林暖暖心口猛地鈍痛。

  “我媽唯一的遺物了。”沈非晚說。

  “狗日的!”林暖暖爆粗口。

  要是殺人不犯法,她真的會把傅時筵亂刀砍死。

  林暖暖此刻眼眶都紅透了。

  她太清楚晚晚對她母親的感情了。

  “當年沈家資金短缺,面臨破產,我媽不得已把她一直無比珍貴的項鏈當賣了,后來我媽拼了命以最快的速度讓沈家起死回生,想要重新贖回那條項鏈時,卻被告知早就被人買走了。再然后我在一個雜志上看到了這條項鏈,不知道怎么又回到了安姆生的手上,早些年我就聯系過想買,但對方拒絕了,說是安姆生的私人珍藏,不會對外銷售。”

  “我也沒想到隔了這么多年,居然會再流通在市場。”沈非晚平鋪直敘地說道。

  林暖暖卻已經哭成狗了。

  隔著話筒都能夠聽到她在哽咽。

  沈非晚笑了笑。

  所以她有些事情不想告訴林暖暖。

  林暖暖太怕她受傷了。

  這比她自己受傷都難過。

  但其實這些年,她的內心,無堅不摧。

  真的沒那么脆弱。

  “別哭了。”沈非晚安慰。

  就是本來還好。

  林暖暖一哭,她也會難受。

  難受林暖暖這么心疼她。

  “晚晚,你要不要給傅時筵說一下,不管如何你們結婚三年,你媽的遺物,他不至于半點都無動于衷吧。”林暖暖吸著鼻子,說道。

  “給都給了白芷了,你覺得他可能讓白芷還回來了嗎?特別是在傅時筵已昭告天下的情況下,這不是傅時筵打自己的臉嗎?還會讓白芷下不了臺。”沈非晚很平靜地分析。

  “嗚嗚!”林暖暖忍不住哭,她說,“倒不如當年你還是和徐如風算了……”

  “暖暖。”沈非晚打斷她的話。

  林暖暖嘆了口氣。

  她真不知道當年沈非晚和徐如風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兩個人突然就不在一起了。

  還沒開始就突然結束了。

  分明,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還是那么多年那么多年的感情……

  她追問過幾次,晚晚都不說。

  到底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晴天霹靂的事情?

  徐如風劈腿了?!

  怎么都覺得,當年晚晚劈腿他都不會。

  他看晚晚的眼神那么溫柔……

  傅狗完全沒得比!

  “暖暖不說了,我婆婆在叫我了。”傭人此刻在門口敲門說夫人要見她。

  “還婆婆。”林暖暖恨鐵不成鋼,“頂多是前婆婆!”

  “……”好吧,是她用詞不當。

  “晚晚我給你說,你現在傅家就不能表現出一副小媳婦樣兒,你現在是受害者,你就要拿出受害者該享受的權利,要是林女士還把這事兒怪在你身上,你就給她發瘋!這個社會就是這樣,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沈非晚笑了笑。

  她說,“好。”

  “別口頭答應,要拿出行動。大不了你被傅家掃地出門,姐妹我就去上班養你。”

  “那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為姐妹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我倒也不至于落寞到需要你養……哎,不說了,我掛電話了。”

  “別委屈自己啊!”林暖暖再三叮囑。

  “好。”

  沈非晚掛斷電話。

  她早就不是曾經的沈非晚了。

  真的,不會受了委屈。

  她放下手機出門。

  樓下林蘭荷臉色明顯不好。

  應該是看到今天的新聞了。

  看到沈非晚下來,劈頭就問,“傅時筵和白芷怎么回事兒?兩個人現在怎么越鬧越大了?!”

  “我不知道。”

  “沈非晚,你是傅時筵的妻子,你老公現在在外面和其他女人不三不四你就一句不知道?!你給傅時筵打電話了嗎?你問他什么情況了嗎?你表達了你的憤怒了嗎?你……”

  “有用嗎?”沈非晚懟。

  第一次在林蘭荷面前,態度強硬。

  林蘭荷愣了一下。

  沒想到沈非晚突然,這么剛!

  以前她說她,她就低著頭聽。

  至于她聽進去沒有,林蘭荷也不知道。

  但至少,她的威嚴在。

  她發泄一下她心里也能舒坦。

  然而此刻……

  林蘭荷一口氣差點沒有呼吸過來。

  她又打算數落沈非晚那一刻。

  沈非晚聲音更大了些,根本不給林蘭荷說話的機會。

  “我能怎么辦?傅時筵是在認識我之前就喜歡白芷,又不是我們結婚后才喜歡上的!要是婚后他愛上了其他女人還能歸結于我的原因,婚前的和我有什么關系?!再說了,你兒子非覺得家里的飯再香,也沒有外面的屎有味道,我能有什么辦法?!”

  “……”林蘭荷瞪大眼睛。

  沈、沈、沈非晚居然說他兒子喜歡吃屎?!

  是在罵她兒子是狗了?!

  她兒子是狗,那她算什么?!

  “你讓我一哭二鬧三上吊嗎?行!”沈非晚也不猶豫,拿起茶幾上的那把水果刀作勢就要往自己手腕上割。

  這一舉動直接把林蘭荷嚇得驚惶失色了。

  從沒有是失態過的貴婦人,此刻臉都嚇白了。

  傭人也被沈非晚的舉動驚嚇到。

  連忙上前攔住沈非晚,“少奶奶你冷靜點,你冷靜點啊。”

  林蘭荷也在旁邊大聲說道,“沈非晚你給我冷靜,傅時筵只是喜歡吃屎……不不,只是偷人,你也犯不著尋死覓活,你死了他不就更名正言順了嗎?!”

  沈非晚聽到林蘭荷的話,稍微安分。

  她問,“那接下來我怎么辦?”

  “我來想辦法、我來想辦法。”林蘭荷生怕沈非晚又鬧自殺,“傅時筵這事兒我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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